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燃燒吧 友情(1 / 3)

第72屆金馬獎頒獎典禮22晚在台北舉行,在這場隆重的頒獎典禮上,大陸導演嚴國望,大陸演員田海龍憑借《花秘》獲得本次最佳導演獎和最佳演員獎,這是兩人在華影集團合作以來,第七次共同站上大屏幕領取獎杯。

在頒獎典禮結束以後,兩人笑容滿麵,你一言,我一語的踏出了大廳門口。

此時那些早已蹲踞在大廳門口的記者,見兩人接踵並肩而出後,立刻朝著兩人蜂擁而至直撲而去,很快兩人被這群紛至遝來的記者圍得水泄不通。

隻見那些俊的、俏的、美的、醜的記者神情激動,他們紛紛拿著話筒跟隨著兩位名人的腳步,邊走邊問,四周頓時像一群麻雀般嘰嘰喳喳的響個不停。

這時一位身穿青色大衣,年紀三十歲左右的記者,將手中的話筒迅速點置在了導演嚴國望的麵前,並提問道:“聽說,這是你們第七次被授予金馬獎一一最佳導演和最佳演員的最佳得主,嚴國望導演請問你此時的心態比起前六次來心態有何不同。”

心態是嗎?我認為更多的還是把得獎看得更加平淡了吧!畢竟之前我也把金馬獎看得如饑似渴,但隨著經曆的積累,漸漸而風化。

“田海龍先生請問你現在的心情又是怎樣的。”記者追問道。

確切來講,我現在的心情和嚴國望導演的心情一樣,很冷靜。隻是全國這麼多觀眾和評委都對我的工作十分的肯定,這讓我感到無比的自豪。

就在那位穿青色大衣的記者提完問題後,緊接著又從擁擠的人群中竄出了一位滿臉柔光,肌膚似雪的白衣女記者,她接口道:“許多觀眾都拿你們來做調侃,說你們兩位無時無刻都在一起,請問這是事實嗎?”

嚴國望搶先一步,對準話筒,望著女記者,冷言已對道:“這倒不完全是調侃,是事實。因為我們兩個都形成了一種默契度,那就是我們在對每一部片子進行拍攝前,都會聚在一起商談、磋商,檢查製片是否有缺漏,利取完美。”

聽說你們為華影集團連添光彩,使華影集團能夠在國際的商業模式下力爭群雄,現在已超過了阮影集團,都說與你們兩的功勞是分不開的,請問有這麼回事嗎?

田海龍謙敬道:“這點無可否認,但是我們隻是滄海一粟,是一粒細小的顆粒,我們盡全力做好我們應盡的職責,至於大的功勞我們實在是無能以沫,不敢高攀。”

這時一位滿頭褐發的女子開口道:“請問你們接下來又將聯手推出一部什麼題材的電影。”

嚴國望和緩道:“暫時還沒想好,可能是喜劇,也有可能是悲劇,總之我們會將電影整體的操控畫麵全都以藝術的形式,全都展現在影視屏幕上。”說著,兩人進入到一輛專用的黑色汽車中,此時記者們紛至遝來,團團矗立在黑色汽車的左側擋風窗旁,嘰嘰喳喳,喋喋不休,似乎還有許多的話需要詢問,不過汽車已然起步就要離去。

望著汽車悠然飄縱的身影,記者們站在原地,無不連連歎息。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兩人依舊向往日一樣前去上班,自從兩人下班後都是一路並肩而行,一路上高談論闊,瞧他們眼神之中夾雜著一絲的喜悅,也許仍沉浸在昨日得獎的光影裏無法掙脫而出,亦或是在議論他們昨晚靈感一閃,想出來的電影力作。總而言之,他們今天臉頰,顴骨上到處都綻放著喜悅的笑容,就像盛開的牡丹,嬌豔欲滴,紅光滿麵。

當兩人路經華影集團水晶長廊時,無意間看見了一名女子,低著頭,彎著腰,蹲在地上撿拾飄落在地的文件夾。隻見這名女子仙發飄飄,烏黑發亮,瞬間激起了這兩位名人的俠義之心,很快兩位名人蟄伏在地,幫助這位傾國傾城的姑娘,快速拾起了地上紛飛的文件。

正當這位妙齡少女整理好文件,站起身,正想朝兩人酬謝的那一瞬間,隻見麵前這兩位俠骨紳士兩眼癡癡的望著自己,周佳不由得心花怒放,麵紅耳赤,嬌羞的轉過身去正想離開,轉念一想,人家畢竟幫助過自己,這樣轉身就走,實在說不過去,於是周佳再次回身,向兩位紳士鞠了一躬,說完道謝詞後,轉過身匆匆離去。

隨後兩人也站了起來,目視著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羞答答的揚長而去,此刻兩人似乎都萌生了一種欲望,一種想要占領,得到自己心愛女子的欲望。

不久,兩人你前我後朝著會議廳徒步向前走去,均想:“老板昨天通知各部門的演員和導演,今天務必在九點五十分之前到達會議室,說是要舉行一場見麵會,也不知這見麵會究竟所謂何事。”正當他們苦思冥想之際,卻不知自己已經來到了門口。

兩人敲門而入,就在兩人進屋後的那一瞬間,隻見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子同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站在會議室的演講台上,而台上那位水出芙蓉的花仙女郎看見剛才在走廊上幫助過自己的那兩位同仁後,竟衝著兩人抿嘴一笑,笑容甚是可愛,在笑容的夾雜下似乎還隱藏著另一種旁人無法觀測到的羞澀之情。

嚴國望導演同田海龍望見這一幕後,不覺回眸一笑,心裏喜氣洋洋,樂此不疲。他們強忍著心中的秘密,生怕被身旁的好友瞧出了破綻,所以故作鎮定,裝著一副毫不知情的神態,朝著會議廳居中的背倚依次而坐。

望著眼前這位星光璀璨的姑娘,嚴國望導演心想:“這位姑娘站在老板的身旁作甚,難道是老板的女友,不對,不對,老板都已經結婚很久了,何況他的老婆為人又非常的友善,他自己又是十足的好男人,這一點不能成立,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見嚴國望眉頭緊蹙,表情嚴肅,坐在座椅上胡想連篇,思緒混亂,得不出個所以然來。

此時此刻,演員田海龍的的心情也是萬念俱灰,焦躁不安,望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跟自己的老板站在一起不由得憤恨不平,似焦油一般滑而黏膩,說不出的苦澀。但轉眼一瞧,又絲毫感受不到老板與這位夢中女郎有絲毫的牽連,難道他是老板的女兒,想來看看父親的公司,但這又不太好解釋,想到就在剛才自己還親自為這位女郎拾起了不少的文件夾,難道他是……

就在田海龍突然茅塞頓開之際,突然感到桌麵仿似震動了一下,雖然聲音甚小,但還是不足以完全沉浸,此時田海龍若有所思,有點惆悵,竟不自覺的將自己的餘光往嚴國望的臉上一望,隻見他為之一振,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為了不引起嚴國望的注意,田海龍又將自己的目光折了回來,臉色突然間露出了一副青紫的麵紗,可掙又可怖。

就在田海龍凝神發傻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前方隱隱轉來一絲聲響,響聲迂回穿梭縈繞在自己的耳旁,逝久不散。鬥然間聲音強了起來,那飽滿而又雄渾的聲音,句字方圓,鏗鏘有力,聽進耳裏清晰而又舒爽。

下麵我將為大家介紹一下,周佳北京影視傳媒表演係的高材生,現來我們公司暫作實習,從今往後也就是大家的同事了,請大家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周佳的到來。

不一會,大廳裏響起了熱浪滔天的掌聲,尤其是嚴國望和田海龍的掌聲甚為熱烈,他們力壓群雄,聲音朝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

晚上九點,嚴國望和田海龍依舊向往日一樣,開著汽車回到他們所居住的海潤花園小區,值得一提的是,兩人所購買的屋子都是d2棟11號樓,臨近邊角,對門鄰居,隻要兩人上班或是下班都會碰麵,這完全是顧及到工作的需要,因為兩人會在不同的時間段,突然靈感大發,作品湧上心頭,這時候就需要兩人共同協商,評估這部作品是否可取,觀眾是否喜歡,最後才會真正的將這部作品次日第一時間告知給自己的老板,如果老板覺得構思可取,符合大眾的胃口,他就會出錢投資。當然這也是兩人最喜歡看到的。

這時兩人乘坐著升降電梯來到了11號樓,他們折而右拐,徑直朝前走去,當他們來到屋外,正想開門進屋去的時候,鬥然間,他們側旁的房門打開了。值得一提的是,這棟屋子呈凸字形,嚴國望與田海龍分居凸字兩側,而在他們的側麵還有一戶人家,占據凸頂方位,也是11樓唯一一戶麵朝公路、花園與遊泳池的住戶。

怎麼會是你們,這……這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嚴國望和田海龍順著聲音的來源側身一看,不禁大放神采,喜出望外。原來這名女子就是今天早上兩人在開早會的途中幫助過的那名女子,後經老板介紹,知道了此人姓周名佳,是北京電影學院的高材生。過後兩人立刻走到了那名女子的身邊,施過禮節,相互介紹後,嚴國望問道:“周姑娘你是什麼時候搬到了我們隔壁,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呀!”

周佳時刻保持著一臉的微笑,溫和爾雅道:“就在今天早上,老板開完介紹大會後搬的,真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這麼快又見麵了。”

嚴國望點了點頭,臉露微笑,表示歡迎。而田海龍則站在周佳的麵前絮絮叨叨的說道:“周姑娘你怎麼不回學校去住,反而跑到這麼大所公寓來出租一套房間?姑娘你不要怪我說話難聽,我隻是想不明白,你現在還是一名大學生,你有這方麵的經濟支出嗎?”正當田海龍還想繼續詢問,不料嚴國望對著田海龍不停的眨巴眉頭,拉他衣袖,這表明嚴國望以聽出此話刺耳,想要間接的告訴田海龍叫他不要再說下去。

這時周佳止不住婉嘴一笑,笑容甚是可愛。嚴國望見狀後心領神會,將田海龍擋在聲後,繞著後腦騷,癡癡的賠笑道:“周姑娘,我這位朋友說話就是這麼直,還請你別見怪。”

哪裏,向田海龍先生這樣的有話就說的人,我倒是蠻欣賞的,不像那些城府極深,怪戾狡黠的人,那些人也不知道心中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對那種人充滿了厭惡,恨不得繞遠路避開他們。不過像你們兩位這樣正值的人,我倒是非常樂意跟你們交一個朋友。

田海龍心想:“這位女士才跟自己相處還不到一天就像跟自己交朋友,何況這位女子來路不明,自己對她又不甚了解,又想到這名女子竟然隨意揮霍,是不是她的家裏真的有錢,還很難說。”

嚴國望瞧田海龍猶豫不決,似乎有所心事,但又不想錯失了這個千載難逢,與這位星宿織女般的姑娘結成良緣的機會,連忙握住了周佳柔滑細嫩的小手說道:“周姑娘如果你不建議,我願意成為你最忠實的朋友。”

周佳點了點頭以表同意,之後他又將自己的右手伸到了田海龍的跟前。不過田海龍見狀後並沒有理會。

這時嚴國望看不下去了,他心想:“人家姑娘好歹也是出於一片誠意,你既然不願意跟她握手,也總要說幾句話,還讓人家姑娘有點臉麵,下得去台嗎?”此刻他貼在了田海龍的身旁悄然道:“兄弟別固執了,握一下手,沒事的。”

算了吧!既然田先生瞧不起在下,我也不會怪你,隻能悔恨自己無能,高攀不起大明星。說著,周佳瞬間滴下了幾滴悲傷的眼淚,她邊哭邊抹淚,含著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不時的盯著兩人,最後竄進了房屋,關閉了房門。

嚴國望很想責備一下自己朋友,但轉念一想,畢竟兩人朝夕相處多年,也不必為了這件小事與他鬧別扭,說不定他心中令有一番打算。嚴國望此時隻好無奈的將雙手插在腰間同眼前這位神經質的朋友一起聽著自己隔屋鄰居越來越沉重的哭聲。

日子又過了一周,就在星期二晚上10鍾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令人極感困窘的事。事情的經過大致是這樣的。

那他晚上田海龍正躺在床上看著手裏的小說,就在他略感疲倦想要睡覺時,無意間他通過床邊的玻璃窗看見周佳從屋裏走了出來,隻見她手裏提著一個藍色的大紙袋,也不知這袋裏裝的是什麼物品,另外她今天的穿著也是超級的性感,一件白色的外衫,一條格外裸露的連衣裙,除此之外她今天的臉頰也顯得格外的紅潤。

田海龍的雙眼順著周佳的腳步不斷注視著她,見她提著一袋東西,敲門後,隨著嚴國望一起走進了屋內。田海龍心生納悶:“都這麼晚了,周佳走到嚴國望的屋裏去做什麼,難道他們兩個好上了,那還了得,我怎麼能讓這場悲劇發生呢?”

說是遲,那時快。田海龍立刻翻身而立,就在他剛好將衣服穿好,突然他聽到隔壁傳來一聲長叫,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隨之不知是何物又掉在了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粗翠之音,不久屋裏又消失了聲響,變得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