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獨自一人坐在池塘中的小涼亭,喝著剛才白景天,白老爺子泡的茶水,感受著周圍的吹來的微風,覺得感覺無比的愜意。漸漸的,修陷入了沉思,這一切如夢似幻。自己好比踏上了一條沒有盡頭的路。
在想什麼?一個空靈輕柔的聲音打斷了修的思緒,修緩緩的回過了頭,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在演武堂為自己講話的白柔,她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古香古色,仿佛從壁畫中走出的仙子一樣,腳步輕飄飄的,站到修的麵前,那明眸皓齒的微微一笑,道!我來這裏看見你一直拿著竹筒發呆,怎麼了?在為鬥皇會發愁?
不是……修也不做任何解釋,反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裏?
白柔輕輕的說道。爺爺從後院出來後,直接把鳳兒姐姐拉走了,我一個人無聊,就來這裏轉轉,然後就看到你坐在這裏發呆。
聽到她這麼說,修大概知道白老爺子拉著白鳳幹什麼去了,八成是跟她說讓修入贅白家的事。修就鬱悶了,自己一個堂堂的大老爺們,來這裏還沒有三個月。就要入贅?
你是我鳳兒姐姐的男朋友麼?白柔突然沒由來的來了這麼一句。
不是,修果斷的說道。我跟她隻是朋友。我是保鏢。保護林家大小姐的。
林家大小姐?是林若夢?白柔問道。
嗯。修淡淡的說道。
其實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鳳兒姐姐,白柔眼神帶著一絲落寞的說道。
你羨慕她幹嘛?你倆不都是白家大小姐,難不成待遇不一樣麼?修問道。
不是,我從小體質不好,常常會沒由來的昏厥,我不能離開家族,我也沒見過外麵的花花世界,我隻是偶爾在書上,在電視裏看到外麵的世界。
時常昏厥?修暗自皺了皺眉。
是啊!姐姐跟我不一樣,她從小喜歡練武,所以她的體質一直很好。而我隻要勞累過度,就會昏厥。所以不能離開家族。
修也不懂什麼醫術,雖然看過很多的古籍但從來沒有實踐過。畢竟他也不能拿別人的身體當試驗品。就像陶陽那樣。
陶陽的七竅玲瓏心雖然古籍文獻都有相關記載,但自己畢竟不是醫生,雖然自己是用真氣補住了漏洞。但是陶陽不是修真者。所以修所注入的真氣會一絲一絲的流失。隻是時間問題。
你們在這啊?一個聲音傳來,白鳳一臉驚喜的站在涼亭旁邊,她的臉蛋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剛才跑到這的。還是因為什麼,她來到涼亭,一手拉著白柔的手說道,我找了你很久,後來我聽父親說,你來後院,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修也在。說著眼皮抬了抬看了修一眼,修聽到白鳳叫他下意識的望去,結果看到白鳳用偷偷的在瞄他。看到修在看她,她就立馬把眼神轉移在白柔的身上。
修看到這一幕,心想,完了,看來白老爺子的思想工作,做的不錯。小妮子有那種想法了,想到這,修就不僅有些哭笑不得。
明天就要開始比武了,修你覺得我們能贏麼?白鳳問道。
不知道,我對五大家族沒有過多的了解,也不知道其實力,所以我也不敢胡亂判斷。
對了。白老爺子去哪了?修問道。
你說爺爺?他……白鳳說道這裏,臉騰的一下,再次紅了,大概是想到了什麼。眼睛若有若無的瞟了幾眼修。
白柔看著奇怪的白鳳,有些不解的問道。鳳兒姐姐,你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要不要給你叫大夫?
啊,白鳳一臉驚愕。用手捂著臉,忙焦急的說道,那裏紅了,不要瞎說,我……說著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嬌嗔了一下。直接捂著臉跑開了。
鳳兒姐姐她怎麼了?白柔問道。她怎麼走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修雖然大概猜測出來了,但我不敢說。
唉,隻能找個合適的機會然後想個辦法澄清一下了,否則,自己可就惹了罪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