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被禁足了(1 / 2)

"王爺!"這般深夜乍然在景園見到風清寒的身影,碧雲和青萍驚詫之下先是一愣,即而又有些錯亂的對風清寒行禮,"奴婢見過王爺,王爺吉祥!"

眸光輕輕一瞥,風清寒麵色凝重,嗓門清冷低沉,"王妃呢?"

王妃?猛的想到飛雪回府時明顯不悅的神情,以及背上那道長長的傷痕,碧雲神色微微一滯,與青萍疑惑對望了一眼,隨即恭敬道:"回王爺,王妃在房裏!"

在房裏!神色一沉,鳳眸微微一眯,碧波蕩漾的眸子刹時劃過道道銳利的寒光,她回來了,她身上有傷,可是,這兩個丫頭卻?"回來多久了?"

身形猛的一顫,眼角餘光瞄了一眼渾身散著刺骨冷意的風清寒,青萍漲著膽子戰戰兢兢的回道:"王妃剛剛進的房。"

"王妃即已回府,你們做為她的貼身婢女,何以沒留在房中伺候?還是說,"語氣微微一頓,風清寒神色越發暗沉陰冷,"還是說你們對王妃了?"

"奴婢不敢,奴婢對王妃絕無半點不敬之意!"

"撲"的一聲,兩人齊齊跪倒在風清寒身前,惶恐解釋,"是王妃不讓奴婢們侍候的!"

她不讓人伺候!為什麼?她背上明明受有那麼重的傷,為何?緋紅寬袖下的手一緊,風清寒默了一瞬後,便大步朝著飛雪的臥房而去,這個女人,他,越發的看不透了……

水藍色的外衣緩緩退下,飛雪背對著銅鏡,斜眸望著白色裏衣上那道明顯已經凝固了的血跡,雙眉忍不住朝上蹙起,這般皮開肉綻,這一鞭那小白臉果然是用足了勁的,尼瑪的!飛雪低咒一聲,伸手拿過旁邊桌案上的白色小瓷瓶,略一端祥後,便又扯開瓶塞,在鼻尖細細的嗅了一下,下,藥香清淡好聞,飛雪點了點頭,想著風清絕將這藥給她時的那副慎重其事的樣子,飛雪便又忍不住覺得好笑,什麼不會留下疤痕,她趙飛雪若是那種在乎身上是否有瑕疵的她女子,當時,她也就不會對櫻小受那般舍身相救了!

試探性的扯了扯背後的衣服,飛雪抿了抿嘴,時間久了,這衣服果然隨著凝固的血跡一同沾在了傷口上,現在若要上藥,看來又不得不重新感受一下傷口被再次撕裂的痛苦了。

不過,幸好她不是原來的趙飛雪,幸好她不是那種養在深閣中的大家閨秀,不然,這傷可真夠她折騰的!

平靜轉身,飛雪正麵對著銅鏡,將手中傷藥放丨5回原位,旋即,,緩緩抬手,一根一根的將裏衣上的帶子解開,精致性感的鎖骨,紅色肚兜下傲然挺立的雙峰,似冰雪般白嫩潤亮的肌膚,若劍削就而成的雙肩,還有那堪可盈握在手的纖纖細腰,再加上映在銅鏡上的那張若清蓮般絕美的容顏…

橘色的燭光背景下,這番場景是何等的悱惻旋旖,至剛才進房便一真悄然立在屏風一側的風清寒隻覺喉頭一緊,體內難耐的燥熱迅速漫了開來。

盡管他飛雪的身份,對趙府接近他的目的那般耿耿於懷,盡管他對飛雪今天晚上那一連串的舉動那般憤怒不恥,然,他對她終究是狠不下心來,對她終究是放不下心來!

做不到對她不管不問,控製不住對她心生憐惜,忍受不了她和其他男人那般熟絡親昵…

這麼重的傷,雙拳緊握,心痛的同時,風清寒滿滿的是對自己方才視而不見,置身事外的後悔,在她那般受人刁難的時候,他怎麼能怎麼會如此無動於衷!

飛雪…

風清寒低喃,雙瞳黑如子夜,眸光亮若星辰,他做不到對她再一次的袖手旁觀,他,受不了這種見她獨自一人舔傷的心痛!

他想抱著她,他隻想寵著她…

然,腳下步子還未來得及跨出,隨著耳邊傳來的一聲細碎的嘶響,風清寒但見飛雪的手臂一伸一扯,那件早已沾在傷口上的白色裏衣便就這樣被飛雪利落殘狠的動作給撩飛開來。

而她背後那道己然凝固結痂的傷亦因她對自己毫不留情的動作而越發的猙獰起來。

暗紅的血液至她的背後直流而下…

心疼,憐惜…

然,他本欲靠近的步子卻隻能僵僵頓在原地再無法動彈…

毫不猶豫的狠決動作,與平常截然不同的冷冽神情…

麵對這種皮肉被生生扯開的痛苦,不哼不叫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對於一個正常的富家大小姐而言,她的這種反映是不是太不尋常,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將貼在傷口上的裏衣一把扯掉後,飛雪找了條方巾隨便擦了一下背後的血跡,草草的上了些傷藥便若無其事的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