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軍白天出動了兩百七十架次的飛機,完整攔截敵機的任務,在敵區投彈一千二百噸炸彈,明天白天所有戰鬥機可起飛投彈,每架可以出動三個架次,可以投彈三千六百噸。”
聽了榮波的報告陳天昱說:“那敵人的國土不就成了巨大的鋼鐵廢料場了,他們可以揀炸彈破片發比財,空軍現在繼續從本島抽調預備役飛行員,立即征召退役飛行員,把各指揮機關和坐辦公室的飛行員全部集中到前線,每架飛機每天可以飛四個架次,每個飛行員飛兩次,地勤人員辛苦點,保證飛機可以維持高出勤率。”
“當然可以,現在已經把特種部隊運了上去,一個高炮連和一個防空導彈連也運到番郎,空軍正集中所有運輸機空運空勤地勤人員,另外海軍的運輸船把很多炸彈套件也帶來了,明天我們的炸彈庫裏至少有一萬噸的炸彈,每天四千噸的炸彈還是可以保證的,航空燃料運輸船也在編隊中,島上的油也可以持續供應,現在幾艘油船就在碼頭上,不停的往油庫裏輸油,一架飛機飛一次使用的油也就三噸左右,一次空襲需要六百噸航空煤油,還有數噸潤滑油,大批次出動每天需要兩千多噸油。”榮波已經把空軍的物資消耗背了下來,小小的太平島現在成了個大倉庫,油庫裏的油不夠用,運油船就聽在碼頭,不過油船的艙已經基本幹了,明天晚上就有大型運油船抵達,海軍三艘長白級運油船上的六千噸油足夠他們用三天,加上庫存和其他征用船用的油,應該維持高強度出動沒問題。
軍隊是花錢的大戶,本島上的運輸公司已經接到定單,十幾艘萬噸級油船的成品油艙內正在加滿航空煤油,空軍一天最多需要兩千五百噸油,軍隊的運輸能力無法保證油料的運輸,隻能靠社會化的後勤。
戰鬥開始後的第三個天夜裏,駐紮在機場以西三十公裏的一千名特種兵都戴上了夜視鏡,他們悄悄的從駐紮的高地上下來,端著安裝了消音器的M4卡賓槍撲向敵人的臨時防線,雷雨田知道陸軍要在馬上登陸,特種部隊表演的機會已經不多,他們第一個晚上炸了敵機,第二夜就奪取機場,第三天晚上就在機場西邊三十公裏的地方發動最後一次大規模的夜襲,之後特種兵可能不會有營級規模的出動,過了今天晚上海軍的登陸艦隊會把坦克運來,明天上午隻要堅守防線等坦克到來就完事了,所以雷雨田命令陳仕隆帶著偵察營和特戰一營特戰二營發動攻擊。
機場內的部隊也沒休息,空軍基地內半數的部隊都離開機場在叢林裏巡邏偵察,以防敵人的特工部隊偷襲。雷雨田一有時間就馬上休息,他知道戰區指揮部會越來越忙,陸軍一到陳長官就會授權他指揮所有部隊,真正的戰鬥即將開始。
陳仕隆臉上又抹上黑色的油,他端著槍走在部隊的最前邊,他們根據敵人屍體上的證件發現麵前的敵人是敵國特種作戰旅,特種兵對特種兵,是有一拚,可敵人的夜戰能力不強,他們沒有昂貴的夜視鏡,根本看不到陣地外幾十米到處是自己的兵。
陳仕隆隻打了一個手勢,M4卡賓槍不停的打著點射,士兵們一群接一群的進入敵人警戒陣地,沒有清脆的槍聲,隻有敵人死時的慘叫聲,一千來人的部隊就散開到敵人的防線裏和宿營地中。
有反應過來的敵人倉促的端著AKM步槍掃射,巨大的槍聲傳到阮文山的耳朵裏,阮文山從床上起來,大叫一聲:“不好了,敵人突襲我們的警戒陣地,快去增援摩步一營。”
“報告旅長,前線遭到敵人攻擊,他們使用帶消音器的槍,我們聽不到他們的槍聲不好判斷他們的位置,增援的二營剛靠近就成排的倒下,我們損失太大了。”
阮文山看看二營的營長,“他們有夜視鏡,還有夜視瞄準鏡,我有一個辦法對付他們。”他拿起對講機喊:“重迫擊炮營,立即向摩步一營陣地上空發射照明彈。”放下電話後他對手下軍官說:“單兵夜視器材很怕強光和強紅外輻射,這下可以幹擾他們的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