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2 / 2)

當青年軍來到戰區的時候,雷鳴在隊伍的後邊遠遠看著穿將軍禮服的父親給新到的部隊訓話,他感覺父親應該在前線的指揮部裏而不是戰場,當雷鳴抱著個俘虜來到坦克群後邊的臨時救護站內發現,父親穿著作戰服也在這裏,這裏停著師長的指揮車還有戰區司令官的,他大聲的對並不忙碌的醫生說:“有人受傷了,是個俘虜。”

“是麼,把他放那吧。”心裏極度仇恨敵國的軍醫一點也不不在乎死不死俘虜,反正他沒見過俘虜,敵人都是堅決拒絕投降最後戰死的,前線的兵也喜歡往敵人傷兵身體上補槍,至少自己人別死太多就好,敵人愛死多少人死多少。

“這個人受傷了你聽到沒有?”雷鳴看醫生不管就有點火,把受傷的俘虜放在一個病床上,然後把手槍掏了出來指著軍醫,“我讓你快點救這個人,聽到了沒有,你拿著國家的工錢就這樣幹活的?”

軍醫看到槍指著他有點害怕,他不會玩刀弄槍的,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有點害怕,馬上開始治療俘虜的傷,雷雨田就在附近,這裏又吵又喊的他就走過來看,他看到兒子拿槍指著軍醫心說話這個小兔崽子竟給我找麻煩,幸虧人們不知道是我孩子,要不我臉就丟沒了,他帶著衛隊和幾個憲兵走了過來,“怎麼回事,誰拿槍指著自己人?”

“是我。”雷鳴見了父親也不收斂,還是很狂的樣子,雷雨田在軍政府裏大權在握,一句話兒子也能當指揮官,但是他沒這麼幹,他同時還是軍事法院最高法官,也是憲兵司令,他必須維護軍隊內部的紀律,他一看事情就是這樣了立即命令:“憲兵,解除他的武裝,依軍法處置。”

憲兵一下就衝過來,立即把雷鳴身上的長槍短槍全部拿走,然後拖外邊就打,憲兵帶著警棍,執法用的東西,還帶著電棍,因為軍人輕微犯罪是監禁,但又不值得把人關起來的一般都是打幾軍棍,就是拿警棍打幾下,憲兵不知道雷鳴是啥身份,按倒了就朝雷鳴屁股上給了十棍子,警棍打人也不輕,雷鳴被打的叫喚了幾聲又被憲兵架了回來。

“回去好好看看陸軍條令,看看槍口應該對著誰。”雷雨田轉身就走了,衛隊和憲兵也跟著一起離開,軍醫心裏是挺痛快,看熱鬧的軍人都認為雷將軍執法嚴格,青年軍步兵連偵察班的戰友們過來,機槍手問:“你這是何必呢,不就是個俘虜麼,開戰後我軍幾乎沒抓過俘虜,沒人重視俘虜的死活,這已經成戰區的傳統了。”

“靠殺戮解決不了問題,難道要把敵國幾千萬的人都殺了麼,迫使他們承認侵略我國領海才是目的,都殺了解決不了問題,留個活的可以回去給敵人送信,告訴他們不想死光就停戰承認錯誤。”雷鳴背上槍轉身就走,軍醫把俘虜身上的紗布和繃帶拿下去,看看傷口,“傷口包紮的不錯,看來你們教官教的不錯。”

雷鳴沒再說話轉身就回到自己的部隊,他剛到營裏就發現模範營的臨時營長回去當連長了,新任的營長前來指揮模範營,李誌剛看著眼前幾個各不相同的連感覺到很麻煩,青年軍步兵連是一群孩子,其他兩個步兵連一支是全職業軍人組成的,都是從夷州陸軍義務兵轉為職業軍人的,另一個職業軍人連是曾經服役過的非夷州軍人組成的,伍勝訓練出的職業士兵組成的連隊他還沒來得及指揮就被火速提升為第三師的師長,李誌剛知道那個連可是嫡係連,第三師隨時可以把模範連調走。

李誌剛等人都集合的差不多了就宣布,“今天戰區指揮官以及師長都在看我們打仗,我很高興能被派到本營擔任指揮官,我以前是偵察營的營長,現在就是你們營的人,我在戰場上看到青年軍步兵連的推進速度很快,還打了不少曳光彈,是那一位衝到了最前邊麼,請出列。”

雷鳴背著槍從隊伍裏走出來,黑色的製服上已經被泥土弄的很難看,李誌剛看著他胸前的獎章,看來這家夥已經得了一枚了,李誌剛邊給他帶新的獎章邊問:“這枚是怎麼獲得的?”

雷鳴回答:“我給反坦克班測距以及監視敵人,長官為了表彰反坦克班以及協助他們取得戰果的,所以我也就很容易的得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