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天辰奸笑著走向捆綁著的酒老,好像一個色狼走向一個迷途的小羔羊。酒老憤怒的瞪著天辰,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了,如果不是嘴被堵住,他肯定會大罵天辰無恥。不過酒老卻在心中苦笑,沒想到自己一時貪杯中了這小子的鬼計,現在想來今晚的一切都是天辰他計劃好的,那個炎黃城的火光也很可能就是他讓人放的。
“哎,您老人家一定在罵我無恥是不是?”天辰笑道,“這也沒有辦法啊,您老人家神功蓋世,小子萬萬不是對手,不耍點陰謀鬼計的話怎麼可能逃的出去?您說是不是?”酒老氣的在心裏說是不行說不是也不行,隻能瞪著天辰。而天辰早就想好了該怎麼報複酒老的當年之“恩”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炎黃內城中,依依雖然已經快十歲了,但是依然很黏天辰,天辰也最疼這個小妹妹,因為依依讓天辰想起了自己的悅兒。依依聽說昨天她的辰哥哥又逃跑了,依依也已經有四五年沒有看到辰哥哥被吊在旗杆上的樣子了,所以一大早就起床第一個到了廣場上,果然看到旗杆上吊著一個人。依依蹦蹦跳跳的跑到旗杆下,抬起頭想和天辰打招呼。
咦,怎麼辰哥哥變的這麼老了?依依看到一個花白胡子的人吊在上麵,而不是她的辰哥哥,而且這個人怎麼那麼像哥哥最恨的酒老啊?這時她看到老人的身上還掛著一個白布條幅,寫著四個大字:天辰走了!
辰哥哥走了,我再也見不到辰哥哥了!依依心裏想到這裏,鼻子一酸“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旗杆上的酒老本來看到依依到來,想趁著現在隻有依依一個人讓她把自己放下來,然後再哄得依依不要對別人說他被吊在旗杆上的糗事。可是誰知依依一看到他就“哇哇”大哭起來,這下道好,把所有人都引來了。眾人看到上麵吊著的不是天辰而是酒老,先是驚訝而後又是好笑,酒老的晚輩們是想笑也不敢笑,但是和酒老同輩和那些小孩子就不管這些了,全都哈哈大笑,酒老的臉色都快變成黑茄子了。
當下人們急忙把酒老放下來,白素素和李嫣然又哄著依依不要哭。而這時眾人才發現條幅上除了“天辰走了”四個大字外,下麵還有些小字:依依不哭,辰哥哥到大陸上散散心,說不定很快就會回來,有可能哪一天早上你起來,就會發現辰哥哥就在旗杆上掛著呢,嗬嗬嗬!笑一個給哥哥看看!
誰也沒想到下麵的小字天辰竟然是留給依依的,他竟然還有心思哄小孩子,依依見到這幾句話破涕為笑,想到自己的辰哥哥走時還沒忘了自己,覺的心中喜滋滋的。白素素也沒想到天辰這孩子如此調皮,也沒有想到他竟能從炎黃城逃出去,而且還把酒老給吊在旗杆上,酒老的武功她是清楚的,就是她和丈夫秦莫白聯手也不是酒老的對手。
也不知道天辰這孩子用的什麼鬼計竟能把酒老給抓住。白素素心中想,天辰是她看著長大的,他的鬼心眼可瞞不了白素素。
“啊~!”酒老剛被鬆開就大叫一聲,怒吼道:“天辰你這個臭小子等著,就算是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要把你給抓回來!”說完一跺腳飛起來,‘嗖’的一聲就向東邊追去,廣場上幾米厚的石板被他跺了一個一丈方圓的大坑。
天辰這時候正在一輛裝滿貨物的大車上悠閑的躺著。天辰昨天把酒老吊到旗杆上後,立刻離開炎黃城狂奔幾百裏,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回到炎黃城不讓自己留下一點痕跡。他化裝成一個普通的大陸上的棕發藍眼的青年,易容的東西在天辰第一次逃跑的時候就準備好了,然後偷偷的鑽到一個剛離開炎黃城的商團的貨車上。這樣可讓酒老認為自己早就逃到大陸上,而不會檢查這些剛出炎黃城的車輛,畢竟以酒老的修為,飛行起來可比天辰兩條腿跑的快多了,如果天辰隻是撒腿狂奔的話,很可能會被酒老追上而抓回來。
現在離天辰逃出炎黃城已經三天了,天辰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貨車上,商團中也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貨車上竟然藏著一個人。這個商團運送的是海族的海產,他們要把貨物運到藍爾帝國的首都伯德拉爾去。商團的行進並不是很快,主要是拉車的基龍獸的速度太慢。基龍獸是一種體形巨大性情溫和的素食性魔獸,雖然它的名字裏有個龍字,但其實和龍族一點關係也沒有,它隻是一種四級的土係魔獸,除了會一點重力術也沒有什麼攻擊魔法,是大陸上一種普遍的交通工具。因為商團運的並不是什麼貴重的貨物,所以隻請了兩個小傭兵團護送,以天辰尋徑期最少也想當於大陸上七級高手,自然不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