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沫然這邊也到了最關鍵的一步,沙漏隨著最後一粒落下,美女兔女郎荷官高喊停的那一刻,她與徐江娘同時砸落色子蓋,然後嫀首一抬,看向唐烈,嘴角輕輕一笑,唐烈也對她暗中比了一個OK的手勢,一切盡在掌中。
如果說許沫然隻是微微喘了幾口氣,那徐江娘這裏已經可以聽見她急促如同火車車鳴的喘息聲!頭上熱汗一層層滴下,唐烈汗顏,這甩個色子還剛洗了澡一樣,倆人還有一處極其明顯的不同,就是是倆人的眼神,如果說許沫然是冰冷平淡的眼神,那徐江娘的就是勝籌在握的眼神。
許沫然隻有再看向唐烈的時候,眼神才會帶有生氣,而平時就是冰冷加無情。
“行了,你先掀!讓你還能在開心一會,一會就是絕望的時候!”徐江娘摸了一把熱汗,大笑的坐下,他絕對贏定了。那個教許沫然賭術的高手就是自己已經教出來的,更何況看著謹慎的搖色子模樣,許沫然還沒學到那人的三分之一,在如何天賦異稟也最多搖出平行一個一。而他搖出的可是……
徐江娘心裏大喜,他相信絕對會贏!按照賭約,許沫然手裏最後的酒吧也會屬於他!而且到時候說不定一旁那個魅力四射的叫做唐烈的男人也會成為自己的私寵,自己在幫裏的地位也會再次拔高。一想到這個,他心裏快笑開了花。
不過,說起來唐烈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
“行啊!”許沫然笑了一下,猛的一拍桌麵上的色子蓋,掀開它,色子蓋下整整齊齊的擺著三個疊加在一起的色子,擺在最上麵的那個色子數字是一。其實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能說明許沫然的實力了。
可惜……
徐江娘看到這個數字,心裏的大石猛的落地,嘴裏哼了一聲,然後再也忍不住心裏的喜悅,不顧形象的大笑著,蘭花指再次翹起一指許沫然。
“許沫然,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徐江娘一把掀開手裏的色子蓋,色子蓋裏瞬間流淌出一攤的色子粉末。這就是真正賭術高手能做到的——零!
很多人認為隻要有一股蠻力就可以把色子搖碎,但其實很多時候在使用蠻力搖晃後,色子蓋也會跟著破碎,這裏麵蘊含技巧和手法極其至多。
“哈哈哈,唐烈你們輸了,你們完蛋了!”早在一旁看著的陽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的挑起,哈哈大笑著,雖然說徐江娘贏了許沫然跟他勾不上什麼關係,但是能看見唐烈一臉難堪,他也是高興的很。
可惜,一回頭卻看見了唐烈在笑,隻是輕輕的笑,卻讓陽東心裏咯噔了一聲,仿佛什麼東西落地破碎了一樣。他為什麼在笑?裝神弄鬼,他肯定是在裝神弄鬼。
可是,當陽東看向許沫然的時候,卻也在其臉上看見了笑意,這一刻,他知道自己沒有看出……他們的確在笑。
笑的無所畏懼而且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