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傑克!你發現沒?咱老大走路的姿勢很詭異啊!”一個臉上有道疤的小混混,與另一個小混混交頭接耳,小聲嘀咕道。
“嗯,嗯!好像真是這樣啊!我記得咱老大以前走路,都是邁方步的。今天不知咋的,走路好像鴨子一樣,拐達拐達的。真是古怪啊!”這個小混混明顯也是摸不清頭腦。
“嘿嘿,這個我知道!”一個樣貌猥瑣的家夥湊了過去,壞笑著說:“早上出來的時候,我看到老大往褲檔裏塞了個海碗。”
“不可能吧!”二人麵露驚歎之色。
“怎麼不可能!這可是我親眼所見!我以戰神的名義起誓,這事兒絕對是真的!”猥瑣男信誓旦旦的說。
在獸人族,戰神的威嚴不容褻瀆。但凡是以戰神名義起的誓,都是不能違背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向老大的褲襠,見那裏果然是圓鼓鼓的,心中更信了幾分。
“那你知道老大為啥要這麼做嗎?”傷疤男低聲問道。
“嘿嘿,這個嘛!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我憑啥告訴你?”猥瑣男一臉欠抽的樣子,很是得意的笑著說。
“就憑這個!你說是不說!”傷疤男揪住猥瑣男的耳朵稍一用力,猥瑣男便立馬求饒,很是痛快的說出了原因。
“我估計啊!咱漢森老大咋天去泡妞的時候,可能是不小心把春藥吃多了。金槍不倒你知道吧!頂個帳篷走路,是不是顯得太那個了啊?”猥瑣男一臉的賤笑。
“哇!真的啊!”兩個小混混不約而同的再次將目光移向漢森的重要部位。漢森似有所查,瞪了他們一眼,憤怒的轉過身去。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你小子又半夜偷看老大幹小妞,過幹癮去了吧?”傷疤男笑罵道。
“沒有!沒有!這次真的沒有!我也是早上看到老大時,才發現他一直支著帳篷的!”猥瑣男慌忙解釋道。他因為偷窺老大做*愛,已經被抓住不止一次了。每次被抓都是一頓毒打,不要說這次他說的是實話,便是真的去偷窺了,隻要沒被發現,他也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嗯!我猜啊!就是因為他一直盯著老大下半身看,老大才會不好意思的拿個碗扣進去的!”傑克笑著說。
傷疤男點頭稱是,直把猥瑣鬱悶得要死,口中嘀咕道:“好事都沒我的!懷事,就都往我身上推!”
“對了!你們知道今天老大這是打算收拾哪個啊?”傑克問道。
傷疤男與猥瑣男紛紛搖頭:“老大隻說讓咱們幫他揍個人,具體長什麼樣,為什麼揍他都沒有交待啊!”
“為什麼打不重要!重要的是打成什麼樣子!我看老大的臉色相當的不善啊!這倒黴小子,斷胳膊斷腿是一定的了!唉!你們說,會不會是和老大爭妞的小白臉啊?”傑克有意無意的,朝傷疤男擠了擠眼睛。
傷疤男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壞笑著對猥瑣男道:“小子,一會兒要是打起來!你要別憐香惜玉,在旁扯後腿啊!看咱老大的臉色了沒?你要是敢攔,連你一起打!不過呢!如果老大絕得打上一頓不解氣的話!興許會考慮讓你爽一下的哦!”
猥瑣男忍不住舔了舔舌頭,一副心向往之的神色。
漢森邁著八字步在村口不停的徘徊著,他不時的隔著褲子,摸一下褲襠裏海碗,心裏便踏實了些。說實話,他真的被八戒給整怕了。八戒的力道掌握的極好,既沒有真正的毀了他的幸福,又不會讓他好過。每當想起八戒那張精致的好像精靈般的臉蛋,漢森就是條件反射般的一陣蛋疼。
這次糾集手下,就是為了找回麵子。漢森發誓一定要百倍還之,讓八戒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他們已經在村口守了大半個時辰了,並十分順利的擒拿住了出村玩耍的五小。遺憾的是,八戒並沒有和這幾個人在一起。於是,漢森就讓年紀最小的貝多芬回去報信,通知八戒過來。並揚言如果一刻鍾內八戒不到,或是他通知了不相幹的人來,那麼漢森將每天堵在村口,見他們一次就打一次。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還不見兩人回轉,漢森不禁有些焦急。若是八戒那小子怕了,窩在村子裏不出來。他還真不敢硬闖進村子裏去,畢竟每個村的民兵都不是吃幹飯的。至於以後每天堵在村口這事兒,一兩天還成,時間長了,小弟們肯定有意見。實在沒辦法,就隻能拿眼前這四個小東西泄憤了,誰讓他們攤了一個不太仗義的老大呢!
漢森惡狠狠的瞪了四小一眼,又翹首向村子裏張望。很快他的臉上現出了喜色:那野子還真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