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浩說到這裏,看了眼,臉色變為沉重的蘇軾,道:“小師弟,書院的內鬥,已經開始了。”
“我這次隻是,為書院講課,我想辛棄他們不會在,書院中動手吧!”,蘇軾看了眼宋夜白等人,又看了看一臉神色擔憂的趙穎道。
“書院不光是書院之人,還有道門儒家,佛門墨家……,雖然,我們可以保護小師弟你,但這不得不防。”秦雪看了眼趙穎,抬頭盯著蘇軾道。
“結丹!結丹!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結丹!”,蘇軾聽到秦雪的話語,把手中的酒壇,向桌子上一放,道:“以我現在的心境,我進入到金丹,也沒有什麼問題。”
“混賬東西,一點這樣小磨難,就讓你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林乘墨聽到蘇軾的話語,一掌拍桌麵,道:“將來等你入世,你也是這樣子?”
“乘墨!你改改這脾氣,修煉之人,是以自身改變修煉之法!而不是,讓修煉之法來改變自己。”宋夜白看著林乘墨的樣子,木訥道。
“多謝大師兄的指導!乘墨明白了,是我自己入道了。”,林乘墨居然一改常態,神色尊敬道。
“以後,注意自己的修煉之路!雖然,各自的修煉之法,各種各樣,改變自身,就等於成為自己修煉之道的傀儡!”宋夜白點了點頭,向著眾人道。
“多謝大師兄指導!師弟(師妹),我等受教了。”,眾人全部都站起身,雙手一供,彎腰對著宋夜白道。
宋夜白點了點頭,開口繼續,說道:“先不要說這些,既然辛棄做出,這等事情,那麼我們要沒有任何反應,那麼就不正常了。講課之日,不可再推遲,明日就去,白豈你跟隨小師弟。”
“乘墨,你暗中跟隨!明日就讓小師弟,看一看,什麼是練氣士之間的戰鬥。”,宋夜白的臉上,居然呈現出,一道陰險的神色。
“大師兄,你難道就這麼肯定,明日辛棄那老匹夫,就一定會動手?”,蘇軾聽到宋夜白的話語,連忙問道。
“這不是宋夜白,能百分百肯定,這是因為我!”,江雨浩坐下身,拿起酒壇再次喝上一口,微笑道:“如果,我想看明白的事情,我自然能夠看明白。”
“二師兄,你難道能,未卜先知不成?”,蘇軾聽到江雨浩的話語,一想他的能力,不敢相信道。
“未卜先知不敢說!但,推算出一些簡單的禍福,還是可以的。”,江雨浩自然不知道,蘇軾所擔心的是什麼,看著蘇軾的樣子,不由得大笑出聲道。
蘇軾看著竹屋眾人,都大笑的樣子,眼神一動,道:“既然這樣,那麼二師兄跟我去一趟音館吧!師弟我想……”
但,還沒有等蘇軾說完,狗血的一幕,再次出現,不用多想!此刻趙穎已經出現,在蘇軾的麵前,狠狠地掐在蘇軾的腰間。
這個場景,再次讓竹屋內的眾人,又一次大笑出聲。
“娘子,你誤會了,明日我既然要講課,那麼為何不弄的震撼一點。”,蘇軾強忍住腰間的疼痛,連忙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一遍。
“小師弟,平日裏,就你最調皮搗蛋!你這又是何意?”,宋夜白聽完蘇軾的話語,不由皺起眉頭問道。
“各位師兄,師姐!我其實這是有兩個用意。一是,明日書院講課,需要的是氣場!而,我這些年隨口瞎編的詩賦,更是數不勝數,這些早已在音館,做成詩歌!”
“既然這樣,我為何不利用這一點,反正這都是我自己的。我所要做的,就是在氣場上,把辛棄給壓倒在場。”,蘇軾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卻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做出,聆聽的樣子。
“咳咳!”,蘇軾幹咳兩聲,看了看,宋夜白的樣子,眼角不由閃過一道得意光芒,道:“明日講課,我需要在書院立威,讓書院之人都全部知道我!而,不是一位敘說假意的小詩聖,既然我將來是,大唐國的守護國師!我要辛棄明白,書院的先生,應該要做些什麼!”
“什麼不能做,讓這些頑固的老家夥,看清楚事實!”,蘇軾故作高傲的抬起頭,看向天空中,那虛假法器太陽,不由越發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