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軾他們眼中的好酒,也隻不過是果漿罷了。隻是,在果漿中添加了一點點美酒,聞起來確實是戴有酒味,但怎麼喝都不會醉!
這四位小祖宗,隻不過是一群乳臭未幹的小毛孩。
如果,讓蘇軾四人喝上了真酒,並且萬一喝壞了身體,那麼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反正隻要伺候好,這四位小祖宗,怎麼樣都行。
“來來,大舅哥,娘子,妹妹!我敬你們一杯!”,蘇軾妝模作樣的為趙毅三人,倒上一杯果漿後,在為自己滿上一杯,老氣的說道。
“好酒量!”,趙毅看著蘇軾的樣子,不由得大讚一聲,為自己倒上一杯果漿,也學著蘇軾的樣子,一口飲盡。
蘇軾的稱讚聲,也一同響起!就這樣,四個小毛孩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突然,蘇軾看著窗外的街道,一腳把房門給踢開,又看了看樓下的眾人,故作深沉,道:“今日,諸位既然同坐一堂,我就作上一首飲酒詩如何?”
‘你們四個小祖宗,不是每天都座到一起嘛!’,但,誰讓這四位小祖宗身後,有一群豺狼呢!
所以,眾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一同歡呼,道:“好,好!有請蘇軾小公子,作上一首飲酒詩。”
“既然,諸位如此盛情,那我就作上一首飲酒詩,那又有何妨!”,蘇軾看著樓下的眾人,不由得抬頭挺胸道。全然不覺,剛才是誰,先提出的作詩一事。
“咳咳!”,蘇軾把手中的果漿,一飲而盡,咳嗽兩聲,慢慢地走動著。突然,一首完整的詩詞印入到,他的腦海中,這首詩詞!顯然,就是來自那石塊中的記載。
“少年對酒且為娛,幾日樽前垂白發。
安得滄溟盡如酒,滔滔傾入愁人口。
從他一醉千百年,六轡蒼龍任奔走。
男兒得誌升青雲,須教利澤式於民。”
蘇軾吟誦完後,抬起高傲的小腦袋,等著酒樓下眾人的呼喚聲。可是,平日的歡呼聲並沒有傳來,隻有趙毅,趙穎和蘇羽的歡呼聲,這讓場麵一下子顯得有些尷尬。
蘇軾不由得把頭給歪了下來,眼中的神彩消失不見,就在淚珠快要掛滿,他的雙眼時,眾人的喝彩聲突然傳來。
“少年對酒且為娛,好一個且為娛!”
“此詩,極好,但怎麼覺得還差點什麼!”
“我的耳朵一定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怎麼可能,蘇軾小公子居然作出,一首真正的飲酒詩,而不再是平日裏,那狗屁不通的詩詞!”一位壯漢不由得一拍身前的木桌,不敢相信道。
但,卻看見蘇軾那剛剛好轉,再次變為陰沉的臉龐,這名壯漢隻能灰溜溜的跑出酒樓……
瞬間,安靜到落針可聞的酒樓,變得哄吵起來,無數人都念道著,蘇軾所做的詩詞,慢慢地唔覺著,這首詩中的意境。
其中一些快要,半步入土的老者,都不由主的流下一行行燭淚。
“大舅哥,這次眾人的反應這麼激烈,是不是我比你做的詩詞,要好上一些!”,蘇軾故作不知的看著趙毅道。
自從在那石塊中,觀看了許多的書籍,這讓他的靈智大開,自然也不再會像,以前那樣天真。
“放屁,真是臭不可聞!”,趙毅怒喝一聲,看著樓下變為狂熱的眾人,不由得把杯中的果漿給一口飲盡,道:“改天你大舅哥,我就為你作上一首,什麼才叫真正的詩詞!”
“這首飲酒詩可真是,蘇軾小公子所做?詩句的意境,跟蘇軾小公子的年紀,有些不相符合。”突然,一道聲音傳來,也同時打斷了蘇軾的壞主意。
一位老者顫顫巍巍的走到蘇軾的麵前,提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這人,蘇軾認識。
如果,說麟州城內,蘇家和城主府趙家,是麟州城的豺狼,那麼眼前這位老者,就是麟州城內的雄獅。
雖然,都說老掉的雄獅,是最孤獨的,最無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