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手指沿著飛雪的脖子輕輕一撫,風清寒的聲音越發的魅惑,撩人心弦,“飛雪,你真是一點都不坦誠!”手猛的自飛雪的脖子滑下,風清寒一把握著那傲挺的豐盈,“本王覺得你的這裏比你可要誠實多了!”
一把抓住風清寒的手腕,飛雪竭力阻止某男毫無下限的動作,“嘿,風清寒,我說你這手可不能這麼沒節操!”
“節操?”風清寒悶笑一聲,被情欲染滿的雙眸似點綴著銀河的星辰,一閃一閃的,璀璨無比,手腕被人束縛,風清寒到也沒什麼大動作,隻是那早已覆於紅梅之上的食指顯然就沒那麼聽話,依舊撫摸,不斷挑 逗,“你有節操嗎?”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嚶嚀一聲,飛雪喘氣,輕笑,雖未做什麼大動作的掙紮和反抗,但抓著風清寒手腕的手卻越發的用力起來,那劍鋒般的指甲亦毫不客氣的掐進皮肉,瞬時,罌粟般妖繞豔麗的鮮血沿著飛雪透亮的指甲緩緩沁出。
手腕處的刺痛來的如此突兀,風清寒不禁擰了擰眉,瞥了一眼手腕處悚目的豔麗,神色瞬間一凝,心中的不悅浮起卻又刹那散去,輕輕挑起飛雪的下顎,風清寒笑的邪魅無比,“王妃如此情調,會否有些偏刺激了?”
“嗬!”眉眼一挑,手指曖昧的在風清寒的手背上輕輕一掃,飛雪斜著眼作妖繞狀,瞬間化作一修行千年的白骨精輕挑的繞上風清寒的脖子,笑的那叫一個媚,語氣那叫一個嗔,“你不說本姑娘沒節操嗎?本姑娘給你點刺激卻也不算為過!”
“嗬嗬……”風清寒輕笑一聲,手順勢摟住飛雪的腰,彼此緊緊相貼,探入飛雪胸口的手用力一握,風清寒邪聲道:“你無節操,我無下限,如此,刺激一些,也確實不過。”
呃!全身一顫,長睫微微一閃,飛雪望著眼前妖孽不可方物的風清寒愣了愣神,即而訕笑,現流氓狀,“帥哥,你這話可真逗!人家好歹大家閨秀一枚,你說話多少節製點!”
“之於王妃這種毫無節操的所謂的大家閨秀,本王尚且以為自己功力不夠,言辭之間無法表達王妃此等奇女子的風範,節製,從何說起!”猛然將飛雪撲倒,風清寒單手撐床探入飛雪胸口的手豁的用力一扯,但聞刺拉一聲響,飛雪之前還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身體,刹那間一片春光外泄。
眼前勾壑乍現,望著被自己禁錮在身下的如仙胴體,風清寒咕嚕一聲,不禁難耐的咽了口口水,嘶聲道:“你這小妖精,本王真要被你給燒成灰燼了!”
“不是說你燒我嗎?怎麼這麼一會就成我燒你了?”飛雪喘氣,身子方才還懼冷的要死,此刻卻是熱的如一蒸鍋上的包子,直叫一個不可忍耐;稍稍吸氣,手掌微微向上抬起,到不是驕情的為自己遮掩那無限春光,而是依此與風清寒盡量保持過份低度的安全距離。
“嗬嗬……”身形再度壓迫,風清寒低笑:“你與本王同處一處,不管誰的火被引燃,所謂同一條船上的兩賊,誰又逃的掉!”輕輕的將身下的玉手扣起,風清寒笑的邪惡,“王妃錚錚女漢子一枚,做出如此欲拒還休之羞澀狀,未免太過矯情!”
“鐵漢尚且有柔情之時,何況我這貨真價實的女子,在如此具有曆史意義的時刻都不適當的羞澀一把矯情一把會否太對不住我父母賜與我的女兒身!”雙手死死的撐著風清寒看似清瘦,實則沉重的身體,飛雪吐了吐氣,雖極力想讓自己看上去無謂,但奈何男色在前,飛雪毅力再強,那臉紅燥熱等等諸多身理自然反應卻是在所難免,所謂熟透的蘋果,見者想償,風清寒自問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自然不可能坐懷不亂,狠狠的將飛雪的雙手朝向一扣,風清寒毫不客氣的便將那傲挺的紅梅含在嘴裏狠狠的償了一次鮮。
“嗯……”垂眸望著那顆埋在自己胸前作惡不斷的腦袋,飛雪抬腿一蹬,矯吒道:“我 操!風清寒你丫當真敢來真的! ”
“美人在側,本王堂堂正正男子漢,哪有來假之理!”抽空瞄了一眼麵紅耳赤的飛雪,風清寒挑笑:“再說,本王若在王妃麵前來假了,那你豈不是……不過,王妃這般彪悍本王斷然隻會全力以赴的!保準讓王妃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擦!”飛雪翻了翻白眼,認命般的任某急色男在身上一陣撩撥後,方才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提醒道:“我說風清寒,好歹我有傷在身,你如此這般沒上限沒下限的,就不怕本姑娘我這麼一陣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後直接魂歸西天,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做為一女漢子就得有一女漢子的尊嚴,雖說不一定要戰死少場那般光榮,但也不能被男人那啥那啥的給死吧,那也太憋屈了點,著實不付合我一直以來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