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害怕,而是這種非正常的需求讓他不由自主的考慮自己到底得?伐幾次才能夠滿足這個被春.藥藥效催發的女人。
雖然自己身強體壯,龍精虎猛,不是炮哥那種酒.色掏空之流所能比擬的。可也架不住女人索求無度。
尤其還是同一個姿勢。
不過炮哥是被強上,而自己沒折手臂什麼的,不強上餘雅芝就是個奇跡了。更別說餘雅芝一介女流之輩想要強上自己,那簡直就是白天說夢話。
葉揚心裏快速閃過一些念頭,又瞥向床上的餘雅芝。
躁動不安的餘雅芝猛然踢開了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兩條黃金比例的修.長大腿。
兩條.長大腿忽然張開,中間最神秘的地方再次暴露在葉揚的視線裏。
芳草戚戚,認君采頡。
呼吸急促的餘雅芝忽然將雙手搭在小西裝上麵。
靈巧的雙手飛速翻動,轉眼間隻剩下一件白色的女式職業襯衣。
白色襯衣裏麵若隱若現凸顯出粉紅色的胸.罩。
餘雅芝的胸並不大,也就B規格左右。
雖然無法和那些CDEF級別世之胸器相比。但卻勝在堅挺,極富美感。
臉色呈現病態紅的餘雅芝雙腿之間的那一絲絲稠粘液體流的越來越多,她的呼吸沉重的幾乎從鼻孔冒出輕微的呻吟聲。
沒有絲毫猶豫,餘雅芝以非常暴力的方式扯開了自己的襯衣。頓時,光滑細.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你亂了葉揚的雙眼。
葉揚吸了口氣,閉上雙眼。可腦海裏卻總也揮之不去餘雅芝那種震撼視覺的完美身體。
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恰到好處。
尤其是腦海裏閃過餘雅芝雙腿之間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時,葉揚知道自己要沉淪了。
睜開雙眼,床上的餘雅芝早已經脫掉了胸罩。
那是怎樣的一*.房?
圓.滑,堅挺,充滿潤澤。
兩顆小蓓蕾依舊呈現粉紅色。仿佛沒有曆經多少次男人的洗禮和澆灌。
這一刻,仿佛洪水崩?,萬馬奔騰,勢不可擋。
葉揚解開了自己的武裝,身下昂立的巨物讓餘雅芝渾身輕輕一顫。
葉揚這邊興風布雨,可海口希爾頓酒店卻是一片驚慌。
大量全副武裝的警察將希爾頓酒店封鎖起來。 因為一大早這裏就發生了一件命案。
死者全身赤赤果果的,臉色抽搐口吐白沫。
現在一片狼藉,而且還有一個長相靚麗,卻帶著一股風.騷味十足的女人躺在他旁邊。
包廂到處都充斥著荷爾蒙的氣味。
這宗命案根本就不用去調查。狼藉的現場,赤果果的男女。 尼瑪,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男人活生生被女人幹死的悲催下場。
現場的民警麵麵相覷,其中一個高挑白皙的女警眼中更是露出厭惡。
臭男人,活該死在女人兩腿之間。
不過作為這次命案負責人,陳所長卻僅僅隻是皺了皺眉頭。
他認識死者,死者正是天娛傳媒廣告公司董事長外號光頭七,道上稱呼七爺的手下。而且這家夥是累犯。
做下的罪孽足夠吃上十幾粒花生米。若不是光頭七財大勢大,在政府機關吃的開,不然炮哥早被上麵公安局抓進監獄裏麵去了。
天意難測啊!
這家夥沒死在警察手裏,居然死在他最拿手的亂.搞男女關係上麵。
古語:善泅者必將溺於水。看樣子還是很有道理的。
按照慣例,陳所長還是親自通知了七爺。
反正案情已經非常清晰了。
炮哥這家夥是被女人活生生夾的精盡人亡的。
隻要七爺到位,確認無誤,陳所長就可以通報上麵公安局結案了。
當然,這屬於意外死亡。就跟深.圳沙井那個找女技師飛機猝死的小夥子一樣。
你情我願,誰也怪不了誰。要怪就怪你自己無福享受這等香.豔。
七爺來的很快。自從接到陳所長的電話,他就火急火撩的趕了過來。
也許陳所長他們會覺得炮哥是縱欲身亡的。可主使者七爺心裏跟明鏡似的。
他怕受到驚嚇的騷.狐張豔一不留神沒咬緊牙關,把他吩咐的事情給抖了出來。那他可就和這宗命案逃脫不了關係了。
所以七爺幾乎是難得的高效率趕到現場。
油光發亮的光頭下麵陰沉似水的一張老臉。
“陳所長,真抱歉。給兄弟們添麻煩了!”
七爺充滿歉意的說道。
同時看到炮哥的屍體和地上那一片的狼藉,嗅了嗅空氣中經久未從消散的糜爛荷爾蒙氣味,七爺暗自搖了搖頭。不由歎了口氣,自己這員大將死的那叫一個窩囊。
竟然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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