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覺得,如果他們不認識,就不會以不屑多看一眼的態度見第一麵了。而且他們兩個都不是特別靦腆的人,初識怎麼又都不願意了解一下對方呢?”
“也許他們是為了裝給我們看吧。但是洛基為什麼一直任由曉翼哥哥做不禮貌的事,又不加以阻止呢?”
“看來,沒有證據,再多的問題,答案都是有漏洞的。”我擺出了哀常做的姿勢。
“嗯?看來,安安已經不生氣了。”
“誰說的,我永遠都不會……”
“安安,廣曰辰姐姐不見了。”紅雨打斷我。看著前方的十字路口,我才明白,我們迷路了。“怎麼辦啊?她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吧?”
在這種情況下,我才明白紅雨為什麼會那麼決然地說“絕對不行”,現在,即使真的找到了出口,也很難找到正在找出口的廣曰辰了。我突然有點後悔……
但是在她眼裏,好像隻有曉翼,之前沒注意到我頭痛,剛剛又沒注意到我們停下腳步。真不知道是誰的錯……
“紅雨,我們碰碰運氣吧,選一條路試試看。”接著我就不顧紅雨勸阻,打算走上前試試看,周圍寂靜得可怕,因為這裏跟地麵上好像完全隔音。
我慢慢地走向右邊那條路,“轟隆隆...”嗯?我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難道踩中了什麼機關嗎?我還沒抬腳,洞穴就好想要崩塌了一樣,開始煙塵四起,我嗆地咳了起來……
“安安,小心!”濃濃的灰土漸漸地描摹出一個身影,是紅雨。
看清之後,我問了一句:“怎麼了?”
她狂奔過來,推開了我。在被掉落的石頭砸暈之前,我看見了一塊正在滾動的“隕石”,而且方向正好是朝著我剛剛站的那個位置。仿佛這一切都像夢一樣地被安排好重演,因為在紅雨的身後,還勾勒出了另一個身影,是洛基。
“安安,安安,醒醒啊,安安!”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呼喊著我的名字,但意識似乎不清楚,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那聲嘶力竭的喊叫,好像來自一個陌生的人,又好像來自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我睜開眼睛時,除了紅雨外,我還意外地看到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不會是跟蹤我來的吧?”
“好了,安安,我們現在還是先想辦法找出口吧。”紅雨說。
“對了,紅雨沒事吧?”
“嗯,我沒事,多虧洛基及時趕到。”
“太好了,接下來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離開這裏了吧?”
“看來,你真的迷路了。”曉翼說。
“關你什麼事?”
“誰讓你自作聰明,不帶我的。”
“懶得理你。我們還要找廣曰辰姐姐呢,她可能也遇到危險了。”
“對了,我剛剛就一直沒看見她,你們走散了嗎?”洛基說。
“其實說起來都是我的錯,我……”
“不是安安的錯。”
“安安,你就不怕她圖謀不軌,做出傷害你們的事嗎?”曉翼問。
“傷害我們?我們跟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那麼做?”我瞪了他一眼,見他不回話,我又說:“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就此分開吧,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不,安安,之前的事情,你還沒聽我的解釋。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你又想編什麼理由?哦,我明白了,之前沒說,是因為沒編好,現在圓滿了,是吧?”我攥緊拳頭說:“可我不想聽。”
“可是現在你必須聽。”
“什麼?”
“安安,”紅雨說:“我想現在,是因為沒有廣曰辰姐姐,曉翼哥哥才會這麼說吧。”我仔細推敲,覺得紅雨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
“好,既然這樣,那你說吧。”
“你還記得溫莎嗎?”我點點頭。“那你還記得你們初次見麵時的情形嗎?”我又點點頭。“那你...”
“停,別問了。我隻想知道為什麼你躲在浮空城裏,不聯係我,隻為照顧一個要我性命的壞人。”
“浮空城是我們相識的地方,擁有我們共同的回憶。作為朋友,他出事,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此外,如果告訴你我在這裏的話,以你的性格,應該就會跑到這裏來找我,而溫莎就在這裏,他可能會再想辦法索要你的……”
“性命?”
“不,是那個。”
“吊墜?他要我的吊墜?”
“對,他一開始就是為了它。”
“那他說的珍珠是想和我交換嗎?”
“不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你珍珠,他跟我說,要離開那裏,就要砍斷生命之樹的根,他說的珍珠在那附近。所以,我才會跳進河裏。等到門開了,他認為洛基會救我,等我們離開後,他再對付你。不過他失算了。洛基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後,又原路折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