柴玉郎看了看火雲,現在的他看上去就是一個糟老頭,哪還有一代黑道高手的霸道氣勢,雖穿著崆峒派的道袍,但仙風道骨,道貌盎然怎麼也扯不到這個糟老頭身上,他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坐著。要是沒有清風道長坐在他旁邊給他撐腰,他可能會趴在地上直接任人宰割了。柴玉郎嗬嗬一笑:“火雲邪神,我柴玉郎本和你沒有深仇大恨吧!在香港你為什麼要糾集社團殺手圍剿追殺我和女朋友。”
火雲鬱悶的說道:“大兄弟,不要叫什麼邪神了,這都是江湖上沒見過世麵的小混混瞎起哄的,和在坐的師傅,各派長老,特安首長和大兄弟比起來我就是個屁。以前我隻是個修武者,已經將功夫練到極致,也就在江湖上打出天下,混點名望和地位,加入了黑斧幫混了個長老,黑斧幫有個殺手集團,為人花錢買命消災,作為幫會的長老,我也隻能幫黑斧幫一把,以為隻是一般的江湖仇殺,收錢辦事就可以的。沒想到大兄弟是修真高手,我是沒有討得一點便宜,差一點還丟了老命,所以也是我一時為了維護黑斧幫的利益,熱血上湧就對不起大兄弟了。現在既然得罪了大兄弟,那大兄弟說句話,要殺要刮,開個條件我一定任人宰割。”
清風道長在旁邊點點頭,說道:“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按江湖規矩本來是要來一場決鬥定勝負,不管勝負化解恩怨,但是隻有金丹期的火雲絕不是小兄弟的對手,再說現在也是共和國新時代,華夏修真各派,聯盟團結為重,江湖恩怨易解不宜結,你就留下他這條小命,我們給予物質上的賠償,我代表崆峒派抗下火雲的賠付,小兄弟你開個價吧!”
火雲感激涕零的對師傅行了一個大禮,感動的說道:“師傅再造之恩,火雲無以回報,隻有以後舍命為崆峒建功立業,不如師傅威名。”
柴玉郎看火雲一副慷慨激昂,舍生忘死一般,突然感覺自己好無聊,怎麼和一個羸弱的老頭子恩怨不解,糾纏不清,仔細一想自己有什麼好恨這個火雲邪神呢?在香港自己就沒什麼損失的,殺手集團不明自己是修真者,派來的殺手也是铩羽而歸,最後派出的邪神也是被自己和秀英揍的半死,對自己來說,純粹是逗他們玩一樣,其實與自己過不去的還是火雲背後的黑斧幫,黑斧幫也是收錢辦事,江湖模式無所謂恩怨隻是金錢利益為人買命而已,真正和自己過不去的是請他們對付自己的夏中天和夏勝豪父子,根本與火雲無關,自己何必對這個老頭子耿耿於懷,抓住不放呢,說要給自己物質賠償,自己還缺什麼,金錢,地位,法寶好像自己什麼也不缺吧,算了自己跟一個老頭子過不去有什麼意思,柴玉郎開口說道:“我現在是特安的隊員,上校軍官,看著特安首長的麵子我就不在追就火雲的過錯了,但是他必須讓黑斧幫把夏中天父子交出來,我要他們給我一個交待。”
火雲邪神驚異的看著柴玉郎,其實他正準備柴玉郎獅子大開口,如果真的超出自己的接受範圍,他都準備不在連累師門,放棄修真異能者的機會,退出江湖,隱居起來。沒想到,柴玉郎突然這麼大度起來,什麼也不要,隻要交出隱藏在黑斧幫的那兩個委托人,這個倒是簡單,以自己在黑斧幫長老的地位,到香港說一聲就可以把那兩個小子提出來,交給柴玉郎處理就是,火雲點點頭說道:‘大兄弟,沒想到你這麼深明大義,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就帶你去香港,到黑斧幫把那兩個小子交給你處理。”
蒼天部長哈哈大笑,說道:“隻要雙方各退半步,放開自己的胸懷,天下沒有化解不了的矛盾,柴玉郎能夠放棄追償,也是修行上的一種進步,既然你們雙方已經達成協議,那就算談判成功,兩位同事特安的隊員,以後一起好好的公室。這樣吧,火雲等一下就去科研基地基因改造,成為修真異能者,正式成為特安隊員後,我就把你編入柴玉郎的行動小組,聽從柴玉郎的指揮,幫柴玉郎完成任務,也算是火雲對柴玉郎的還情吧,拍給你們的任務也就是去香港,你們就公事私事一起操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