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一語道破君姓名(2 / 3)

然而,此時的徐文虎,想要再爬上岸來,卻是千難萬難!

此地天氣,正是夏季,水中尚不覺得冷,但是,長時間站在水裏頭不是個事兒呀!

徐文虎隻好呼救求援。他所立之處,就在那臨沙城城門附近,徐文虎這麼一呼救,倒也有人過來了,來人見了他那張臉,心中吃驚,便問道:“喂,我說那個誰,你是被人打掉河裏的嗎?”

徐文虎搖頭道:“不是!”

這人又道:“怎麼不是?分明是被人大耳括子批臉扇地喲!”

這人說著,就下河坡來拉徐文虎,然而,河坡下近水邊處確實濕滑,這人止住,要伸手來拉徐文虎,卻是夠不著。

於是這人就道:“你等一等,我去找根棍子來遞給你,再把你拽上來。”

不多時,這人果然又到,將手中長竿遞給徐文虎,將他拉了上來。徐文虎連聲道謝,又問臨沙城中的和尚廟在哪裏。

這人倒也實話實說,當時就道:“城中心那塊兒,城主府旁邊就是,叫做臨沙禪院。”

徐文虎再次謝過這人,就一路往城中心城主府旁邊臨沙禪院來一路蹭來。

徐文虎用了大半天時間,這才蹭到臨沙禪院門口。禪院門口的守護武僧早已看到了徐文虎的“尊容”了,都道他隻是個過路的。

不想徐文虎竟是直往臨沙禪院大門口這邊來,走得又慢,臉又腫得難看,這倒令門口的守護僧們覺得有點兒急了:

這是誰呀,往我們這邊來做什麼呢?怎麼一張臉被人打得這麼難看嚇人,都腫得變形了呢?

就有一個守護僧開口問道:“施主,你有什麼事?”

徐文虎向守護僧幾個人施禮說道:“諸位大師,徐某有禮了!請問大師,你們這邊可有見過一個大師,他法號明塵,手中常托一缽,因此人們又叫他托缽僧。”

這幾個守護僧,對於誰叫明塵,確也不知道,但說到手中常托一缽,就有一個似乎想起來了,當時這和尚就說道:“我好像是守護值班時見過一個手中托缽的老師兄,不過,他是不是法號明塵,叫不叫托缽僧,我卻是不知。”

徐文虎聽了,十分高興,當時就說道:“這位大師,他是不是左手中托一黑缽,背一把大號單刀,重達百斤開外?”

那和尚聽了,笑道:“哪有什麼單刀?左手托一黑缽倒是真的,隻是他,沒背單刀,右手中倒是拄著一根拐杖,看去是老態龍鍾,那樣子,能使動百斤開外的單刀?估計百斤單刀能把他給壓死。”

徐文虎聽了,心中覺得又像是又不像是,於是又問道:“敢問大師,當時他身邊是不是還有幾個人呢?”

那和尚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說道:“阿彌陀佛!我們禪宗之人,都是獨行天下的命,哪裏會合夥結伴行走?這個話,說起來,至今也有一年了吧?當時隻是他一人,更無同伴。”

徐文虎聽了,心中暗想:我師父和翠姑師妹是同他在一起的,還有南平禪位汗皇劉小棒兒夫婦——這都是大都山上史強生與吳姨親口跟我說的,看來,這個托缽僧人,必不是明塵大師了。

隻是,這邊城裏城外,我怎麼老是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呢?這地方是什麼國度?有多大國土麵積?有多少州城人口?人海茫茫,我要去哪裏才能找到我師父師妹和托缽僧他們呢?

徐文虎暗思一番,更無良策。隻好向守護僧們說道:“諸位大師,出家人慈悲為懷!徐某身上有傷,腹內無糧,僥幸不死,來到這裏,還請諸位大師看顧一二。”

幾個守護僧聽了,都道:“阿彌陀佛!施主,可以到我禪院施善齋去領粥領藥。”

徐文虎聽了,就連聲道謝,早有一個守護僧,就是先前與徐文虎交談的那個和尚,說了一聲“跟我來”,就領了徐文虎往寺中去了。

卻說徐文虎跟著那守護僧走,徐文虎心中感激,就問道:“請教大師法號?”

那和尚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智圓。”

徐文虎就與智圓攀談,才知這裏雖是有那麼一個國度,但卻很鬆散,隻是有許多大城,各城互不統領,各歸各城城主管轄。上麵共尊一個帝國。

又有禪宗、明宗、儒宗、靜得教四大教派,統領天下教徒修仙,或有時也管領一些大城。比如這臨沙城,就歸明宗管轄。

目前,明宗與禪宗不和,臨沙禪院在這邊,就淪為禪宗一個接待站,專門接收外來的,不知此地之情,卻又流落到此地的禪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