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耳丁慈善會,國際著名的慈善基金,它有很大部分援助資金是流向中國的,楊紹陵和楊薇都沒有想到沈越居然有如此的大手筆。
“而且沈越先生與我有著很好的私人關係,我很不喜歡在背後議論自己的朋友,我也一直堅信沈是一位具有強烈人格魅力的領導者!”威爾遜語氣漸漸嚴肅起來。
楊紹陵歉意地一笑,“威爾遜先生,如果僅僅是出於朋友的立場,你是不會幫助沈越的,難道沒有其他更好的理由嘛?”
“楊,你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威爾遜伸手摸了摸鼻子,“不錯,沈,提出了一個讓我無法抗拒的理由,那才是我幫助他主要原因!”
“什麼理由?”楊紹陵饒有興趣地問道。
“楊,你是知道的,AFD基金每年都出過上千億美金投資在海外,而在發展潛力最大的中國市場卻隻有不到三十億的投資,其中大部分都是在香港完成的,在大陸的投資幾乎為零!”威爾遜歎了口氣說道。
“大陸的市場管理機製太過嚴格,外資進入大陸市場很困難,確切地說大陸市場的經濟體製還不是很完善,大陸高層對於AFD這種背景複雜的投資基金始終保持著警惕!”楊薇分析道。
威爾遜使勁地點點頭,“MISS楊,你的分析很正確,我們在東方缺乏強有力的夥伴,而沈越先生正是我們AFD的選擇,他將會成為東方古老國家上的一位巨人,在他的支持下,AFD將會開拓出一片用黃金與鑽石鋪墊的市場!”
東方巨人?楊薇和楊紹陵麵麵相覷,沈越瘋了,難道威爾遜也瘋了,以淩玄與蕭震南的勢力和地位,在華夏充其量不過是二流人物,沈越能夠超越他們?
“威爾遜先生,沈越已經窮途末路,希望你重新考慮你的選擇,畢竟在中國的大環境下,衝擊股市被賦予太多的政治意義,你要慎重!”楊紹陵謹慎地提醒道。
威爾遜無所謂地聳聳肩膀,“沈越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夥伴,我堅信自己的選擇,大概昨天的騷動隻是一場預演,他在試探各方麵的反映,沈越先生會接著發出更強有力表示,而我們會在明天九點三十準時入市,楊,很感謝你的咖啡,我要回房間休息了,明天我的工作會很繁忙!”
楊薇送威爾遜出了房間,房間裏隻有獨自發呆的楊紹陵。
“隻是一場預演嘛!”楊紹陵喃喃低語,薛遠清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所有人都對沈越抱著莫名的信心,難道沈越就真地那麼讓人信任?
沈越你到底想怎麼樣?楊紹陵痛苦地捂住了腦門
隻是一場預演已經鬧地如此暴力與血腥,那拉開序幕後又要流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