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們就這麼舍得我嗎?”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
雪白的街道,經過了大雪的鋪蓋,泛出一片銀白色光芒,轉眼間已是冬季了。有著一群人站在一家沒有太多裝飾的魔法店前,看是要送行的樣子。
“你個臭小子,我怎麼舍不得你了,沒了你我和老琛還不能活了怎麼著,學院院長我早就就打好招呼了,希維爾那你們也不用去了,他現在應該也收到信了,嗯,好了,沒別的事了。”其中一個明顯發福而且語氣頗為輕鬆的胖子說道,明顯是申屠更天。
“老師,您真的不想我嘛?您難道就沒有要叮囑給我的了嘛?”少年的聲音再次出現,但語氣頗有奇怪。
“你這家夥,怎麼這麼多話呢,你別給植靈門丟人,幫我照顧好玲瓏,看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有什麼好囑咐的。”申屠更天說道。
這個小家夥—天陽,此時滿臉無奈,懷中抱著一隻家貓大小的紫色豹子,有點不知所措,而左邊有著一個秀麗的小女孩,右臉有部分被頭發擋住,此時正在捂著小嘴嗤嗤發笑,很是可愛。右邊也是有著一位嬌女,紫發長披於肩,柳腰盈盈一握,神情嗔怒,雙手叉腰,顯然是有點等不及了。
“申!屠!更!天!”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喊起,但隻是喊了這四個字,申屠更天臉色接著就變了,大手一揮,天陽的胸前一亮,之後就好像沒了活力似得了,雙肩一塌,悲情的說道:“天陽啊,還真有一件事為師要囑咐,這800萬金幣,你省著花……哎哎,疼!疼!別擰耳朵!”隻見申屠更天為了減輕疼痛,隻得斜著身子,耳朵被一隻秀氣的手擰的轉花,手的主人正是那個麵詞嚴厲的盈水師母:“你掉錢眼裏了?!連自己的弟子都不舍得金幣?天陽,這事師母做主了,再給800萬。”
本來滿頭黑線,暗罵老師吝嗇的天陽,聽了師母說了這句話,頓時顏色大悅,暗道:老師叫你裝傻,報應啊哈哈。忙說道:“還是師母疼我……”此話一出,不得了了,盈水師母接著開心了,而申屠更天的耳朵都快掉了,一邊哀嚎,一邊說道:“我給,我給還不成嗎……”一旁的北冥琛望著遠處白白的街道,眼睛四處瞟,卻就是沒看這,一人陶醉:嗯,大雪下過之後就是美啊,此處風景這麼好,申屠更天怎麼了?怎麼一直傻叫?……
……
終於走了!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這四個字變成了申屠更天的真實內心寫照,申屠更天心裏在哭啊,心裏呐喊:魔法傳承給你了,儲物項鏈給你了,煉丹也早學精通了,武技都有一定修為了,臨走了還坑我一筆,早知道就抓緊給了800萬了,沒想到還賠上800萬……申屠更天一邊揉著耳朵哭泣,一邊跟著盈水,北冥琛返回了房子。
但當回到房內,三人卻不知該幹什麼好了,本來能夠當作動力的學生天陽也不在了,他才發現,少了那幾個小家夥,連和盈水吵架的理由都沒有了,還真的就少了幾分歡樂與朝氣呢,算了,反正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見麵了,到時候,嘿嘿,天陽你可別嚇傻了啊……
“天陽哥哥,信裏說了什麼?”馬車裏,雲兒對著天陽說道。
本來城中道路上是不允許外來馬車行駛的,但今天由於是學院開學的日子,所以每次到了這個時候,一些在自己封地的貴族便讓傭人駕著馬車帶著貴族之子(女)回學院,長此以往,便慢慢的形成一個格式了。
“也沒什麼,就是幹爹,幹媽想我了……”天陽的眼角有絲濕潤,明顯是看了來信以後也是想念起了大寶和白蓮。信是現在駕車的人—鶴武,雲兒的爹送來的,按照約定,鶴武在開學的日子裏到了這裏,但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看看雲兒怎麼樣了,而當他看到雲兒的時候,差點都認不出來了,這還是當初那個長發捂臉,唯唯諾諾,還帶有一絲自卑的女兒嗎?不禁被打扮的婷婷落落的,身子骨也明顯是增添了不少營養,而且盈水師母的心靈雞湯把雲兒的小小自卑也給打磨幹淨了,看樣子這三個月沒白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