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人老了覺就少了,想睡也睡不著啊。”
郭鬆說道,剛來第一天,牛窪村就下了一場神奇的雨,連天氣預報都沒說會下雨。
空山新雨後,早晨的空氣是最清新的,所以郭老早上也沒去一直休息,而是出來溜達溜達,鍛煉一下身體。
“咦,你臉怎麼了?”
這會郭鬆留意到,周浩的一邊臉,上麵有一道紅印,好奇的問道。
“啊——這個啊,沒事沒事,早上出門著急了,撞門框上了。”
周浩尷尬的編了一個理由,總不能說這是讓柳依依抽了一巴掌吧?那樣越解釋越亂。
“哦——那你家的這個門框挺特殊的,還能撞出手印的圖案。”
郭鬆是啥人,眼睛很明亮,周浩臉上的紅印,明擺著就不是撞門上的。
不過其中細內的情況,他也不便多問,沒出什麼事情就好,接下來就是要開啟今天的拍攝工作。
牛窪村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雨,而且別的地方沒有下雨,唯獨隻有牛窪村下了,這讓很多的村民不理解到底是發生什麼情況了。
甚至有的人說,鄉村味道節目組的人,能夠帶來吉祥和好運,他們一來了就下雨了。
一大早的謝玉山,在家裏也是整整罵了一早上,整個人跟瘋了似的,罵罵咧咧個沒完。
“你這人真是要瘋了,大清早的在那說啥呢,誰招你惹你了。”
“招我惹我的,就是這個破天氣,你說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下雨呢?”
謝玉山坐在自家二樓的沙發上,看著自個的黃臉婆老婆,覺得多看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下雨還不好啊,這最起碼解決了村裏的幹旱,多少人都盼著下雨呢,你這怎麼想的。”
謝玉山的老婆不滿的說道,平時因為和謝玉山在一起過日子,有的事是不得不聽他的。
謝玉山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心想這娘們就是娘們,看事一點都看不穿,屁都不懂。
“你懂個啥,這幾天天氣不下雨,多少人澆地用水的,咱們可以從那些人手裏多要點水費,這倒好——一場大雨過後,連澆地的人都沒了.”
謝玉山當然是從自身的利益當做出發點,要知道這麼一場大雨,最起碼讓他少賺了幾千塊錢的水費。
“你啊——你就是太貪了,你說都是一個村的,差不多就行了,再說了咱家裏現在也過的去,收他們那麼多錢幹嘛。”
楊秋雲說道,雖說是和謝玉山生活在一個家裏的,但平時謝玉山的所作所為,她也是有點看不下去。
“哼,你懂得一個屁,你天天待在家裏沒事做,我要撐起一個家,兒子在學校的花銷,用的穿的都得我來出錢,每個月少一千塊生活費都跟我急。”
別的不說還還,謝玉山提到這個事就生氣,雖然當書記這些年,也摟了不少錢,但有的錢根本就沒有進他的口袋裏。
“別忘了咱家還有一個胃口大的姐夫,隻要是打電話讓我去他家,除了要錢就是要錢,要不是這個書記的位置,老子才不想受這個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