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
駱央笑著說:“這盤棋看似變化無窮,我這個創造者才知道,其實······破局的隻有一條路,所有的變化都是假的,真正路,隻有一條,就是因為可以選擇的變化太多,所以反而最真實的那條路被隱藏,唯一,就是這個意思。”
蘇一詢細細思索,笑說:“好名字,或許,將來還真會被人津津樂道也說不定的。”
駱央此刻深深看向蘇一詢,問:“其實,也像是你我不是嗎?”
“你我?”
駱央說:“很多都是假的,比如說,身份,名字之類的,人可以有一千種假麵,但,真麵永遠隻有一個”
蘇一詢說:“你想知道?”
駱央搖搖頭,說:“我不想知道,因為我已經看見了。”
蘇一詢問:“那,你看見了什麼。”
駱央側首,說:“我看見,你還是你,你沒有變過,未曾變過。”
蘇一詢道:“或許···是的,但有些假麵是必須的,因為,我不能隨心的活著,我還很弱。”
駱央突然的回過頭來,凝視蘇一詢的雙眸,他問:“那麼,你確定,自己強大了,就真的可以隨心所欲的活著了嗎?”
·······
·······
“駱央這些年,又經曆了些什麼呢?”
“他從奴隸營逃出來時,和我一般,也不過十四歲的年紀。”
“十四歲的孤兒,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是活不下去的吧。”
蘇一詢想著,隱隱有些疑惑,和駱央重逢確實高興,但是好像彼此之間,都又有些陌生了。
但,那並沒有影響到兩人的關係,這是蘇一詢唯一覺得欣慰的。
要說為什麼的話,可能就是因為······信任吧。
“蘇師兄?”
身邊的韓立戳了戳蘇一詢的肩膀,自從和蘇一詢關係好了之後,他換了位置,一直坐在蘇一詢的身邊,兩人也愈加的熟悉。
蘇一詢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來,看向韓立。
韓立低聲說:“蘇師兄,你有心事嗎?現在可是在課上呢。”
難免韓立覺得奇怪,畢竟平常蘇一詢都是極為認真的很少見,他竟然也會在課上走神。
蘇一詢回過神來,心想,自己今日怎的竟會去想了其他事情,想來果然還是因為離開前,駱央說的那一句話——“那麼,你確定,自己強大了,就真的可以隨心所欲的活著了嗎?”
這時候,秦長正講完了正玄總章的後千字的內容,也已是臨近下午的時候了。
秦長道:“對了,差些忘記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宣布,不過想來便是我不說,你們很快也會知道的。”
“先生,是何事?”
秦長一笑說:“帝國的七皇子殿下,擁有修行的資質,但苦於無師,難以修行,因此半月後,將來南煌院拜師,首座師兄已經同意,安排在了這座煌堂中,也就說···將來,他會是你們的同窗。”
一片鴉雀無聲,像是有些難以置信。
帝國的皇子,竟然也要拜入陰陽院嗎?這可是從未過有先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