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輕舟托功(1 / 2)

“白老三,你怎還不上船發什麼愣呢,都過酉時了你不想回家吃飯我還想回我那糟婆子的床榻呢。”

“來了來了,催死人了個催,我看你一天是精蟲上腦嫌命長了,你這色性遲早被你家那女人給榨幹,還有你要是再叫我白老三我他娘的一劍削了你。“一華服青年對那衝他嘶吼的胖子不耐煩的說到。

”古人雲,食色,性也。怎麼到你這憨貨口中竟這般不堪,難怪你這都快十之有八了也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再說你本來就在你家排行老三,不讓我叫你老三未必還要我叫你一聲祖宗?當真是個怪人,我楚肖天怎麼會有你這樣個兄弟”胖子見其微怔也是縮了縮脖子低聲埋怨著。

“唉,你啊你,一天不讓我情緒波動下怕是寢食難安,這些年倒是為難你未對我如此這般大恩大德了”華服青年一邊扶額一邊坐進了船內。

楚肖天眼珠子骨碌一轉便是躋身坐到那華服男子身旁。“白玉堂,你這幾年去那拜劍山莊學到了些什麼伎倆,聽你家老爺子和我家那位嘮家常時可聽說你先前可是被那什麼藏劍老人收為關門弟子了啊,有什麼保命的技巧沒,就是那種不用太高修真天賦也能掌握的本領,給你胖爺露幾手讓胖爺我學學?”

白玉堂臉色一跨。這些年他倒確實是進了那八大宗門之一的拜劍山莊,也確實被那號稱莊內修為最高的大長老收為了關門弟子,但人兒壓根就不鳥他,從五年前入莊之後丟他一把破劍讓他拿其砍樹之後平時就從未出現過,隻有當他每次把破劍砍爛的時候那老頭才出現,然後對著斷掉的劍搖搖頭轉身離去,多的閑話也難得說。砍了五年的木頭,別說什麼保命的武學了。拜劍山莊的一招一式他都不曾學到,倒是體內金屬性變得更加精純。一開始白玉堂都認為是那老頭有意磨練自己的五行屬相,可那糟老頭子卻是鳥都不鳥他體內越發精純的本命屬相,反而是對其越來越失望。到今年,更是直接將其趕出了拜劍山莊的內門。

“幹,我這到底是拜的個什麼勞什子師傅,我這耗費自己的五年青春都在砍木頭身上了,還被趕了出來,整整五年了境界也是絲毫不長任然是停留在煉體四重,繞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的。唉,這次回家怕是被那些族兄族弟給笑掉大牙”白玉堂想著這些年來自己的遭遇以及待會兒回家族後可能會接受的嘲笑心底更是生起一團無名火。

楚肖天看著白玉堂變幻莫測的神情更是湧起一絲畏懼,他也知道宗派功法不可外傳怕剛剛那句話引起和白玉堂的隔閡。“我說,白大哥,你不教我就不教咯,別生氣啊,胖子我不是修真這條道上的人,就當我剛剛放了個屁,就這樣過去了,就這樣過去了好吧。”楚肖天趕忙從桌上倒了一杯茶遞給白玉堂。

白玉堂自嘲的笑了笑“胖子你也不用這般,就算我真的是學到了什麼絕學秘笈成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我同樣是你兄弟”頓了一下“”更何況,我還沒有學會個什麼···”

“咚!”白玉堂話還未說完隻聽見船前傳來了一聲巨響,正起身給白玉堂倒水的楚肖天沒站穩一不留神給飛了出去“哎喲摔死你胖爺了”

“胖子你沒事吧”白玉堂也剛穩住,目光便移向了船艙隔間,那邊正是船頭方向,不過天色太暗到時看不清個所以然,但他可以肯定此刻他們的船頭掉了個玩意兒下來,不知是人還是什麼東西。

“礁叔,怎麼回事?”白玉堂轉身向船尾的船夫吼到。但卻無人應答。白玉堂感到一絲不安回身朝胖子一望,但卻被眼前一幕給嚇楞了。

隻見那楚肖天還保留著先前說話的嘴型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仿若一尊雕像。他給白玉堂倒的那杯水也是懸浮在半空中,空中還飄著幾滴水珠,但無一不是靜止的。

“這··到底是什麼神通。”白玉堂雖年少就習修真術,也知曉一些通天大能可以呼風喚雨,更強些的可以移山填海。但從未見過有何種神通可以凝固空間,更甚是眼前這般連時間也是仿若是靜止了。轉了轉身“不對,為何我還能動?”白玉堂兀然反應過來。

“嗒、嗒··”船頭傳來了幾聲緩慢地腳步聲,雖然慢,但白玉堂還是聽清了,這腳步聲的卻是越放越大,已經走在了他這船艙的門口處。“晚輩乃是這建安城中白家嫡子白玉堂,敢問前輩來小子船有何指教,是晚輩有何打擾之處嗎?”白玉堂不由反應,先是自報家門再對其示好,畢竟這等連時間都可凝固的手段怕是連他那勞什子師父都望塵莫及的。

“極限金相,天生靈根,勉強也算是入個門了···”一道沙啞的蒼老聲音從白玉堂身後傳來。

“什麼人?!“白玉堂想回頭看是誰在裝神弄鬼,但卻發現自己除了可以說話,身體同楚肖天一樣靜止在原地無法動彈半步。

”嘎嘎嘎“一陣笑聲傳來,“小子我不知道你性情是善,是惡。今日相逢有緣,既然你有這般五行天賦又是個修真者,那本皇就賜你一場造化。”話音剛落一爪便壓在了白玉堂的天靈蓋上

白玉堂隻覺自己神識中莫名湧入了亂七八糟一大堆被金光包裹的東西。“我命休矣”白玉堂轉瞬便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