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匡心如絞痛,狠心的將陳靖從大腿處抱開,然後將陳靖交給身旁一位身著紫裝的女子,並道:“帶著靖兒走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然後找一個偏僻之地,好好的活下去。”
紫衣女子眼中含淚的注視著陳匡,然後似是做了一個極為艱難的決定一般,抱著拚命掙紮著的陳靖,然後開口道:“那你呢?……你怎麼辦?……我、我不想看著你就這樣離我而去………………”
這個紫衣女子便是陳匡之妻,名叫洛音溪,麵貌姣好,身材也是極為的不錯,並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有任何的走形,喜歡穿著紫衣的拖地長裙。
“音溪,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整個陳家,就因為我一個愚蠢的決定,就害的陳家陷入如此萬劫不複的境地,我無顏麵對陳家的列祖列宗,我是死不足惜,但是你……還有靖兒,你們是無辜的,你們不能因為我的愚蠢而葬送性命……趁現在徐家還沒有殺過來,你快點帶著靖兒離開!!!!!”陳匡麵目決絕的催促道,可是每說一句話,都有一種心如刀割般的痛楚。
“我……我知道了,你……好好保重,千萬不要死……………靖兒,我們走。”洛音溪似是做了一個極為艱難的決定一般,眼中泛著淚光,然後抱著拚命掙紮著的陳靖,從屋子的後門處,一邊落淚一邊倉促的逃跑著。
見洛音溪終於是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這個屋子,屋子一下子就安靜了許多,陳匡恍惚間還有一些不太適應,然後陳匡掏出了自己一直舍不得抽的珍貴煙草,然後對於煙嘴,猛的吸了一口。
由於味道有些刺鼻,於是陳匡‘咳咳’的嗆到了,並吐出了一圈圈的煙霧,然後陳匡來到靠著牆壁上的櫃子旁,從中拿出了一罐珍藏已久的好酒,然後自言道:“這可是珍藏五十年的女兒紅,一直不舍得喝,今天就破例一回吧。”
然後陳匡便粗獷的拿起酒罐,直接往嘴中灌去,也不管有沒有喝進去,清涼的酒水就這樣‘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將陳匡全身都給淋濕了,然後‘哐當’一聲,陳匡將酒罐給用力的砸在了地上,頓時地麵上便是一地的碎片,並且地麵也是一地的酒水。
然後陳匡將一柄懸掛在牆壁上的大刀給拿了出來,輕輕的撫摸著大刀,感受著由大刀所帶來的冰涼觸感,不過陳匡那堅毅的表情,卻是流露出柔柔的傷感之意。
‘砰’的一聲,屋子的房門被野蠻的踢開了,然後闖入了一批不速之客,這些人都是徐家的族人,現在均是拿著長劍,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屋子當中。
“呦……你就是陳家的族長——陳匡吧,前些天拽的跟個什麼似得,現在……嘖嘖,落魄的跟個喪家狗似得,要是你能跪在地上求饒,大爺我若是開心了,或許還能留你一個全屍。”尖嘴男譏諷道。
陳匡的臉色一變,滿臉的怒意,然後憤恨道:“你們這群雜碎,想取你爺爺的性命,盡管來便是……老子會一個一個的將你們盡數殺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