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裏是要帶我的兄弟們回去,我就不去見雷雨田和林飛宇,免得幹擾他們指揮,他們現在忙什麼呢?” 陳天昱跟宇文陵打聽其他人的情況,宇文陵說:“他們讓我留守機場,他們都在前線指揮,我成了坐辦公室接電話了,每個營都在用電話報告情況,我在地圖上標出他們的進度。”
“真是很過分,讓我的參謀長當參謀,他們就那麼不喜歡接電話拿著電話指揮部隊麼?” 陳天昱這是心疼宇文陵,宇文陵是他的幕僚,隻負責一些輕鬆的工作,是幫助自己決策的,他每周寫幾個作戰計劃就可以,現在成了二十四小時值班了,自己的將軍們都成了營長,身先士卒的作戰,雷雨田他們也實在太辛苦了。
“報告參謀長,青年軍第一營已經去了敵人的市政廣場,正在那裏激戰,估計一會就能拿下來,市區內的戰鬥也就結束了。”戴著電台耳機的參謀向他們報告,宇文陵向陳天昱報告,“實在是太順利,炮彈開路步兵攻擊,敵人基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我看外邊的炮彈箱子可真不少。” 陳天昱來視察前線觀察的很仔細,這裏幾乎沒有空油桶,坦克全靠自己那點燃料行走,因為是近距離作戰所以油料消耗不大,但是炮彈的消耗已經達到十分瘋狂的狀態,以前退役兩百多M-24坦克幾乎用了一個月才消耗完彈藥,現在六百多M-41坦克一周就把庫存炮彈打光,在巷戰中每台坦克最低消耗兩百多發炮彈,單日最低消耗也十幾萬發炮彈,最多達到過三十萬發,榴彈炮沒有摧毀的建築都被坦克炸平,坦克要用火炮炸毀一整片房屋讓步兵繼續前進,沒有炮彈的M-41坦克已經提前服役完畢,隻能改成裝甲車。
雷雨田和林飛宇躲在半麵牆後邊觀察,市政廳已經在戰火中不複存在,經過艦炮轟炸火箭炮和榴彈炮的反複轟炸,一座大樓已經變成一個大垃圾堆,到處都是建築垃圾,在整個廢墟裏還隱藏著敵人不少士兵,這裏是象征城市控製權的地點,具有一定的政治意義,廣場上隻有燒成鐵架子的車輛,整個區域就跟地獄一般,到處是觸目驚心的彈坑,幾台M-60A3坦克繼續向廢墟開炮,敵人的機槍手不時的又一串曳光彈向他們飛來。
“跟他們浪費什麼時間,不如用催淚彈把他們趕出來。” 李誌剛的營裏裝備了不少毒氣彈,多數都是失能性毒氣,這些毒氣彈經常跟催淚彈一起使用,藏在角落裏的敵人十分懼怕這樣的武器,要麼被失能毒氣熏昏過去,要麼就咳嗽著從掩體裏跑出來,根本沒什麼戰鬥力。
“好吧,就用這個辦法。”雷雨田不想繼續傷亡士兵,就下達了使用化學武器的命令,一般不是由戰區長官許可化學武器使用,是由戰場指揮官許可使用,有營長在營長就可以決定,這個決定權是下放的。
迫擊炮手早就不耐煩了,戴好防毒麵具的炮手打開炮彈箱子就用迫擊炮發射炮彈,對他們來說除了用坦克和大炮拆房之外步兵就是帶著迫擊炮放毒煙攻占廢墟,青年軍步兵習慣的戴上防毒麵具,當煙幕散開的時候大家端著步槍一起衝了出去,不擅長巷戰的青年軍總是這個老套路,缺乏防毒麵具的敵人總是招架不住。
李誌剛飛快的跑到市政廣場上,解開繩子把敵人的軍旗給降下來,他們營的旗手立即把他們早已經準備好的軍旗升了起來,雷鳴提著步槍看著迎風飄揚的軍旗,心裏稍微舒服點,來戰場這麼久可算是熬出頭了,噩夢般的巷戰終於結束,去郊外戰鬥可比在這裏強,也更容易得勳章。
市區的戰鬥剛剛結束,每個機場周圍設立了十公裏的安全區以後空軍就開始大搬家,一百多架F-16戰鬥機輕鬆的降落在山港市中心的大型軍用機場上,彈藥庫裏已經開始囤積炸彈和導彈,工兵火速從港口修出幾條公路直通市區,市區中心的機場已經是前線空軍的基地,南部的機場是海航的臨時機場,部署了不少的反潛巡邏機和直升機,市區西邊的機場停放著兩百多架陸航的直升機,UH-1直升機穿梭在市區上空運輸著急需的物資,市區西邊陸航機場比空軍的更繁忙。
郊區還有不少敵人的殘兵敗將,AH-1W攻擊直升機攜帶著反坦克導彈四處巡邏,殘存的道爾M1導彈和通古斯卡防空車還沒消滅,直升機的駕駛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以前麵對的是SA-7導彈的威脅,偶爾有高射炮騷擾,現在是麵臨自動化的防空武器的攻擊,飛機上的紅外幹擾機始終開著,可他們知道道爾M1導彈是雷達製導的,通古斯卡防空車是光學跟蹤的,幾乎不可能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