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鼓聲,馬嘶聲,人吼聲,兵器相交的聲音,馬蹄飛踏的聲音,人們的心跳聲,相互交織在一起,兩陣的將士在注視著,在注視著交戰在一起的二人,你來我往,馬起馬落,太陽,一點點的升起,似是想要更接近一點,可以看的更清楚一點。
城下的張賁與呂布互不相讓,兩杆戟,兩個人,兩匹寶馬,是何等的相似。張賁趁著呂布的一個空檔,抬手挺戟,向著呂布的左肋搠去,殊不知這是呂布故意漏的空檔,就是等張賁上當,隻見呂布左手抓住張賁搠來的青蛟戟,右手手中方天戟便向張賁砸來,張賁一見如此,手中青蛟戟被呂布套牢,隻見張賁左手向後,順勢拔出在腰間的拐刀,舉火燎天,擋住呂布下砸的方天戟,張賁然後順勢一帶,將呂布的方天戟帶到一邊,左手拐刀順手就向呂布的門麵撩來,這是一招狠招啊。
呂布看著張賁向自己門麵撩來的這一刀,也是心驚,不過動作卻是不慢,隻見呂布仰身,一個馬背上的鐵板橋,那拐刀險之又險的從呂布鼻尖之上不足一寸的地方劃過,兩馬則是相交而過,隻聽見張賁嘴中不屑的一聲,切,便把自己的拐刀收在後腰的刀鞘,便再次撥轉馬頭,又一次向呂布衝了上去??????小沛城上,“二弟,這已經是多少回合了?”劉備緊張的注視著城下的一舉一動,心中焦急,有著惴惴的不安,在看到張賁還有呂布再一次的交馬而過之後,開口問道。
“大哥,這已經是第一百六十三個回合了,照這個樣子下去,四弟與呂布在三百回合之內看來是沒法分出勝負了。”關羽雙目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城下交戰的兩人,給出自己心中的答案,‘看來四弟的武藝是在三弟之上了,竟然已經可以與呂布不分伯仲了嗎。’關羽心中想到。
其實不然,其實張賁的武藝也就是與張飛不分伯仲,最多也隻是勝張飛一小籌,但是要與巔峰的呂布相較而不分伯仲,還是有些差距的,而現下張賁可以與呂布相戰個半斤八兩,不相上下,實則是呂布自己的原因,呂布自從得到徐州,便誌得意滿,自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猛將,便每日飲酒作樂,陪伴貂蟬,卻不知,練武武藝也是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是以將自身武藝荒廢,而張賁則是跟隨自己的師傅邋遢道人,去了荊州的襄陽,在那裏,張賁三年如一日,對自己武藝不曾停止過,是以現下的張賁才能與呂布戰個不相上下。
不過呂布終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身武藝不是蓋得,隻見呂布再一次與張賁交戰在一起,赤兔馬,墨麒麟,兩匹馬也是互不相讓,相互較勁,隻見呂布挺戟回旋,在馬過之後一招乳虎回首,類似於回首望月的一招,卻是有著不同,呂布這一戟則是衝著張賁的後心去的,張賁側身,似掉於馬下一般,伏在墨麒麟的一側,讓呂布這一戟刺了一個空,可見張賁騎術在這三年增長不少。
劉備見張賁與呂布又交戰了六七十個回合,兩人還是勝負未分,劉備看著張賁與呂布二人都有了一些氣喘,已經是人馬俱乏了,恐張賁久戰有失,便鳴金收兵。
殊不知,呂布手下大將,張遼見張賁與呂布大戰盡二百五十個回合,兩人都已經是人困馬乏,後麵還有一個張飛在那裏虎視眈眈,恐張飛在呂布最疲乏的時候,對呂布不利,也是動了鳴金收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