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嘎獸的防禦力太弱了!一場不對稱的單方麵屠殺結束後,四人意猶未盡地招回冉遺劍。
看著滿地狼藉的汙血穢肉,劉雪琴奇怪地發現自己竟沒有半點負罪感,難道自己已經變得如此冷漠了麼?她不禁為自己的心態感到一陣不安。
“雪琴姐姐,洞壁還有一頭活的,我去殺了它!”肖月兒的聲音在空曠的山洞中響起。
劉雪琴一把拽住提劍欲上的肖月兒,驚愕地看著她因興奮而顯得發紅的俏臉,這還是一直以來對殺戮最不感興趣的小月兒嗎?她不敢置信地問道:“月兒妹妹,你……還沒殺夠?死了這麼多的巴嘎獸,你心裏沒有感到一點不安?”
“為什麼要不安?月兒隻覺得殺得太少了。雪琴姐姐,你沒覺得這巴嘎獸太惡心了嗎?它們沒有羞恥,沒有倫理道德,除了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禍害以外,它們還能做些什麼?它們根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上,月兒隻覺得少一頭巴嘎獸,這世間就會少一分罪惡,殺掉它們我隻會感到高興。”肖月兒驚訝地地看著劉雪琴應道,好似不明白她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少一頭巴嘎獸,這世間就會少一分罪惡。肖月兒的話給了劉雪琴極大的震動,回想起石碑上輪回目全門上下兩千餘人慘死在巴嘎獸的淫毒之下,輪回目在生命最後時刻也要布下大陣將扶桑島隱藏起來,還不是為了防止巴嘎獸流竄到盤古大陸去禍害人類。現在,由於他們幾人的原因,扶桑島的困陣沒有了,那麼,剿滅巴嘎獸,為人類消除隱患,就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原來是這樣,難怪心裏竟沒有半點負罪感。想通了這一點,劉雪琴心裏再沒任何包袱,對肖月兒道:“你說得對,是姐姐考慮不周全,不過那頭巴嘎獸還不能殺。”
見肖月兒滿臉疑惑的表情,劉雪琴解釋道:“山洞這麼大,按影子描述的的情形看,應該還有大量的巴嘎獸才對,我們需要這頭巴嘎獸做向導,找到它們的巢穴。”
之前找了半天的向導,結果一場激動人心的屠殺過後,肖月兒竟似忘了這茬事,此時聽劉雪琴一說,方才省悟過來,啊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縮在洞壁發抖的巴嘎獸見四個煞星在一番屠殺後,竟自顧自在一邊聊起天來,渾然沒有要殺它的意思,兩條短腿悄悄地動了動,朝山洞深處挪去。
之前選定的四個向導都離奇死亡,使得四人都不知用什麼方法才能讓這頭巴嘎獸乖乖帶路。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卻瞥見了它的小動作,幾人不由相視一笑,繼續假意交談,由著那畜生慢慢朝通道裏挪去。
一直小心翼翼地挪到下一個岔道口,那巴嘎獸才長噓了一口氣,撒開短腳丫子奔跑起來,劫後重生的興奮使它根本不會朝後望一眼,哪裏知道四個煞星正如影隨形地跟在它的後麵。
轉過無數條岔道,劉雪琴等人隨亡命奔逃的巴嘎獸撞入了一個數百丈大小的石廳。
肖戰第一個衝進去,看到石廳內的情形後,禁不住嗬嗬怪笑道:“爽啊,老肖今天撞大運了!”
隻見石廳中擠擠挨挨地全是巴嘎獸,粗略估計也有兩三萬頭。
無數的巴嘎獸從地麵站了起來,看著突兀地出現在石廳中的四個人類,人麵上全是無比驚愕的神色。
隨著肖戰的一聲興奮的大喝,屠殺的序幕在片刻間便展開了。
肖月兒從空間中招出一支閃著銀光的弓,這是她無聊時煉製的一個小玩意兒。隻見她纖細的五指搭在弦上,素手輕扣,五道光華從弓弦上飛出,歡鳴著朝石廳中激射而去。十丈開外,五頭倒黴的巴嘎獸慘哼一聲,翻身倒地。
石廳中的巴嘎獸被這突然而來的襲擊打懵了,一時間呆愣在原地,竟似忘了還擊。
一道肥胖矮小的黑影猛地巴嘎獸群中跳了起來,竟是一頭已經化形的中階靈獸,除了人麵依舊外,其餘軀幹四肢都與人類無異,隻是手腳卻短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