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曰:
蓮開並蒂真奇跡,再似此,難尋覓。偏有斯人結連理。孽緣何故,迷情當日,夢醒堪回憶?
綠楊芳草東君事,落葉西風任金祗。物換星移時易逝。初心何在,繁華落地,魚雁難憑寄。
--小詞調寄《青玉案》。
話說那錦衣斑斕的大漢,一現身,便叫曰“豬大黑,你給我回來”,李詩劍聽得此人叫聲,順著這大漢的目光瞧去時,發現這大漢所叫之豬大黑,分明就是那剛剛中了自己數劍的黑丈二。
仿佛是為著向李詩劍驗明正身似的,那黑丈二說道:“山主大王,你怎麼老是叫得這麼難聽?我姓黑,可不是姓豬,我叫黑丈二,可不是叫豬大黑。”
“你這個豬頭!陷空山上上下下隨隨本山主姓王,唯獨你自以為是,偏偏要姓黑,然而你若依本體取姓,理當姓豬嘛!既然你以黑為姓,那叫你黑大豬,你樂意麼?”
李詩劍聽了,心中暗道:“想來這黑丈二真實姓名,應該就是叫做大黑豬了。隻是聽這什麼山主大王說話,好奇怪啊!”
那錦衣斑斕大漢轉向李詩劍夫妻,隻見他向李詩劍和薛小妹拱手施禮道:
“在下姓王,叫王頂。乃是這陷空山萬裏方圓內的大祭神,剛才豬大黑多有冒犯道友,王某在此給道友賠罪了!”
李詩劍聽了,那也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當即說道:“原來是王道友!李某與賤內乃是路過寶地--王道友,就此別過!”
李詩劍說罷,一拱手,拉著薛小妹就要走。薛小妹卻是說道:“喂,傻子,什麼是‘賤內’?”
李詩劍神識傳訊道:“小妹,賤內,是在外人麵前謙稱自己的妻子的。”
“妻子就是賤內嗎?為什麼你要叫我是你的妻子?”
李詩劍聽了,一個頭有兩個大!
李詩劍心道:“看來終究得帶上她過上一陣子真正的人間生活,才能在環境熏染下讓她明白人世間的道理。”
哪知先前還彬彬有禮的錦衣斑斕大漢,此時見李詩劍要走,卻是變了臉色,隻聽此人說道:“李道友,你還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李詩劍早已發現對麵這大漢變了臉色,聽到對方這麼說話,李詩劍當時就問道:“怎麼?王道友莫非想要強留李某夫婦?”
王頂聽了,突然間哈哈大笑:“李道友,這一帶,我先前說過了,我是萬裏方圓內的大祭神,我既然不讓你走,你當然就得留下。”
薛小妹聽了,格格嬌笑道:“這位王道友,你莫非看上了我?”
李詩劍一聽薛小妹說這種話,就頭痛不已。李詩劍轉臉怒視薛小妹,說道;“小妹,你給我閉嘴!你,你……”
李詩劍氣得說不出話來;然而,薛小妹一臉無辜之色,又令李詩劍頓覺心疼不已。
當時李詩劍向薛小妹說話,那王頂卻已經笑向薛小妹道:“女道友倒是爽快人啊,王某就喜歡道友這樣的人。”
原來這王頂瞅著李詩劍夫妻二人,覺得甚是奇怪,既然美女願意跟自己聊幾句,自己又何樂而不聊?
然而此時的李詩劍,分明不是一個醋壇子,而是一個大醋缸了!李詩劍二目直盯著那王頂,手中握緊了雷電霹靂劍。
薛小妹卻對李詩劍的反應感到是十分享受,俏生生地向王頂道;“王道友,你喜歡我?”
王頂聽了,兩眼一眯,心中暗道:“瞧她修為境界,也是仙道初階,分明不下於我,我若是來硬的將她擄了,隻怕戰勝不了她;
還有她這個丈夫,手中那把道器寶劍怪厲害的,能輕鬆戰勝得了豬大黑哪,老子我沒有法寶,怎麼想個法子,拆開他夫妻兩個,我再下手呢?”
王頂一邊打道自己的小算盤,一邊回答道:“原來道友芳名叫做小妹,不知小妹尊姓?”
薛小妹格格嬌笑,回答道:“我姓薛。”
王頂道:“王某豈肯唐突佳人?我隻是想邀請二位到我那陷空山裏敘上一敘罷了。”
哪知薛小妹竟然是爽爽快快地答應了:“好啊,王道友!”
李詩劍聽了,一把拉住薛小妹就要走,並且怒道:“小妹,我不許你去!”
薛小妹呢,卻是就勢往李詩劍肩頭一靠,說道:“你不許我去?那我們一起去吧。”
說話之際,薛小妹身形一正,竟是順手拉起了李詩劍,暗暗扣住李詩劍手腕脈門,神識傳訊說道:“喂,傻子,我要去看看,能不能把他這什麼陷空山地盤給搶了過來!”
李詩劍此時受製於薛小妹,聽了薛小妹的話,心中雖怒,卻也是身不由己地被拉著走了。
那王頂自然是滿心歡喜,陪在薛小妹身側另一邊。李詩劍當時那個醋啊,暗暗運功,趁著薛小妹說話的當口,猛然一掙,居然掙脫了!
李詩劍一掙脫開來,當時一閃身,抬手一掌向王頂劈去。
王頂乍出不意,身形一閃讓開,李詩劍怒目王頂,喝道;“姓王的,你離我妻子遠點兒!”
薛小妹見了,卻是冷了臉說道:“喂,傻子,你想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