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想,心裏更是激動,說不定母親還會送她一些小禮物呢!
跟著女仆去找母親,到了之後,女仆自然的留在門外。
維赫裏心裏很激動,卻還是小心的敲了敲門。
“進來。”
在聽到母親的聲音後,維赫裏暗自偷笑,打開門,走到了母親麵前。
“母……”
話還沒有說完,維赫裏隻感到後頸一下猛痛,眼前一黑。
再次睜開眼,她已經躺在了冰冷的手術台上。雙手雙腳被禁錮,維赫裏心生怕意。
剛剛明明在母親的房間,怎麼站在在這個地方?而且她也沒有見過更沒有聽過家裏還有這種地方。
一股濃重的藥水味襲風而來,隻見阿芙羅拉和身邊一位身穿白衣,麵帶口罩的男人向她走來。
“母……母親。”
因為害怕,她的聲音變得顫抖。
阿芙羅拉走到她身前,俯下身用手摸著她的臉頰。麵帶微笑。
維赫裏被突然對她溫柔的母親嚇得呆住。
阿芙羅拉起身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兩條令無數男人心生欲望的大長腿優雅的放在沙發上,拿起一杯紅酒,手托著美豔精致的臉。
簡直優雅而又高貴的讓人望而卻步。
維赫裏咬唇:“母親,這是哪裏?”
阿芙羅拉抿了一口杯裏的紅酒,抬頭看向牆壁上懸掛的一幅油畫。
“維赫裏,你看這幅畫,是不是很美呢?”
維赫裏聽此抬頭望向畫,眼裏布滿恐懼。
那幅畫上,是一個黑漆漆的夜晚中有一個像天使一樣的女人,女人滿臉是血,身穿的白袍破破爛爛血跡斑斑,手裏還抱著一個東西。
維赫裏蹙眉,仔細看,發現女人手裏的那團東西,是個人頭。
人頭上沾滿了暗紅色的血,表情猙獰的不堪入目,仿佛死的很是痛苦無比。
維赫裏咽了咽口水,家裏怎麼會有這種畫呢?
阿芙羅拉繼續看著那幅畫,表情很是欣賞。“我很喜歡這幅畫,你呢?”
維赫裏看著阿芙羅拉,沒有回答。
“這幅畫是一幅預言畫,畫裏的事情會變成真的。”阿芙羅拉轉頭,眼神不諱的看著她。
維赫裏不解,蹙眉不語。
“你不說話嗎維赫裏?”阿芙羅拉臉掛微笑的看著她。
在維赫裏看來,那個笑,讓她恐懼。“不,母親,我隻是不理解您說的話。”
阿芙羅拉搖了搖紅酒,把視線從維赫裏身上定格在紅酒。“那個表情,我很喜歡。”說的自然是人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