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身體恢複平靜後,徐武並沒有急著去試驗魂力的威力,而是徑直拉起爸爸的手往帳篷的地方奔去。他們不一會兒便回到了帳篷處。徐武迫不及待的走進帳篷裏麵,可呈現在眼簾的是空空如也。他不由的發出一句“咦”便轉身出了帳篷。在帳篷的周遭看了一遍道:“媽媽會去哪兒呢?、、、、、、。”後麵的話語他不敢說出來,他害怕。
徐韜並沒有進去看,從徐武的眼神間他隱隱覺得出問題了。徐韜環顧四周一眼道:“按理說應該不會去哪裏的。”隨即大聲的喊道:“曉娟,曉娟,你在哪啊?”森林裏隻有徐韜的回聲在蕩漾,沒有一絲其它的聲音。
徐武急的直跺腳,由於過度的擔心與著急並存,額頭冒出了些許的冷汗。他看一眼徐韜道:“爸爸,媽媽會不會出事了?”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徐韜窒息了半秒道:“不能排除,我們分頭去找吧。天黑之前不管找到與否,都在此地聚集。”徐武點頭應允。點頭間他已經向山的另一邊跑去。
他邊走邊大聲的喊“媽媽”,走了大概一裏地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般停了下來,隨即轉身向原路折回帳篷處。他走到帳篷處,便開始對周遭仔細的勘察起來,希望能通過什麼蛛絲馬跡找到一絲線索。他深知盲目的找尋,在這偌大的大山裏,找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般不可能。不一會兒他發現以帳篷為中心的左邊與右邊,出現了很多腳印,根據腳印的形狀,可以準確的判定是由右往左而行的。這些腳印大小不一,徐武仔細辨認後發現至少是十人以上的人群,而且這眾多腳印裏有一雙腳印最小,走的是內八字,可以確定這裏麵有一個人應該是女的。
在帳篷的中心處,他又發現有三雙往帳篷裏麵走去的腳印出現。隨後出來時就多了一雙腳印,而且小而淺,是女人的腳印,徐武隱約猜測到這應該就是媽媽的腳印了。他走進帳篷裏麵察看,發現裏麵的東西都沒有被動,獸皮墊也沒有淩亂,與之自己離開母親時幾乎差不多。這一點可以肯定他們沒有發生過激烈的打鬥。
心中一陣狂喜,因為現在可以確定媽媽並沒有碰到魂獸,這是他最擔心的,至少一點她應該活著。可突然他又想到,這麼多人,隻有一個是女子,他們是一夥什麼人呢?,當然他們來此應該是來獵殺魂獸的,可媽媽卻與他們一起走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是媽媽主動與他們走的,還是強行把媽媽帶走了呢,這無法知道。
徐武循著這些腳印走了半裏地的樣子,他又發現了一個古怪的標記在樹上。這個標記他從來都沒看到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隱隱覺得,這應該是媽媽留下的。
他此時也不多想,便循著這個標記的方向尋去,一路上他不斷的觀察著地上、石頭上、大樹上,反正能做標記的載體,他都不放過。大概走了三裏地的樣子後,他發現一棵大樹的粗糙的表皮上,有一塊極小的深綠色的布。從停留在樹皮上的布來看,應該是走路時不小心被樹皮掛著了,當事人似乎並不知道,於是才撕下了這點布。這一布的出現,又令他高興了好一會兒,因為這塊布料與媽媽身上的衣服顏色一樣,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媽媽身上的衣衫上的。
徐武拾起那一小塊布,發足狂奔,天漸漸的黑了。他還記得爸爸對他說過,即使沒有找到媽媽,在天黑之前一定要在帳篷處會合。可眼下發現了媽媽的行跡了,但還沒有找到,他哪裏舍得就此放棄回去與爸爸會合。如果就此回去了,再從新來,這一來回之間,會耗去多少時間呢。在這期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對媽媽的處境來說,每耽誤一秒中,就會增加一分危險。
而且隨著天越來越黑,又加之這遮天蔽日的深山老林裏,伸手不見指,到時即看不清標記又看不清腳印,在此情況下,那又該如何去找尋呢。所以眼下隻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媽媽,如果當天完全黑了後,那原本的一絲希望也會隨即破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找到媽媽再說,畢竟爸爸的魂術自保沒問題,而媽媽現在還有傷在身。
又走了幾裏地後,隱約間看到三處微弱的火光,徐武心中大喜,發足狂奔,不一會兒就到了。他站在一棵樹後往三處火光處看去,呈現在眼簾的是三堆火,每一堆火旁都圍坐著好幾人,隻有右邊的那一堆火旁隻坐了三人,看上去是兩女一男子。但由於距離太遠了無法看清人的麵孔。他略一沉思,便輕輕的提步靠近五十步,屏住呼吸瞪睛看去。這一次他清楚的看到了媽媽在三堆火中的三人火堆旁。
她坐在中間,在火光的照耀下,媽媽的臉色極其難看且蒼白如紙,眼睛黯淡無光,宛如身陷絕望中般。徐武從他媽媽的臉色上判斷出,媽媽是被這些人強擄來的。徐武媽媽的左邊坐著一個女的,長得很漂亮,大概在三十多歲,殷桃小嘴微微翹起,眉目間有一絲憤怒。媽媽的右邊坐著一個滿臉虯髯的男子,麵目看上去很凶惡,心中的高興溢於言表,但同時夾雜著一絲無奈,他的手中拿著根棍子,時不時的撥弄著火。
另外兩堆火旁坐著的全都是男子,各個穿著短小的精裝,神態表情都很堅定。徐武略猜測到這些人,應該都是媽媽身旁那兩人的手下。看著這些人,徐武心裏騰起一股擔憂之色。一時之間他不知道如何去施救媽媽。
他在一棵樹下靠著樹背坐下來,現在唯一能做的隻有等待。時間慢慢流逝著,那三堆火慢慢的弱了,最後全部熄滅了。有些人已經就地睡覺了,不一會兒鼾聲一陣陣傳出。
這時隻聽坐在媽媽旁邊的男子,略帶憤怒的道:“瀟瀟,你就讓我娶了她吧。她是我見過除了你之外最漂亮的女人。”說話間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曉娟。曉娟不語不避讓,視男子無物。
那個叫瀟瀟的女子冷哼一聲道:“你娶她可以,那我就自盡。這簡單的很。”眼睛望向蒼穹。
那男的突然站起道:“你簡直是胡鬧,有必要這樣子嗎?不就多娶了一個女人,至於嗎。”眼睛看著瀟瀟,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著氣。
瀟瀟眼睛離開蒼穹,改變望著前方,語氣堅定的道:“反正就是不行,我的愛情不能與她人分享,你也隻能屬於我一個人。你自己看著辦吧。”隨後閉嘴沉默,仿佛是在給那男子思考的空間。
那男子來回踱著,歎息一聲坐下道:“你看這樣行麼,這是我最大的讓步。我隻與她洞一次房怎麼樣,不娶她。洞完房後,把她交給你想怎麼處置她都由你。反正一點就是我必須得到這個女子,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