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樣我都無所謂,你問我們老大的意思,要是我們老大不計較,我們自然沒什麼話說的。”
蕭七手臂環抱在胸前,這會兒指了指一邊的周浩在這裏也算是讓周浩爭回一口氣。
武安轉過眼睛看著周浩,說實話武安真的是沒有想到,短短的一個月時間沒見,周浩竟然和龍茗山莊有了聯係。
更加納悶的就是,這蕭門的弟子,竟然稱呼周浩為老大,這個世界沒有搞錯吧,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周桑——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是發生了一個誤會,隻要是這個誤會解開了,大家還是朋友。”
“別,我可不敢有這種朋友,開著卡車要壓死我,也就我這個人運氣人,認識的朋友多,這才能保住一條命。”
周浩說道,和武安成為朋友,那就別開玩笑了,這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新愁舊賬加上整個民族的仇恨,一句朋友不可能化解這半個世紀的仇恨,周浩很清楚麵對的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國家就是一隻狼,一隻喂不飽的狼,從華夏的大明朝的倭寇開始,到甲午海戰,曆史真實見證了這隻狼的卑劣之處。
打著友好的旗幟,出使華夏,帶走了華夏的技術,反而回到自己的國家研究槍支大炮,回頭就來打主子。
“武安——你我之間心裏都明白,所謂的和平發展不過是表麵的現象罷了,你盼著我早點死,我又何嚐不期望,你什麼時候得艾滋病。”
周浩說道,武安聽前邊的話還行,但後邊的就不可以,為什麼好端端的自己非要得艾滋病。
“周桑——請你主意你的言辭,我向來身體好,不會得什麼艾滋病。”
“這不是因為你們國家太開放了嘛,那我換一種說法,我又何嚐不詛咒,你什麼時候下雨天被雷劈死。”
“你——”武安愣了一下,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就算是盼一個人死,能不能有一個正常一點的死法。
“我說過了,這條路是我修的,是為了整個村子人服務的,當然你武安不包括在內,想要從這裏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周浩說道,他很明白武安在做什麼,趙剛說過了,這是一幫盜挖資源的組織。
若是就這麼置之不理,讓武安離開的話,說不定這些大貨車當中就有珍貴的稀土礦,必須要在這裏攔下武安。
“周桑,難不成此事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嗎?我或許給你錢都可以,當做這條路是我修的。”
“怎麼?難道武安你覺得我周浩是一個叫花子,隨便拿點錢就能打發走的人嗎”
周浩說道,武安想的倒是不錯,可這個辦法對自己沒有任何的作用和效果。
被周浩這麼一提醒,武安一下子想起來了,周浩手底下開那麼大一家公司,眼看著過幾個月時間也能達到上市的標準。
錢對於周浩來說,就是一個數字,根本沒有任何的誘惑力,小泉說出這種話,有點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