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部隊又想殺囚犯出氣又怕犯法,所以就有小手段折磨犯人,不給吃飯的借口是沒經費,監獄警察沒義務拿自己的工資給囚犯吃飯,停水停電的借口是囚犯太浪費了,危害了國家還不改過自新,囚犯們被折磨的受不了就暴動了,這時候監獄警察有機會拿步槍、霰彈槍、催淚彈槍開火,他們一點也也不想弄髒自己的手,所以打電話向憲兵求助,而不是向獄警部隊總部求救。
憲兵都成國內的滅火隊了,那有事去那,因為憲兵軍官都想晉升都想發財,不立功怎麼發財?貪汙受賄被情報局知道了,被檢察官知道了被上級知道了都是立即槍斃的,陳長官要的是清廉的政府,所以大家發財要走正道,要靠立功受獎來發財,製度就是重獎又重罰的,好好幹都能有高級轎車坐,有豪華別墅住還有私人飛機和遊艇。
憲兵出馬就把監獄團團圍住,圍的是水泄不通,罪犯的家人們聽說出了事紛紛向出事地點趕去,人是越來越多,盡管新聞封鎖但是消息還是傳了出去,憲兵部隊立即調動人馬包圍了附近的地區,地鐵站、汽車站、輕軌車站都在一起呢,人一到這就不好走了,往前一走就是憲兵的封鎖線和包圍圈,外邊的人一開始要求進去看看,憲兵能答應麼,不答應就口腳起來,當地人本來就藐視法律缺乏教育,對憲兵動手動腳的,他們以為憲兵還是以前那種打不還手的防暴警察呢。
憲兵一下就把鬧事的人團團圍住,裝甲車上有鏟刀、催淚彈發射器、高壓水槍,防暴裝甲車之間是憲兵隊拿著盾牌的士兵,盾牌後密密麻麻的都是拿催淚彈發射器的,以及拿霰彈槍的兵,在往後是V150裝甲車,車上有各種型號的機槍以及自動榴彈器。
曹秉在參謀總長到來後上了指揮車,指揮車上的屏幕顯示著外邊的情況,開火命令下了以後前邊傳來圖像,監獄內的暴亂分子全部倒在血水之中,監獄內的院裏全是血,屍體成堆,尤其在門口附近,屍體都把人堵死了,即使這樣建築物裏還有人,這些人也不投降,還在搞破壞,宇文陵坐在舒服的轉椅上看著屏幕問:“有老式催類彈沒,就是可以爆炸的那種?”
“當然有,我們是喜歡用舊的,陳長官要處理舊彈藥買新的,當然要用彈藥庫裏的舊的,我們帶了十幾車的彈藥過來呢。” 曹秉中將給參謀長介紹著,宇文陵說:“拿舊的催淚彈往建築物裏打,把他們都熏出來解決了。”
“是,長官。” 曹秉拿過電台的話筒,“用老式催淚彈向建築物裏射擊,必須打到到處是煙把裏邊的人熏出來,立即執行,立即執行。”他說完以後看著屏幕,牆上的憲兵這下有事幹了,拿催淚彈槍的不停的向建築物裏射擊,不少催淚彈沒打進去掉到外邊,不過牆上的憲兵有防毒麵具,每人都有,即使有煙也沒事他們戴上麵具就什麼事都沒了。
時間不大監獄內的樓裏煙幕彌漫,很多人趴在窗口咳嗽,步槍手機槍手立即對他們進行火力壓製,很多不投降的囚犯立即被子彈擊斃。濃烈的瓦斯氣體不停的從監獄的建築物裏出來,憲兵依然不停的發射催淚彈,不管是新兵老兵,都很少實彈射擊,所有的人把這場戰鬥當成是訓練,百年不遇的好機會,即使還有成群的人從建築物裏跑出來,催淚彈槍也沒停火,可以爆炸的催淚彈離近了可以把人炸傷。
不少跑出來的囚犯都從地上拿起催淚彈向牆上扔去,步槍手立即集中連射火力把犯人擊斃,有的催淚彈就在罪犯手裏爆炸,當場就把手給炸飛了,舊式催淚彈就這點殘忍,很容易把人炸傷了。憲兵的鎮壓暴亂行動逐漸演變成了屠殺,賊心不死的囚犯就是不投降。
外邊鬧事的人群開始激動了,人群擁擠向憲兵的盾牌陣,拿著盾牌的憲兵使勁推著盾牌防備暴亂人群衝出包圍圈,宇文陵看著指揮車上的屏幕情緒也激動起來,他直接拿過電台的話筒喊:“我是參謀總長宇文陵,我命令憲兵部隊立即使用催淚彈射擊,向暴亂人群開火,高壓水槍也開火。”
幾十台裝甲車上的催淚彈發生器都開始快速射擊,跟小型火箭炮似的發射器一次可以打出去幾十發催淚彈,時間短的也驚人,隻有十幾秒的時間,裝甲車上的射手見發射器裏沒有催淚彈就立即開是重裝,車頂上的水槍對準推盾牌陣的暴民就噴水,強大的水流衝到人身上相當有威力,人一下就噴倒在地,要不是後邊有人拿腿擋著人就噴到十幾米外了,衣服是當場噴壞,身體上立即青一片紫一片的,有的人皮都被衝破了,這些痛苦憲兵是不知道的,催淚彈雨點般的落在密集的人群裏,還不停的發生爆炸,有毒的氣體侵害身體的正常功能,鬧事的人眼睛睜不開,倒在地上掙紮,這時候要有人喊投降,或者喊不鬧事了憲兵或許還會停手,可他們沒喊,賊骨頭一個比一個硬,躺地上眼睛流著眼淚都難受死了,嘴裏還不幹淨的罵著憲兵的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