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看到水中有兩個人影,這還了得,竟然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投水自盡,還讓自己給碰上了,如果要是救不上來,自己豈不是良心難安!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張賁猛地大吸一口氣,一個鯉魚打挺,一猛子直接就紮了進去,潛入深水,一把抓住那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手臂還是腿了,先抓住拉上來再說。
等到張賁抓住這兩個人往上拉的時候,卻是發現這兩個人都在掙紮,想要脫離張賁的手掌,張賁心想,這兩個人是經受什麼樣地困苦,竟然死誌如此堅定!張賁猛然想到溺水的人都是會抓到東西的時候,會胡亂的掙紮,而現在他們就是在做著垂死的掙紮,如此按照張氏救人法,先打暈再說,說幹就幹,張賁膂力過人,就算是在水中,有水的阻力,要打暈一個人,也是綽綽有餘,張賁雙手一起,在這兩人的後腦,各來一下。
兩人被張賁後腦偷襲,便直接暈了過去,張賁迅速雙手一邊一個,攬住二人的腰,便不停地雙腳踩水,快速的向水麵上遊去。如果慢了的話,這兩個人就救不過來了也是說不定的。
“呼~真是憋死我了,這兩個人沒事吧?”張賁突出水麵,大口的喘著氣,一手一個將被打暈的兩個人的腦袋露出水麵,這不露不知道,一露嚇一跳,張賁接著月光,映入眼簾的先是兩張無暇的麵孔,張賁直接呆了,張賁在徐州也是見過貂蟬這樣的大美人,也不是這樣的表情,而現在張賁看著這兩個麵孔的表情,明顯就是呆了,沒錯看呆了。
張賁看到這樣的兩個麵孔,心中突然猛地跳動了兩下,張賁的心中沒有什麼詞彙來形容這兩個投水的姑娘的容貌。
“真是的,這麼漂亮的兩個姑娘,竟然投水自盡,而且還是一起的,真是不知道有什麼想不開的?真是服了。”張賁喃喃自語著,但是腳下的動作是一點不停,騰出一隻手臂劃水,另一隻手臂直接將兩人攬在一起,張賁手腳並用,如果嘴巴也可以用上的話,張賁恨不得嘴都用上。
到了岸上,張賁先是將兩個姑娘平躺在一塊石頭上,展開急救,急救過程,你懂得。等到兩人的呼吸正常之後,張賁將自己岸邊的褲子穿好,將自己的短褂還有衣服,分別蓋在兩個姑娘身上,張賁為了防止她們著涼,便在周邊撿了一些幹燥的柴火,順便又帶回了一直大的野兔,不過被張賁的三棱刺一下子穿透了脖子,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張賁將篝火點起,就在兩個姑娘的身旁,張賁*著上身,靜靜的看著架在篝火上被燒烤著的野兔。然後又看了看躺在一邊的兩個姑娘,也可以說是少女,“真是麻煩,這個時代的認識咋回事,年紀輕輕的就尋死逆活的,長大了那還了得。真是不可思議。”
“劈啪”“劈啪”“茲茲”野兔下麵的燒柴,被火燒的劈啪作響,而被架在火焰上的野兔,也是被火焰烤的茲茲茲的發出聲響。
“唔~好疼啊,剛才怎麼回事?”一聲清脆的聲響打碎了這平靜。
“你醒了,身上沒有不舒服吧。”張賁看到兩個少女之中的一個已經醒了,便開口問道。
“啊~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少女醒了之後,聽到有人問話,便轉頭一看,則是看到了一個隻穿著褲子,*著上身,露出一身黝黑精壯的肌肉,在這人的胸口有一道爪印,不知是什麼猛獸抓的,在左肩處還有一道三四寸的傷疤,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猙獰。
“啊,忘記了,習慣了,再說我的衣服不是給你蓋著嗎。”張賁笑了笑,說道。
張賁不笑還好,這一笑那是有點恐怖了,你想想,一個渾身黝黑的家夥,在夜晚咧開一張嘴,露出一口的大白牙,對著你笑,你覺得會如何,擱誰都有一種毛孔悚然的感覺,而現在張賁的這一笑,就有這種感覺。
“你別過來,我是好人,我從來都沒做過壞事,我還收養了一對無家可歸的小熊,我從來都是隻做好事的,黑無常爺爺,求你別來帶我到陰曹地府。”隻見這個醒來的小姑娘,閉著眼睛,不停的在嘴裏叨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