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捶打鐵器的聲音躁耳傳來。
四人坐在方木桌旁喝茶。
“這將軍要我等準備這種牛角型鐵器幹嘛?”追風對著夭兮問道。
陌風瞥一眼追風,冷不丁丁的道:“她就是鬧騰,閑的慌。”
“你怎麼說話的。”夭兮茶杯放下,有些不滿的反駁陌風,“二小姐為人聰明睿智,雖計謀有些不同常人,但哪次不是勝戰而歸。”
“的確。”一直不說話的暗隱倒是應和了一句。
“哼。”陌風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眼神。
夭兮看著陌風如此模樣對嬗天珺就有些發氣,嬌俏的身影一顫,站起身吼道:“陌風,你這是何態度?”
“我何態度?”陌風對視夭兮那雙溫怒的眼,冷笑一聲,也站起身來,“她是什麼身份,我就如何態度。”
夭兮也有些怒了,信誓旦旦的道:“她是未來皇後。”這話充滿了提醒和警告。
陌風冷哼:“她也配。”
“她不配?你又配評判她?你是什麼身份?二小姐是什麼身份?”夭兮氣急敗壞的道。
“你……”像是被她說中了,有些惱怒的瞪著她。
追風見兩人氣勢不對,趕忙一手拉一個,坐下來,“好了好了,都是朋友,別傷和氣。”
“哼。”陌風冷哼瞪她。
“切。”夭兮不屑瞥他。
“喝茶喝茶……”追風冷汗,趕忙給兩人倒好茶。
倆人未接茶,冷眼相待。
這些尷尬的就是追風了,本想讓他們和好卻沒想到兩邊不是人。
霎時
鐵匠拿著一個鐵牛角走過來,“四位客觀,所有的你們需要的鐵牛角已造好。”
暗隱接過那個鐵牛角,點了點頭,“不錯,都裝好。”說完,站起身準備走人。
“喂,暗隱你看這二個,你倒是說說話啊!”追風拉住他衣袖,臭小子,我在這兩邊不是人,你倒隻管看戲了,不仗義。
暗隱瞥一眼追風,甩開他的手,“你們繼續,我準備運貨回軍地。”
追風一愣,“喂,你就這樣當和事佬的?”眼看暗隱隨著鐵匠消失在他們視線裏。
“那,我也運送東西去。”追風尷尬的和兩個冷眼相待的人說道,拔腿便跟著暗隱那個地方跑了。
他才不留在這當二人的泄氣人。
於此,這張桌上就二人怒視相對,“啪!”木桌被二人內力震碎。
“怎麼?想打架?”夭兮寒眸一凜冷氣四溢。
“是有如何?”陌風也不否認。
“不要以為是四大修羅使者之一我就會怕你。”冰冷的眼睛滿是堅毅,抽出腰間的佩劍‘冰蝶’。
“啪!”陌風用他的佩刀‘七成’擋住,淩厲的刀鋒向夭兮劃去。
二人對打,夭兮的力道明顯少些,而陌風的刀鋒卻戾氣橫飛,幾招下來,夭兮連連後退,被內力震了一下,單漆跪地,用冰蝶劍攙扶起來。
嘴角還掛著血絲,譏諷:“四大修羅的陌風也不過如此,這麼久我還是沒有趴下。”
“是嗎?”陌風冷哼,一刀揮起氣絕淩厲,刮在夭兮身上。
“啪。”冰蝶劍斷裂,她身子像折翅的蝴蝶般倒下。
清風一刮,追風長臂一撈,接過昏過去的夭兮,蹙眉,“陌風你怎麼對夭兮動手了?”他不過就離開一會,以為他們就鬥鬥嘴,沒想到打起來了,還把夭兮傷的如此重。
暗隱也後跟來的,見到這個情況愣住。
“我先帶夭兮回去療傷,暗隱你準備運送東西。”追風橫抱起夭兮,便輕功飛走了。
暗隱看了一眼陌風,並未說話,轉身離開。
陌風搓緊手裏的刀,餘光瞄上那把斷裂的冰蝶劍……
嬗天珺正在後院練習琴譜,練了半天也找不到感覺。
“曲調我是記住了,可是,姐你不記得彈琴太難了吧?”彈的自己手發麻。
“你呀!”嬗天蕁莞爾一笑,“這個琴不著急,你慢慢來吧!”
“好咯!”嘻嘻哈哈的笑了笑,嬗天珺放下手裏的古琴。
剛伸了個懶腰,秋冬便急急忙忙的趕來。
“奴婢見過二小姐。”秋冬行禮。
“什麼事?”嬗天珺隨意的問。
“跟著您身邊的夭兮好像受傷了,吐了好多血,那個叫追風的人把我們從房間裏趕出來,正在幫他療傷。”秋冬如實的回報。
“你說什麼?”嬗天珺‘嘩啦’站起來,急急忙忙的邁步往房間敢去。
嬗天蕁蹙眉,“秋冬你去喊大夫。”
“是。”秋冬應聲。
“碰!”
門被嬗天珺一把推開,抬眸望去,夭兮那張冷豔的臉蒼白無力,唇角還掛有未幹的血跡,眼睛緊閉打坐的坐在床上,追風正在傳送內力給她修複受損的筋脈。
“夭兮?”嬗天珺衝上去,坐在床沿,一把拉住夭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