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幾名刑警從樓上下來。後麵跟著的是幸存的幾個人。其中一個人指著祁陽說道:“警官就是他,他就是祁陽。“
走在前邊的那位中年刑警看了一眼祁陽說道:“帶回去。“
後邊的兩位刑警上前就把祁陽給控製住。跟其他人不同,祁陽是被押著,其他幾位是在後邊跟著。
這幫孫子讓他們報警,他們在裏麵瞎說什麼了?這完全是把祁陽當做犯罪嫌疑人對待。
這要不是因為有祁陽,他們幾個誰也別想活著離開。人啊。還是要將心比心。不過祁陽倒也沒反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隨後祁陽被押上警車。進入警察局以後。祁陽幾個人分別被帶到一間辦公室。
按照司法程序,錄取口供必須分開單獨做。同時詢問並做筆錄,這筆錄是無效的。
審問祁陽的是一位年輕警察,此時年輕警察黑著臉。那樣子就跟誰欠他錢是的。本來祁陽還想跟他打個招呼,就衝他那態度,祁陽都不願搭理他。
“姓名,年齡。”
“祁陽,虛歲23.”
“說一說案發經過。你在哪裏,你當時在幹什麼?”
祁陽整理了一下頭緒,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什麼請筆仙,筆仙害人。
祁陽說完之後,那年輕警察臉色更陰沉了說道:“你這是在講故事?”
祁陽卻是一臉淡然說道:“我講的就是事實。”
年輕警察一聲冷笑道:“鬼,你說鬼殺人,那鬼為什麼沒有殺你。你為什麼活著好好的。”
“這個你得問鬼。也許是良心發現了。”
年輕警察站起來拍著桌子怒吼道:“祁陽,你給我認真點,你把我當三歲小孩。鬼,你說有鬼,那你倒是告訴我鬼在哪?”
“信不信由你,又不光是我一個人看到。其他幾個人也有看到。”
年輕警察忍住慢慢坐下。
“哎呦。”年輕警察一屁股坐在地上。年輕警察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身後的凳子,心中卻是疑惑。凳子怎麼會在自己挪開?
祁陽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先前是劉淺語把凳子給他挪開的。
劉淺語剛回來,就聽到年輕警察對著祁陽怒吼,劉淺語看不過就給他來了一個惡作劇。
祁陽揮了揮手,示意劉淺語退下。說道:“不見過不代表沒有,這幾天你是不是睡不好,還經常做惡夢?”
年輕警察一臉驚愕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剛一進門,祁陽就注意到年輕警察的不一樣,精神萎靡。臉色蒼白。祁陽暗中用鬼眼看了看,年輕警察眉心黑氣纏繞,這說明年輕警察這幾天遇到不幹淨的東西。
“沒什麼,冤鬼索命而已。”
年輕警察一聽,頓時全身打了一個冷顫。手中的筆差點沒掉在地上說道:“你說什麼?”
祁陽剛要接話,這是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對著年輕警察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說完就出去了。
年輕警察開口就問道:“我們剛才調取監控,案發之時,你曾離開過現場。這期間你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