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朱銘豪,歐陽若晴的心更煩更亂了,懊惱地雙手抱成拳頭,連連作輯,說道,“夏欣然,求求你,我求求你,別再這麼八褂了,行麼?拜托了!”
“難不成你兩個都喜歡?想來一段三角戀?”夏欣然皺起了眉頭,“在幾何裏,三角關係是固定作用,但是在感情中,三角關係是很危險的。難不成你想一腳踏兩船?不行!不行!萬一船翻了怎麼辦?還不把你淹死?若晴,回頭是岸啊!向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在法律上,也是不允許一女二夫的,你還是狠下心把其中一個判出局吧!”
歐陽若晴一個頭兩個大,夏欣然像隻蒼蠅一樣,在她耳邊不依不饒嗡嗡叫個不停,如果手掌能再大一點該多好,她歐陽若晴準會毫不留情,一巴掌把夏欣然拍死。 “雖然兩個男人都這麼出色,要舍棄其中的一個,對你來說,都是萬分痛苦的,可是長痛不如短痛,若晴,你說是不是?”夏欣然繼續說道,“早放手,早解脫!” “夏——欣——然!”歐陽若晴瞪圓了眼睛,一臉憤怒,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朝夏欣然吼道。
這一次,夏欣然終於醒悟了,急忙閉上嘴。看到這樣的效果,歐陽若晴暗暗地感歎,‘當頭棒喝定律’真好用,早知道就應該早點使出來,就不必聽夏欣然說這麼多廢話了。
此時的歐陽若晴跟夏欣然正走在校園裏,看著四處熟悉的環境。 “歐陽若晴,你給我站住!”歐陽若晴突然聽到一道憤怒的聲音在叫著她,歐陽若晴一愣,這才剛剛開學,貌似她沒冒犯過任何人吧?
歐陽若晴轉過身,來人是李紫蝶,這讓她更加疑惑了,她向來跟李紫蝶是井水不犯河水,她歐陽若晴走她的獨木橋,讓李紫蝶走她的陽光道去。
“你終於浮頭露臉啦?你都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李紫蝶一臉怒氣地走到歐陽若晴的麵前,打量了一下歐陽若晴,然後諷刺道,“喲,這才兩個月不見,就全身換上名牌了?莫非釣上了什麼金龜婿 ?” “李紫蝶,你有什麼事快說,沒人有空陪你玩!”夏欣然就是看不慣李紫蝶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銅錢,就常大呼小叫,讓人看了真心覺得反胃。
“喲,夏欣然,你也在這兒?”李紫蝶輕蔑地看了夏欣然一眼,“好!好!很好!這帳我們可以一起算。” “發什麼神經?”夏欣然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 “發神經?”李紫蝶冷哼一聲,“發神經的人是你!”
歐陽若晴懶得跟這類人物理論,簡直是自掉身價。於是,她拉起夏欣然朝教學樓走去。 “歐陽若晴,你給我站住!”李紫蝶冷冷地叫住了歐陽若晴。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歐陽若晴覺得跟此類人物說話,不必太文明,隻好淡淡地應了一句。 “你害了我哥躺在床上一個多月,你說說這筆帳該怎麼算?”李紫蝶雙手叉在腰間,一副凶巴巴的模樣。
歐陽若晴笑了,她從來都不怕真惡人,隻怕假好人。不過聽到李紫蝶說她害了李紫蝶的哥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多,還是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她歐陽若晴連李紫蝶的哥姓什麼都不知道,又是怎麼害她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