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之中的小竹亭外,張賁則是倒在地上,成大字形,在那裏美美的睡著,拴在竹亭邊的一字板肋墨麒麟,則是自己用嘴,將拴著的韁繩給咬開了,張賁的這一匹坐騎,相當的聰明,在張賁平時將它拴起來的時候如果是到了用餐得點,沒有人來喂它的話,就會自己將韁繩咬開,逃出馬廄,自己在外麵美美的吃上一夥,等到吃飽喝足了,在自己回到馬廄。
而這一次,這墨麒麟是酒癮上來了,竹亭之中的孫策等人,本來是坐在裏麵休息,靜靜的觀察著躺在外麵的張賁。孫策看著在那裏相當安靜的張賁,心中卻是覺得這個人猛地看一眼,卻是並不是多麼的危險,如果自己不是親眼看到的話,絕對是不會認為這個人是一個相當危險的人物,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是這樣兩種差異極大的性格於一體,表麵上是如此安靜,而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是存在著一頭凶猛的野獸,隨時能夠將麵前的人,全部吞噬。
而這時一邊的響動聲,卻是將孫策的心緒打斷了,隻見張賁的那一匹黑馬,在這距離竹亭三十步的地方,在那裏用自己的馬蹄子,不知道在刨什麼,然而這馬蹄子是平的,不僅是沒有拋開坑子,反而卻是將地麵踩得更加的瓷實,這墨麒麟沒辦法了,便又是兩步三步,就到了張賁的邊上,同自己的馬前蹄,將張賁給弄醒了。
張賁睜開一雙睡眼朦朧的眼睛,迎麵對上的是一個碩大的馬頭,一對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在張賁醒了之後,坐在涼亭之中的孫策三人,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摸到了隨身攜帶的劍柄上。像是張賁會隨時暴起傷人的猛獸。
張賁卻是直接無視了涼亭中的三人,對於張賁來說,涼亭中的三人就像是三座石像一般,他們幹什麼,管自己毛事兒。當下要解決的是自己的馬,為什麼打擾自己的休息,“小黑啊,你是咋回事,我??????”張賁還沒有說完,小黑就咬著張賁的衣服,拖到了剛才刨了一會沒有刨開的地方,然後用馬蹄子有跺了幾蹄子。
張賁看著如此動作的小黑,指著小黑刨過的那個地方“下麵有寶貝?”張賁問了一句,小黑則是對著張賁點了點頭,小黑其實一點都聽不懂張賁在說什麼,看到張賁指著下麵,小黑隻知道隻要點頭就可以了。
張賁看到小黑點頭,也不再言語,從自己的左臂上綁著的護臂之中,拔出了自己的三棱刺,開始挖了起來。遠在亭子之中的孫策三人,看著外麵一人一馬的動作,最後看到張賁從左臂上抽出一樣東西在那裏挖了起來,不知道是在挖什麼,便不由的起身,慢慢向著張賁那邊聚了過去,想要看看張賁到底是在那裏幹什麼,是在挖什麼寶貝,當真是好奇心,不論是在那個年代,都是這樣的吸引人。
張賁挖了沒有多久,便是感覺到自己的三棱刺是插到了一個硬物,張賁便將自己的三棱刺插在一邊的,用手將泥土撥開,卻是從土坑裏挖出了一個木箱,在木箱之上卻是一把銅將軍把門,張賁手中抓起插在一邊的三棱刺,隻見張賁一刺,便是將這銅將軍給打了下來,撬開了木箱,隻見木箱之中擺著兩個壇子,上麵分別寫著一個“婉”字,和一個“瑩”字,壇子的口上是上好的封泥,卻是攔不住壇中的酒香,一陣陣的酒香,從壇子之中慢慢的散發出來,張賁的坐騎墨麒麟在張賁打開木箱之後,兩隻大大的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張賁手中的兩壇子酒了,張賁一看小黑是這樣的模樣,便知道這小黑的酒癮上來了,張賁一看如此,今天已經挖出來了,要是不讓這小子喝個痛快,這小子絕對會是跟自己沒完沒了,也不知道這小黑祖上是什麼馬,養成了這樣一個爛脾氣。
自打張賁在三年前在襄陽的時候,張賁是在跟自己的師傅邋遢道人一塊練習醉拳的時候,就給張賁的坐騎,也就是現在的小黑,喝了一次酒,也沒有喝多,沒想到的是這小黑卻是愛上了喝酒這個東西,如果是一天不喝上一口酒,那就是渾身不自在,還會給自己惹上無數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