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看到自己魚竿上的魚鰾已經被拉入水中,便知道是有大魚上鉤了,這時江麵上傳來的鼓聲,越來越清晰,張賁則是充耳不聞,全神貫注的與那江中之魚,進行決鬥,張賁還在溜魚,準備著隨時瞅準機會,拉魚上來。
船艙之中的張遼聽到江麵上傳來的鼓聲,便知這是遇到截江的了,張遼立即從船艙之中出來,來到甲板之上,卻是看到前方江麵上一字擺開有八條江船,橫在江麵上,中間的主船之上,掛著一蜀錦錦帆,上麵大書兩個篆字‘錦帆’,張遼一看便以知了,這就是再來的路上傳的錦帆賊了,張遼隨後去了船尾的甲板,卻是看到張賁正在與江中的魚在較勁。
“將軍,前麵的江麵上出現了一支船隊,將整個江麵都封鎖了。”張遼對張賁說道。
“你說整個江麵都封鎖了,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看清楚那是誰的船了嗎?”張賁正在慢慢的往上收線,魚鰾也已經被拉出了水麵,隨著張賁的提拉,慢慢的離開水麵,越來越高。
“看清楚了,中間主船上麵掛著錦帆的旗號,想必應該就是錦帆賊了。”張遼慢慢說道。
“看來我今天是釣了一條大魚啊,真他娘的費勁。”張賁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從江中拉上來了一條‘大魚’,與其說是一條大魚,更不如說是一隻老鱉。
“真他娘的了,小爺還以為是一條大魚呢,他奶奶的是這麼一個老王八,算你命不好,今天晚上拿你開湯!!”張賁惡狠狠的對那隻老鱉說道,也不知道那老鱉是不是聽得懂,將腦袋還有四肢全部縮到了自己的鱉殼裏了。
“文遠,走跟我去前麵看看這錦帆賊。”說著張賁便扔下自己手中的魚竿,邁開步子去船頭了,張遼緊隨其後。
張賁所乘的船接近那支船隊的時候,不足五十米的時候,聽到主船上有人對著張賁的船喊話,“對麵的船速速停下,不然別怪爺爺們不客氣!!”
“這群夯貨兒,人家山賊在打劫的時候還有一套台詞呢,最起碼還會說一句,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呢,怎麼這水匪也太不專業了吧,難道就不會套用一下,來一句,‘此河是我挖,此水是我引,真是沒文化真可怕。”張賁在聽了對麵船上的喊話對身邊的張遼說道。張遼卻是聽得一陣無語,都這種情況了,大哥你還有閑心調侃人家有沒有開場白?
“對麵的聽好了,小爺我是水生水長的梁山好漢,浪裏白條張順就是小爺我,你們識相的馬上給小爺把船移開,不然,嘿嘿,小爺一手一個,管殺不管埋!!”張賁對著對麵的主船喊道。
一邊的張遼卻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大哥,你啥時候有了浪裏白條這諢號的,就您這身子板兒,你要說你是浪裏秤砣我信,白條我是不信,再說了,大哥你身上那裏白了,哦有一個地方白,你的牙是挺白的。張遼心中如此想到,不過也沒說出來,怕破壞了張賁的氣勢,那就失大了。
隻見對麵船上出來一人,隻見此人,*上身,一身的精肉,腰間掛有一銅鈴,隨著此人走動,不時地發出叮當之響,腰後掛著兩把短戟,隨時可以取戟奪人性命。
張賁看到此人出來,此人打扮與他人不同,便知這人便是頭兒了,“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錦帆甘寧甘興霸!!”甘寧看著張賁說道,等到甘寧仔細觀察了張賁之後,卻是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就是那????那什麼浪裏白條???我看??你也就是個??哈哈哈???浪裏黑秤砣????哈哈哈????”
唉~誰讓張賁長得太黑了呢,“你這無禮的小子,小心掉水裏淹死你。”張賁像是詛咒甘寧似的說道。
“頭兒,你說我掉水裏淹死了我信,這甘寧就是這錦帆賊的賊首,整日在這江上劫掠來往船隻,想必水性絕對純熟,怎麼可能會淹死呢。”張遼悄聲對張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