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翎風本來是沒有表演的,江帆說樂隊少了一個人,便拉上藍翎風了,走到言清表演的門口的時候正聽到裏麵的談話。抬起便是一腳,門趴的一下便開了。
“倒是想不到原來咱們新晉的校花原來還是婦聯的人,什麼時候還管起了家務事。”藍翎風看著言晚晚就像看著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看來以後咱們學校又會多個婦聯了。”說罷拉過言清。
“是不你也覺得我說得很有理。”藍翎風不理會言清的傻樣,看著言清還衝她挑了挑眼。
言清看向言晚晚:“不管什麼事,請問你以什麼身份來管我的事。”言清不急不忙的說完這些。
這次留下言晚晚一個在那發呆,言詞犀利,這是那成天不聲不響的言清嗎,為什麼她會突然有些不認識她了,還是她從來都沒認識過她。
“沒必要在意那些個的話。那不關你的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藍翎風眉目擰起有些不知怎麼安慰的說。
“唉,反正忙了半天,你肚子餓了沒,餓死我了,我們先去吃飯再說吧。”不顧言清的意見,藍翎風便硬把她拽向了食堂。
路上正好看到死黨江帆,便一起了。
江帆看到言清倒是像看怪物一樣,圍著她從上到下的看了幾圈。用一種很是憐惜目光看了看言清又歎惜一聲:“唉,同學祝你好運,希望你不要被他使喚的太慘。”又轉頭看向藍翎風,“哥們終於可以退休了,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話還未完就在一聲衝天大嚎中結束了。江帆可憐巴巴的捂著胸口,藍翎風則是一幅看傻子的眼神斜睨著他。
後來無數的日子,江帆都在感概當時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認識藍翎風可算是他人生最倒黴的事,從上大學起,他的一輩子便再也沒有自由了,全部都買給了那個黑心的藍藍風,偏偏每次提出不想幹了甩手走了,他都拿出一堆理由讓他放棄原來的計劃。
“今天我請客,盡管吃。”藍翎風開口。
“可別呀,老大,你自己吃啊,我們自己來就行了。”江帆一幅受了驚嚇的樣子,可不是吃人手短,這客可不是好請的。
第一次讓藍翎風請客後,他便從此成了他的苦力勞動。藍氏是藍翎風父親留下給他的公司,雖然不大,但也算是父親藍容華年輕時的心血。父親年輕時可真正算上是名動A市驚才絕豔的人物,有那樣的父親,藍翎風自然也不會差,小小年紀便是眾人倒追的偶像。那樣的人可能真是連老天都妒忌上了,在藍翎風八歲時去世了。去世後藍氏便交給了藍容華生前好友打理,直到藍翎風十六歲後接手。
言清倒是沒意見,端過飯便找了位置座了下來。
“唉,我說同學你是哪個係,”總算是以後多了個同伴,江帆也想了解了解。
“中文係的,一年級。”
“中文係?”江帆以眼神問藍翎風。
“人家是中文係的高材生,理科也不錯,比你靠譜。”藍翎風瞟了瞟江帆。
“哎,我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吃的是你以後所有空閑的寶貴時間。”江帆向前在言清耳邊輕聲的問。說完後又看著他們倆盤裏不多的飯菜。趕緊溜了。“那個,你們慢慢吃,我吃好了,還有點事先走了啊。”可不是不趕緊跑說不定今晚又得被拉去幹苦力了。
事後,言清才知江帆說的是真的,藍翎風不時的拿些報表之類,還有其它一些總之是亂七八糟什麼都有,當然也不會太多。
言清也沒有多問,隻是默默的做完後交給藍翎風,江帆知道後,每每此時都說言清就是個受苦的命。
“你丫的一天到晚隻想著泡妞,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手裏,就這一點破事還整天叫叫,你好意思嗎,你就沒有一點羞愧心啊?”轉頭又撲向言清雙眼眨巴眨巴的:“言清你說我剝削你了嗎?”言清很夠意思。“沒有”
“你們,我……我沒有羞愧心,你就不怕被雷辟啊,一對狗男女啊!”江帆氣極伸手顫巍巍的指向藍翎風趴在桌上嚎。言清看著他有氣不能出的樣子,很不厚道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