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哄的,昨天哪,我們都傻了,倒讓薩小蠻揀了個巧,跟伯爵爺拉近了關係。”
說著說著,這幫子女修仙兵侍衛們就說到了薩小蠻的身上來了,其中一個突然奇怪地說道:“姐妹們,怎麼這半天工夫不見薩小蠻哪?”
“是啊是啊!剛才伯爵爺往樓後花園去了,好像是薩小蠻也跟著去了的吧?”
“不是吧,我記得明明是那個啞巴玉玄機跟著的呀!”又一個女修仙兵侍衛說道。
“不對,我記得清楚,在玉玄機後麵,又跟過去一個人,可不正是薩小蠻嘛!”
“不對呀,剛剛嘛,明明是伯爵爺自己一個人回來的麼!”最初說話的那個女修仙兵侍衛說道。
“我去後花園看看,若是找不到人的話,哎,姐妹們,你們說,會不會是伯爵爺把那個玉啞巴和薩小蠻都弄到隨身仙府裏去了?”
“那你趕緊先去看看唄,我們都在這兒等你!”
不一會兒,先前去的那位回來了:“姐妹們,玉啞巴不見了,薩小蠻也不見了!”
“伯爵爺有隨身仙府,一定是把人弄到隨身仙府裏去了!”
“哼!瞧不出,我們這伯爵爺,整天托著個缽,搞得跟個佛祖似的,對我們姐妹是沒有正眼瞧,卻是……”一個侍衛不滿地說道。
“先別生氣,”又一個女修仙兵侍衛說道:“既然咱們這位佛爺是偷偷地和尚風流,不如我們一起去求伯爵爺,說不定啊,他頂多也就是裝模作樣地拒絕一下子,然後把我們姐妹都帶上,我們不就都有希望獲得自由民的人頭證了嗎?”
“對!對!”
——托缽僧正在獨坐,心中暗暗後悔:
如今我已經為那明宗雷仁、儒宗萬法亭,包括我禪宗普照、普渡他們混到了天陣仙國的人頭證了,我到底還貪戀他天陣仙國什麼呢?
想當年,還在那下位凡人世界裏時,有那麼一句話,叫做“欲想身富貴,須向苦中求;求得身富貴,卻又不自由。”老衲我如今,更不需要什麼富貴榮華,我這究竟是為什麼,要在他天陣仙國裏,沾染他天陣仙國的滾滾仙塵哪?這仙塵,與紅塵不也是一樣庸常俗氣嗎?
罷了,老衲我既有這個黑缽,就是不依靠他這天陣仙國,不也照樣修仙嗎?老衲我原本是任情任性,不想一念之差,做了這仙國百衲伯,卻是束手束腳,更是屢屢受那心鏡上人的惡氣!
唉,老衲我若是現在就辭了他天陣仙國的官兒,卻又是有些對不住忠親王的竭力保舉;更何況,老衲還偷偷地弄了他的一份兒長生土,這對不住人的事情,老衲我也還沒有補償報答,嗚呼!我且忍上一忍,待報答了忠親王之後,我也不必再留戀這天陣仙國了!
——托缽僧正自沉思,突然間,隻見眾女修仙兵侍衛們,一齊進了大廳,環而跪之,齊道:“奴婢們求求侯爺恩典!”
托缽僧先是一愣,繼而早已省悟眾女修仙兵侍衛們的意思了——隻聽托缽僧慨然說道:“不要跪了,你們的意思,老衲我明白的!這麼著吧,老衲我今天全部答應你們,都起來吧!”
眾女修仙兵侍衛們聽了,都是大喜,卻還不免相互嘲弄,那先前論定百衲伯爵爺是“和尚風流”的仙兵說道:“姐妹們,看看!我說得不錯吧?我們的伯爵爺,果然是和尚風流,要通吃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