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明宗要造新式鼎(3 / 3)

我聽說,他現在隻所以天天還去丹堂那邊,其實是為了不被那偷學者學了咱們的器堂的秘法罷了。”

九長老聽了,驚訝地問道:“居然有人跑來我們這邊偷學我們的煉器秘法?”

唐榮聽了,皺眉說道;“九哥,你也看到了,我們天青城的護宗大陣已經開啟了,唉,走,裏麵說去。”

於是諸人都到了器堂秘室裏坐定,唐榮向路同和李詩劍說道:“路同,帶你李師弟去學習控火去吧。”

於是李詩劍隨路同去了,唐榮這才向九長老說道:

“九哥,心鏡長老發覺了有人偷學我們的煉製之道!這個事情,據心鏡長老說,我們煉製空間法寶,以及我們要煉製的新式鼎,都不能讓那偷學者學了去。”

九長老驚訝地問道:“這是什麼人?居然能潛入我宗來偷師學藝?”

唐榮道:“據心鏡長老所說,這人應該是托缽僧明塵那個賊和尚!”

九長老奇道:“心鏡怎麼認定是他的呢?”

“心鏡長老有家傳的道器三觀鏡,隱約察看到了賊和尚那黑缽的蹤跡。”

“原來如此!”九長老問道:“難道說,那賊和尚就死呆在丹堂那邊不過來了嗎?我們在這邊煉製空間道器法寶,還有那新式鼎,怎麼可能會不驚動他?”

唐榮聽到這裏,說道:“這是心鏡長老的主意,假裝煉丹一道沒學到手,天天去丹堂跟繆長老演雙簧,將賊和尚吸引在那邊,我們器堂這邊卻是暗中進行煉製。

心鏡長老說,據他觀察,那賊和尚躲藏在黑缽裏,竟是日日呆在丹堂那邊,連日來還不曾離開過呢!”

九長老聽了,不由得歎道:“那賊和尚,憑著他那缽,還真不好對付哪。”

“是啊!沒法子抓住他,所以呢,我們這護宗大陣也就隻好整天開啟著了!”唐榮十分氣憤地說道。

卻說托缽僧為何老是呆在明宗丹堂這邊?卻是心鏡上人來此學習煉丹,托缽僧就跟了過來。

心鏡上人猜測托缽僧必然是憑借黑缽,隱藏在丹堂這邊了,暗暗地調動三觀鏡來察看,果然也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心鏡上人一合計,想出了一個招兒--俗話說,“君子可欺以其方”,你想偷學,我就從偷學這塊入手來治你!

於是心鏡上人隻說是要學習煉製本宗秘製六合培元丹,卻又暗暗神識傳訊,將自己的對付之法告知繆天白,要繆天白配合自己。

繆天白當然要配合心鏡上人,於是他兩個就演雙簧,嘴裏說的是煉製培元丹,卻將那煉製法子,故意搞得複雜無比,似是而非!

果然這一招奏效,引得托缽僧與厲文山兩個,躲在黑缽裏,是左討論右分析,卻始終不得要領。

心鏡上人也時時觀察,處處留意,也不止一次地確認,果然是那托缽僧憑著黑缽躲藏在暗處偷學本事。

托缽僧有時跟厲文山爭論得急了,不免有心放棄,然而,厲文山卻是說道:

“人家那丹堂堂主繆長老不是跟心鏡上人說得清清楚楚的嘛,學會煉丹理論,不算什麼,但要是煉製出這種六合培元丹,才算真正學到手,哪怕就是僅僅煉製出一爐六合培元丹,哪怕是一爐裏邊隻有一粒成丹,也就可以算是煉丹之道完全學到手了。

瞧他這工藝如此複雜,這六合培元丹可不是容易煉製出來的;心鏡上人自然是不能輕易成功,這對我們也可以說是好事啊!”

托缽僧道:“好什麼好?我都快憋死了,也不知他心鏡上人哪天才能真正煉製出一爐培元丹來!”

厲文山笑道:“他煉製不出來,對我們也有利啊!這麼一來,我們可不就是能看得更充分也學得更透徹了嗎?”

說起來,托缽僧和厲文山,這兩個老貨,此時哪裏想得到被心鏡上人擺了一道呢?

托缽僧料想自己憑著黑缽,呆在這丹堂裏,隻須不移動,不帶動空氣流動,心鏡上人雖是靈道八階,也未必能發覺得了自己的存在。

然而,托缽僧此時,根本不知,心鏡上人那青銅鏡,已不再是從前那件靈道二三階的劣質貨了,更不知道這青銅鏡,其實就是三觀鏡。

話說回來,就算知道心鏡的法寶是三觀鏡又怎麼樣?此時的托缽僧還不是大高手,更不知道三觀鏡有什麼樣的功能什麼樣的妙處。

黑缽化作微塵,隱在丹堂不出,以致托缽僧連李詩劍已經回到了天青城這一碼事情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