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部長的辦公室裏正討論著前線的事情,陳天昱站在地圖桌前感覺到了手機震動了一下,他馬上掏出手機看短信,在軍政府裏他有不少老上司老部下老戰友,這些人依然在關鍵性崗位上工作,另外陳天昱賦予這些人特殊的權力,那就是監視雷雨田周圍的人,雷雨田的人控製著憲兵和司法係統,他擔心這些人濫用權力激怒平民,今天這條向他彙報的短信正好就是向他報告憲兵活動的情況,有人說憲兵執法過度使用暴力,而且是點名說憲兵代理司令。
看完短信息的陳天昱問陸軍部長林飛宇:“你問一下憲兵代理司令曹秉幹什麼呢,我想去他那看看,畢竟他是執行我們對內政策的一個主要幹將,我很久沒視察過憲兵部隊,咱們一起去看看。”
“沒問題,我們先上車路上再問他在那。” 林飛宇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拿起桌子行的固定電話直接打給憲兵司令的副官,“我是陸軍部長,現在陳長官要視察憲兵部隊,我們要直接去看曹司令,一會把他所在的位置報告給我,直接打手機。”
“明白,長官。”
街頭上剛才發生了一起搶劫事件,憲兵派出幾千便衣隊員上街巡邏,還派出很多輛偽裝成民用車輛的汽車支援便衣隊,黑色玻璃的麵包車、貨箱車和轎車裏坐著不少便衣,他們把車停在白天容易發生刑事案件的地方,不坐車的徒步巡邏便衣拿著各種報紙、雜誌遊蕩在接頭,偶爾拿著一杯珍珠奶茶在街上邊走邊喝冒充路人,他們各個都攜帶武器,而且以班組為單位進行巡邏,一個人隻在街上巡邏一躺就回到隱蔽的角落裏,憲兵部隊的排長連長拿著對講機坐在車裏指揮,營長們則在繁華市區的高樓頂上指揮,自從政變之後治安開始惡化,職業犯罪分子們以為軍政府忙於鎮壓反對派就不會管他們,所以各個種有組織犯罪開始蔓延,即使以前從不犯罪的人都認為沒錢的時候可以上街搶錢用,他們認為隻要不跟反叛組織有關係就不會被判死刑。
街上的搶劫犯們並沒有帶武器,他們最多隻帶個橡膠警棍之類的打不死的人武器,他們感覺自己沒槍執法人員是不會向他們開槍的,剛有一個中年婦女從銀行裏把錢取出,走出銀行以後離開了銀行保安的視線,在街道上車輛和行人並不多,兩個青年男子尾隨婦女走出銀行之後看了下四下無人,一個箭步衝過去拿過提包轉身就跑,這樣的犯罪行為即使判刑也會很快出來,因為他們沒打人沒拿武器,兩個賊高興的飛一樣的跑著,街上一輛高級轎車的黑色玻璃降了下來,一隻帶著戰術手套的手拿著格洛克17手槍,槍上裝了消音器,賊迎麵向轎車的方向跑來,手槍突然射擊,兩發子彈正中兩個賊的心口,車裏的人說:“達姆彈,打不死也打個重殘,要是賊不死我把子彈吃下去。”
兩個賊心口上一人挨了一槍,仰麵倒了下去,街對麵的另一輛坐著憲兵便衣的車上有人拿著DV機把事件記錄了下來,這是證明憲兵不亂用武器的證據,擊斃的是兩個賊不是普通行人。曹秉從轎車上下來,一輛準備運屍體的貨箱車已經開了過來,幾個穿製服的憲兵從車上下來,拿照相機拍死者的照片,然後迅速搜查死者身上的證件,隻要有證件就可以立即查出死的人是誰。
曹秉催促著手下,“動作快點。”
士兵摸出一個身份證立即拿到車上,車上的筆記本電腦的頁麵正是警察的資料庫,輸入身份證號碼資料立即掉出來,操作電腦的憲兵報告,“長官,身份證件是真的,兩個人都有前科,資料上說警察多次抓過他們,但是他們的家屬幫他們通風報信,以前警察很多次撲空,這次他們被放出來時間不長。”
“不錯呀剛出來又犯事,查一查那個法官給減的刑,順便查一下那個監獄警察給他寫的減刑報告,怎麼這麼差勁,生怕賊多坐幾天監獄?為什麼判這麼輕,還給他減刑,還有沒有人性,立即查。” 曹秉說話的時候憲兵就把資料掉了出來,跟筆記本電腦聯接的彩色打印機已經把法官資料和監獄警察的資料打印出來,曹秉拿過一張沒寫名字的瀆職罪逮捕令,立即寫上警官和法官的名字,他把資料和命令一起交給身邊的一個憲兵連長,“把這倆人抓起來,盡量多抓他的親戚,以妨礙司法罪逮捕他們的家屬,倘若他們非常合作,就不逮捕他們的家人,但是把他們都監視起來,他們是拿了罪犯的錢才給犯罪分子辦事的,順便沒收他們的所有財產,戰暫時由你們連管理那些財產,我要去逮捕搶劫犯的家屬,他們妨礙司法的罪名已經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