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能交流各得裨益(1 / 3)

詩曰:

獨學多困惑,互助有心得。畫地徒為牢,閉門難造車。

孤株不成林,單箸易斷折。大道三千法,問君識幾何?

--小詩道罷,書接上章:當時麵對邀請,九長老無可無不可地點頭,於是托缽僧隨手一擲,黑缽掠過,九長老、李詩劍,厲文山與托缽僧都到了缽內空間那大殿裏。

此時李詩劍猶自盤坐運功治療天劫帶來的傷害。

托缽僧與厲文山兩個,都跟九長老說話。這一打開話匣子,尷尬既去,三人談話就漸漸地活躍起來了。

俗話說,言為心聲,一個人是什麼樣的人,幾句話說過,就可以看得出來。

九長老不由得問道:“明塵,依老夫看,你本也是性情中人,怎麼會對我明宗如此敵視,又做出那等讓人不能原諒的事情來了呢?”

托缽僧笑道:“不瞞管長老,老衲我本是下位世界的修仙者,來到這邊,本隻為修仙訪友,不想我低調行事,反而受小輩譏笑!

我當時呢,一時沒存住氣,出手懲罰了對方,不想惹了怒了臨沙城高家和白家,以至於他們聯結臨沙城城主府,共同對付老衲!

不知怎麼地,這個事情又牽涉到了貴宗十長老鬱離子,我等眾人被他設計,陷入那沙河泉水下大陣,一困就是十年。

再向後來,直到在樂遊城佳秀山前,對戰了心鏡上人,老衲也才隱隱地猜測到,這一連串的事件中,都有一個人的影子在!”

九長老不由得問道:“這個人是誰?”

托缽僧道:“阿彌陀佛!我也是連估加猜,這個人,暗中與我作對的,應該就是那心鏡上人!不過,老衲我這隻是大膽設想,還須小心求證。”

九長老聽了,並不言語。

托缽僧又說道:“當初在臨沙城,那心鏡上人本也不是老衲的對手,不料在佳秀山前,他卻是修為境界都高出老衲。貴宗的功法,想必是十分厲害!”

九長老聽了這一句,就笑了:“哪裏,心鏡上人他前些時間,曾經連連晉階,如今已是靈道八階,本宗第二大高手了。他的功法,卻並非我明宗的--他本是帶藝投師,拜在十長老門下的。”

厲文山也說道:“管長老,我本是下位世界的儒宗學士,到這一界裏來,才知道這一界,還有個儒宗修仙門派。”

九長老對於厲文山,倒是以道友相稱,當時就聽他說道:“厲道友,莫非你想加入儒宗?”

厲文山笑道:“不是,不是。我隻是略提一提罷了,這些年來,我早就養成了一個人獨自修煉的習慣,雖然我呆在明塵道友這黑缽裏的時間居多,但也常常是一個人自己靜坐修煉。現在對於我而言,對加入什麼門派都沒有興趣。”

九長老聽了,不再多說,就以傾聽為主。

厲文山向托缽僧說道:“明塵道友,我們請了九長老來說了這半天的話,今天這事兒,原因還沒有跟九長老說哪,你說還是我說?”

托缽僧聽了,笑道:“我說吧。如果有需要補充的,你來補充。”

九長老聽了,就問道:“明塵,你要說的是什麼事?”

托缽僧道:“實不相瞞,管長老,我今天無意中卷入詩劍兄弟的天劫裏麵來,具體情形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待到詩劍兄弟醒來,管長老也可以把這個事情跟詩劍說說。”

九長老聽了,這也才明白那黑缽怎麼會摻入到李詩劍的天劫裏來了。

原來當日在楠風海灣一戰之後,黑缽沉入海底,托缽僧與厲文山都靜坐修養。陸三丫得器靈阿彌之助,也是醒了過來,自去修煉恢複。

托缽僧將黑缽完全交給器靈阿彌操控,阿彌卻是一邊吸收天地靈氣來修複黑缽上的創口裂縫,一麵也是隨波逐流,半憑海水帶到哪兒就是哪兒。

不想在這期間,阿彌發現了寒玉,黑缽就是在阿彌的操控下,搶在明宗二長老司明秋等人的前麵,收了寒玉,隨即躥走,飛到這荒島之上,隱藏了起來。

當然,黑缽有器靈這個事情,托缽僧並沒有說,怕的是驚世駭俗。

不過,跑到明宗偷學煉製之道這一節,托缽僧也沒有隱瞞。

托缽僧與厲文山兩個,靜坐修煉,感覺身體複原了,自然就開始了煉製。

首先就是煉製那明宗所說的新式鼎,結果呢,二人畢竟隻學了人家那手藝的皮毛,核心技術還是學不到手的。

不過,他兩個老貨也都是有心人,畢竟理論上學得也是大差不差,於是就采取了“理論指導實踐,再憑實踐糾正理論之不足”的策略,不停地煉製,一折騰就是數十天,也才得窺門徑,搞出了一個新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