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鍾月牽著錢典的手,站在南地的門外。
南地南地,其實就是一個地下宮殿而已。
和邀請函裏見過的一樣,從看似是大門的門走進去,你得下很多蜿蜒的階梯才能到達目的地。
這時你才會發現,原來這特麼外麵的一幢房子完全就是個空殼,再怎麼別墅,也不帶這樣的,他的最深處可是下邊的風景。
不過,用來照明的可不是那些奢華的燈,而是燭火,幾乎寶貝和寶貝之間就有一盞燭火,燭火是用一個個複古的銅燈盞拖著的。
走啊走,走的鍾月起初還有些興趣到現在隻有煩躁時,終於看到了點平地,雖說牆上掛著名人的字畫,讓人欣賞。
但這麼無目的的走著,讓有些急性子的鍾月特別煩躁,若是平常的話,她也是會停下來好好的觀賞者個風景的。
隻可惜這時間段是特殊時期。
而一旁的錢典依舊是冷著臉被鍾月牽著,小小年紀的他還不懂得什麼叫做欣賞,也對這些東西無感。
一路上看到了許多活躍在報紙上的名人,他們都非常有閑心的觀察著牆上掛著的字畫,那可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寶呢。
甚至有些人還想著,晚會結束後能不能拍賣出來點。
“呼,終於走出來了,可把我累死了,”鍾月總算走到了目的地,這感覺就像是衝出光明了一樣。
她趕緊鬆開手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小手扇扇風,累的啊。
“給本少爺讓座,”錢典感受著手上溫度的消失,又看著某個女人如此的囂張,好生不爽道。
“哈?”鍾月表示無語,這小子居然敢命令她!
“本少爺累了,”錢典皺著眉頭繼續道,那眼神明晃晃的寫著:我可是少爺,我累了,我要坐!
“……。。”鍾月有些目瞪口呆,這家夥失心瘋了。
不過今晚作為女仆的她隻好無奈的想起身,突然想到了啥,一把拉過錢典放到自己懷抱裏來。
“你幹什麼!”雖然有些嚇到了,但錢典表示他還是很喜歡這種待遇的,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真的很好聞。
“哎呀呀,小少爺,你別急啦,我這就給你拿奶喝,”鍾月邪惡的笑了,她假裝把胸前女仆裝往外扯。
“????”什麼東西,他喝奶?喝什麼奶,真無語,正想反駁點什麼,就被鍾月狠狠的塞進懷裏。
“小少爺快喝吧,”鍾月抱著錢典,在某些人看不到的角度做了點假動作。
原來,鍾月是看到有兩個人下來了,突然心生一計,果然,那兩個人走過時,非常友好的笑著點頭:我們都知道的都知道的。
然後互相看了眼,都搖了搖頭,彼此都讀懂了眼裏的意思:這麼大的孩子還要喝奶,誒。
於是乎,被忽悠的錢典小家夥,你不造你的形象已經被某個無良的女人給顛覆了。
哈哈哈,某女在心裏暗暗偷笑。
“走了走了,趕緊走了,”過了一會兒,鍾月起身沒好氣的抱著某個黏在她身上的小家夥往裏麵走去。
“叮叮叮叮叮鐺叮叮鐺鐺,”伴隨著民國時期的音樂,鍾月邊走邊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