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姓周的小子這是做什麼了,買彩票中獎了嗎?”
“你一回來就在那裏嘀咕什麼呢,大黑找到了嗎?”
楊秋雲忙著打掃屋裏的衛生,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照看著這個家,謝玉山從來也沒管過家裏的情況。
“找到了,那個畜生又不知道前幾天跑哪去了,非得哪天請人吃飯,把它給燉了。”
謝玉山氣惱道,自己的褲子還被大黑給撞倒,被地上的石子劃了一道口子。
“你好端端的跟一條狗生什麼氣,它隻是一隻畜生懂得一個啥。”
“我就是平日裏好吃的好喝的喂習慣它了,不是老話裏講狗改不了吃屎,這種東西還能通了人性?”
楊秋雲拖地拖到謝玉山的腳下,謝玉山挪到沙發邊上,一屁股坐下後,從兜裏摸出一支煙。
“我這剛打掃的屋,你抽煙能不能去院子裏抽?”
謝玉山瞪了一眼自己的婆姨,真的是能多管閑事,不就是抽根煙,這個也要管著。
“你說說你,我抽根煙你也要管著,這地弄髒了再拖一遍不就行了,多管閑事。“
謝玉山毫不在乎,繼續抽著自己的煙,隨手把煙灰彈在地上。
楊秋雲雖然肚子裏窩火,但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謝玉山平時就是這麼一個脾氣,一直以自己為中心。
換做年輕剛結婚的那會,楊秋雲說不定會選擇離婚,但是現在孩子都大了,而且自己的哥哥,從謝玉山身上可以撈錢。
楊秋雲的人生,就等於是一個用來交換的籌碼,她哥哥為了娶謝玉山的妹妹,把她當成了棋子一樣,甩給了謝玉山。
“今天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實在是想不通。”
“啥奇怪的事,咱牛窪村就這麼大一片地方,有點事基本全村人都知道了。”
楊秋雲擰幹了拖把,把盆裏的髒水倒了,幹了一下午活也累了,找了一把凳子坐下道。
“我今天去村委會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周家的那小子,你知道周家那小子做什麼呢嗎?”
謝玉山坐起來,衝著楊秋雲問道。
這事楊秋雲哪裏知道了,在那搖了搖頭,等待謝玉山接下來的話。
“我碰到周家的小子,在村委會的一間屋裏談事情,好像是要承包一百畝地,而且當場就拿出來五萬塊現金。”
謝玉山說道,楊秋雲麵色不驚,似乎覺得也沒啥好奇怪的,在那說道。
“這有啥,前兩天你又不是沒看到,人家周家的孩子,連電視台的人都請過來,而且這期鄉村味道節目結束的時候,有了咱牛窪村的預告。”
鄉村味道這檔節目,基本上隻要是村裏的人,都挺喜歡的,從鄉村的特色美味開始,介紹一個村子。
“是嗎?咱牛窪村也能上了電視,那天來的那個姓郭的,肯定來頭不小,早知道我就——”
謝玉山想起來人家節目組來的時候,自己蠻橫無理擋在路中間的事,現在回想起來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