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一隊迎親的隊伍,卻是曹操手下大將夏侯淵與夏侯惇的侄女夏侯涓出嫁,真是好巧不巧的讓張飛這家夥裝上了,現在張飛正在氣頭上呢,看到了曹軍陣營的,而且打著夏侯的旗號,張飛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全天下夏侯的旗號是夏侯惇和夏侯淵的旗號,張飛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弟弟跟自己說的,現在是送上門的肥羊,你不吃下了就是傷天害理,對不起人民,對不起人家辛辛苦苦給你千裏送肥羊了。張飛現在是當然不讓了,隻見張飛給自己的坐騎,踢雪烏騅馬一個信號,張飛的坐騎便是明白自己主人的想法了,隻見張飛的烏騅馬直接走到了大路中央,從大路中央攔下了這敲鑼打鼓的隊伍。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處過,留下買路財,敢崩半個不字,爺爺管殺不管埋!!”張飛不由的就將以前張賁專用的副業用句就給蹦了出來,這是*裸的打劫啊。張飛還生怕自己說的不對,還說完之後好好的想了一下,說實話張飛這是第一次出來打劫,業務沒有張飛的弟弟張賁來的要更加道的熟練,如果要是張賁在這裏的話,那是絕對的信手拈來,絕對的骨幹成員啊。
對麵的那一支迎親隊伍,原本並不覺得咋樣,隻是看到一批高頭大馬,走上了大路中央,一開始並不以為意,接過是聽到了對麵那高頭大馬上的漢子,蹦出了這樣的一句,這不是明顯的打劫的打到了太歲的頭上,這讓從夏侯惇那裏出來的軍士如何能忍,後麵有聽到了張飛一句管殺不管埋,這一句話是如同點燃火藥的火星子,一下子讓對麵夏侯家的護衛們炸了鍋了。
我們堂堂夏侯家中的衛士,自從自己家兩位老爺,夏侯淵夏侯惇在曹操那裏為官,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事情,別說是這樣明目張膽的被打劫了,就算是暗地裏都沒有敢給夏侯家使絆子的,今天卻是在這裏遇到了一個愣頭青,竟然趕在這裏明目張膽的來打劫,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夏侯家的衛士則是直接抽出了自己隨身的兵刃,這是隻等這這馬車之中的夏侯涓一句話,這眾位夏侯衛士便是一撲而上,直接收了張飛這個家夥。其實也隻是這些衛士想多了,如果這些衛士知道現在自己麵對著的對手是曾經跟呂布打過的家夥,他們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勇氣,更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當然,他們要是知道曾經叱吒風雨的張飛,現在竟然是在這裏打劫,當起了綠林之中的伴當,他們也有可能是對張飛一陣嘲笑,當然,這一頓嘲諷技能之後,他們還能不能繼續在活著喘氣就不好說了,就這樣讓惱羞成怒的張飛抹殺掉也是說不定的。
就在張飛與夏侯家的衛士相互對峙的時刻,從馬車之中伸出一隻芊芊玉手,狀若凝脂,如同羊脂玉一般,在這羊脂玉一般的皓腕上,有一隻碧綠晶瑩的玉鐲,使得兩者相得益彰。這隻玉手的主人對著馬車邊的一個衛士招了招手,不知是說了什麼,遠處的張飛卻是緊緊地盯著這馬車,剛才伸出的那一隻手,張飛一眼就可以判定馬車之中的那位女子,自己一定認識,隻是不知道她要嫁往何處,不是嫁給哪個家夥,讓張飛不由的想到了以前在許都的時候,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姑娘,當時哪個姑娘的手上就是帶著一個碧綠的鐲子,晶瑩剔透,如同現在馬車之中那個女子手上帶的那一個一般無二。
就在張飛還在發呆之中,卻是看到對麵的一個衛士,提著一個口袋,向著張飛走來。張飛看著走來的衛士,感覺自己與那個有著一麵之緣的姑娘,那一個讓自己日夜想念的姑娘,朝思暮想的姑娘,越來越遠,張飛心中想起自己曾經取笑過自己的弟弟張賁那時候說的話,‘子虎聽說你在襄陽看上了人家姑娘,怎麼樣,是不是膽小的不敢跟人家說啊,你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從小對女人沒了招,你就聽哥哥的,下一次直接當麵說,他要是不答應,就直接搶回了不就行了,等你入了洞房,她絕對會是什麼都答應。’現在張飛對張賁所說的話,還縈繞在耳旁,但是真的到了自己身上,當真是拿不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