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詢微微皺眉,道:“沒事吧·····”
韓立搖搖頭,擺手說:“這也不能怪誰,要是我有師兄你這樣的修為就好了,揮手一劍,便將對方的陰陽術打的粉碎。”
蘇一詢岔開話題說:“怎麼還在這裏打掃?”
韓立說:“沒事情做啊。”
蘇一詢說:“可我聽舒起說,這幾個月,你沒事時,都來這裏打掃,我又不住你·······”
韓立搖頭說:“我說過,給師兄做些活當還錢,說好一年就是一年,山頂上我去不了,這裏總可以吧。”
真是個死腦筋。
蘇一詢低聲罵了一句,心底卻不知怎麼的,越發喜歡這位師弟了。
可是·······
和韓立說著,蘇一詢四下望去,卻始終不見舒起的蹤影。
“蘇師兄?”
“呃···沒什麼。說起來,你見到舒起了嗎?”
“舒起師兄?沒有啊,我大清早就來了。啊,對,我想起來,聽幾位師兄說,他被教樞處的秦長先生叫去了。”
“什麼?”
聽見蘇一詢拔高的聲音,韓立古怪的問:“昨日師兄你走的早,不知道舒起師兄之後又連贏了三場,可是威風了,加上舒起是秦長先生教的,所以可能有些話要囑咐吧。”
蘇一詢心下緊張,隻是麵對著韓立,他不曾表現出來。
······
······
蘇一詢在小屋等了半日,不曾見到舒起回來,和韓立閑聊了許久後,便走了。時至正午,蘇一詢走在山腰上,看著四周的那些弟子的居所,他微皺了眉頭。
來來往往,許多弟子經過,來去,有些是結束了今日的比試回來休息的,有些則是準備前往去下午的論道比試的。
“蘇師兄好。”
“嗯,你好。”
有些怪。
每個人好像都有了些變化,和數月前,他在的時候不同。
好像每個人都很有禮貌,彼此問話,卻不曾見誰人多說些什麼,就像是平常的打個招呼似得。
冷漠多了些。
“或許是因為,誰也不確定,對方是不是什麼百家奸細吧,不熟悉的話,都不想走的太近。”
蘇一詢低聲自語著。
“你說的很對啊,不過,這幾個月都是這樣。”
蘇一詢一驚,回頭看去,見一個俊朗男子正在他的身後,微笑的看著他。
“宮商?”
“正是在下,見過蘇師兄。”
宮商像模像樣的做出一個師弟的模樣,一邊對著蘇一詢行禮。
瞄!
一畔小黑看見宮商,卻是極為不快,惡狠狠的叫了一聲,仿佛示威一般。不過宮商似乎見怪不怪,也沒有理會。
蘇一詢還以一禮,‘笑’問:“你怎麼在這,也是要去論道會參加比試嗎?”
宮商笑道:“你昨天走的太快,我第一場就敗陣了,唉,遇上了那位學無憂師兄,真是不幸的很。”
蘇一詢沒有結果他的話,說:“幾個月都是這樣嗎?”
宮商道:“其實很平常,常有身邊的同窗,被判是百家的奸細,弄的大家都疑神疑鬼的,隻怕和誰走的太近了,若是那人是什麼百家奸細,不就有可能受到什麼牽連嗎。”
蘇一詢四下看去,看見那些從山頂下來的弟子們,打了幾個招呼,就回了自己的居所,便沒再出來,他說:“奸細······是啊,可是,還有多久呢?難道永遠這樣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