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天,白墨暈後,天地可見的出現了幾份虛無,老者的身體肉眼可見的消散了,化為了一地空影,隻有白墨眉心出現了一絲金痕。
這縷金痕那樣的高貴,雍容,仿佛天生就是天地不容的王者一般,自此縷金痕出現,白墨身後出現了一片虛空,黑暗,深邃。
突然,白墨消失了,無人知道他去了哪裏?也不知道,那老者是何許人也。
三日後,白墨慢慢的睜開了眼眸,對於麵前看到的一切,有一些難免的驚訝與疑惑,不過很快的便釋然了,那位老者怕是一位得道的好人吧。
君子自與心,花鳥鄰百林,看到麵前一株株空靈淒美的花兒,白墨的手控製不住便去輕輕撫摸花瓣,觸手可及的是花瓣間的細膩,轉眼間,花朵仿佛變成了一個柔情似水的溫婉女子,等待著夫君的歸來。
意變突起,剛才撫摸的鮮花,仿佛擁有了靈性一般,自己輕搖了一下花瓣,白墨感覺有趣,便依然去戲弄花朵,心內歡喜。便欲起名為晴花,才剛說出口,便有一個無奈的聲音傳來。
“我不要,我不要,我有名字,壞人,不許給我亂起名字。”
聽到有人在說話,白墨回頭一望,依舊是花草滿地,微風清涼,有一些不明所以。
“喂,我在你手下呢,別捏了,人家花瓣都要沒了,壞人,你欺負我,嗚嗚!”
白墨往手下一看,不正是那朵可愛柔美的花兒嗎?隻是這花兒居然能與人言語,莫不是妖怪。
“你才是妖怪呢!人家可是美麗的花兒仙子呢!”
白墨有些古怪的看著這朵花,嘟囔著“你不現身,我如何知道你是否美麗,是人是妖。”
話畢,隻見一道淡藍色光芒後,一個女子立在眼前,美麗如雪,倒映花紅,一對青眼彎彎,又似水波連天,包容萬象。
訇然,隻見一抹白色,如雪,勝冰,那一襲白衣,傾城,傾國,淡婉如煙,溪溪水影倒白衣,衣白倒影水溪溪,如此佳人,不若美人天下。
白墨有些啞然,不免有些好笑,這孩子有點嘎。別人稍微一激,就自己顯露自己了。
念此,白墨微笑著,如風般,花兒,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