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騙?身形微微一僵,飛雪睥眸,冷然依舊,“放開我!”
“不放!”耳鬢廝磨,風清寒唇角微揚,吟著邪笑,低聲道:“告訴我,這些日子你去哪了?”
微微側首,飛雪稍稍避開風清寒的碰觸,一雙明眸隻清冷的盯著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之於風清寒的問話仿若置若罔聞,並不作答。
見得飛雪這般淡漠,風清寒頗似無奈的歎了口氣,埋首至飛雪勁窩處,沉聲道:“飛雪,你這樣一聲不響的失蹤了這麼久,可曾知道,我會擔心你!”
長睫微動,飛雪隻覺心中一酸,誠然,在未見到上官夕顏之前,她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在去巫醫穀的這段日子,她心裏想的念的都是風清寒,可是,如今,上官夕顏之於她而言,就是一道可不了的坎,一個解不了的結,當曾經的一切皆被否認之時,她不知道該如何說服自己再去相信。
不管前世今生,她趙飛雪骨子裏最最討厭最最不能接受不能原諒的便是欺騙與背叛,在此之前,她對風清寒何其信任,而上官夕顏,若不是這一張臉,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若不是這一張過份相似的顏,便是風清寒與上官夕顏再怎麼青梅竹馬郎情妾意,她趙飛雪也不惜挽袖一戰。
可是,偏偏她趙飛雪靠的就是這麼張一與上官夕顏相似的臉才入了風清寒的眼,誠如曲婉婷所言,她趙飛雪若非有著這麼一張顏,風清寒如何會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管風清寒後來待她如何,這個最初的緣由,卻是她心底最致命的傷。
在感情上,她趙飛雪是如此的純粹而又驕傲,她如何能夠接受如何能不在乎自己的愛情竟是靠著一張與別人相似的顏得來的,倚仗別人才得來的東西,她趙飛雪不屑要,不屑去要!
在她的感情觀裏容不下半分瑕疵,上官夕顏的這個坎她過不去!
見飛雪依舊不言,風清寒心口一縮,便又接著道:“那天晚上,可是你自己,心苦情願走出去的?”
“不是。”飛雪篤然開口,若不是伊天奇以解藥相逼,她有病才會半夜三更的跟著他走。
風清寒苦笑,“那是被人劫持的?”
雙唇緊抿,飛雪不言,默認。
“那房裏怎麼不見你有過半點掙紮的痕跡?府中的暗衛亦無絲毫察覺?”風清寒窮追不舍,對於能夠這般無聲無息在他府上來去自如之人,自是三分忌憚,更讓他好奇的是,飛雪何以一下子變的這麼乖巧順從,關於這一點,他,很在乎。
“風清寒,這個問題我覺得你不該來問我。”被風清寒反扣著的手微微動了動,飛雪氣急,那漠寒的神色稍有變動,“你該去問你府中的那些侍衛,他們才是為你看家護院的,三更半夜的被人劫持,還不能反抗,我還納悶呢!”
見飛雪總算沒再拒他於千裏之外,風清寒鬱悶至極的心情稍得緩解,丹唇揚起,微微點首,淡然道:“說的到也是。”
“放開我!”飛雪翻了翻眼皮,這麼被人禁錮著,她很難受有木有。
扣著飛雪的手不鬆反緊,風清寒斂了斂眉,“先前是不願,那後來呢?你歸而複走,可是自願?”
“自然是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語氣陡然加重,若銀河般深邃的眸子灼灼的盯著飛雪,風清寒默了一瞬,即而猛然喝道:“趙飛雪!”
飛雪微驚,抬眸,倔強相望,一碼歸一碼,伊天奇為救她方才落難崖底,她救他,自然心甘情願。
“你!”風清寒氣極,滿含怒意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飛雪那因倔強而緊抿的雙唇,一字一頓道:“你,當真以為本王奈你不得嗎?”
“不敢……唔……”
雙唇猛然被覆住,飛雪身子一僵,瞪著眸子,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個男人,他在幹嘛?奈她不得,奈她不得?這便是她奈何得了她的法子!
真丫無恥之極!
“唔……唔……”飛雪掙紮,閃躲,風清寒窮追不舍,攻城掠地。
他不管飛雪是被劫持還是心甘情願,此時此刻,當壓抑的思念被爆發被挖掘,風清寒簡直不能克製,不能自己,若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他,對眼前這個女人,已如相隔十年。
他對這個女人是如此的想念,如此的欲罷不能!
迷離香,迷離香,飛雪掙紮不得,隻覺得自己滿身都被風清寒所獨有的氣息縈繞包圍,是如此的危險,如此的誘人沉*淪,飛雪覺得她的胸口窒息的快要死了!
怎麼可以這樣!
貝齒一張,飛雪啐住風清寒緊貼著她的雙唇,狠狠一咬,刹時,腥甜的味道在兩人嘴裏彌漫開來,本是曖*昧至極的氣氛,因著兩人啐血的紅唇,而無端的顯的更加的靡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