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姐竟然明目張膽的要找男公關,這讓悠草頓時生出想要逃的念頭。
“不是擔心有人要害您?怎麼還這麼……而且我不需要的。”
雲姐笑嘻嘻地拍了拍悠草的手:“別擔心,我請客。人越多越安全,就咱們倆才叫危險。”
來的兩個boy果然都是玉麵郎君,長的多白淨暫且不說,至少渾身散發著股讓人惡心的油膩。可雲姐仿佛就喜歡這個,臉上快要笑開花了一般。
悠草距離陪自己的那個很遠,然後拿著酒杯拘謹的喝著。雖然她很了解這裏的規矩,因為自己的疏遠那個男公關恐怕晚上就會少了一筆小費。
但是隻要距離近,她就會感到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是第一次來吧?要不咱們下去活動活動。”男公關主動出擊,不管對方什麼樣,他總要賺錢的。而且這個女生如此漂亮,倒也讓自己撿了個便宜。
悠草看著舞池裏那些幾乎半裸的女人,不停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身軀,就覺得麵紅耳赤。於是趕忙擺手,說自己不會跳舞。
雲姐見悠草這麼為難,笑著站起來,拉著兩個男公關一起下去陪自己跳舞。
悠草這才鬆了口氣,因為屋子熱感到口渴難耐,拿起一瓶啤酒灌了下去。
這種昏暗的場所,又沒有旁人在,悠草自然輕鬆不少。她靠在沙發背上,酒精讓她有些暈暈乎乎。望著舞池裏瘋狂舞動的身軀,她感到有些難過。
每個人幾乎都在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在生活,隻有自己毫無目的。
沒有規劃地打著零工,知道今天卻不知道明天的生活。知道現在卻看不到未來的前行。即便是再過五年十年,恐怕還是像現在這樣的艱難維持。
但那時候她的年華不再,難道就這樣在社會底層混跡一輩子?
想到這些,悠草就覺得很悶,又拿起瓶啤酒喝起來。沒注意對麵坐下個男子,手裏同樣拿著瓶啤酒。
“小姐賞光一起坐坐嗎?”
悠草瞥了眼那人,當然知道這都是來尋一夜情的。
“抱歉我沒興趣。”悠草兀自喝著啤酒,眼神轉向舞池。
可來人並沒有離開的意思,拿起酒瓶也喝了一口,“小姐看起來很憂傷,一定有心事。我可是女士的忘憂草,所以……千萬別隨便拒絕我。”
悠草轉過頭來,迷蒙地看著眼前這株“忘憂草”。這男人長的倒也算精致,並沒有男公關那些油滑。而且著裝也恰到好處,並不讓人討厭。
“怎麼幫我忘憂?是喝杜康還是翻雲覆雨?”
男人怔了怔,沒想到悠草會這麼直接,但很快就又泛起曖昧的笑意:“哪種都行,或者可以一起進行。”
悠草將瓶中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輕輕放在茶幾上,將臉湊過去低聲道:“那我是處女,你也要嗎?”
“忘憂草”的笑容頓時僵在那裏,臉頰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兩下,隨即訕笑道:“你真會開玩笑,現在社會上還有幾個處女啊?”
悠草揚起甜美的微笑:“沒見過今晚可以見見,反正我今天是來找第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