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有等江雨浩答話,林乘墨嘴中叼著一塊雞骨架,隨著秦雪,慕容白等人從山腰上走了下來。
林乘墨把嘴中的雞骨架給吐了出來,看了眼蘇軾,道:“感悟?又一次小小得感悟?你趙穎師姐呢?”
蘇軾的心中嘎登一聲,他就知道林乘墨肯定會問,連忙一彎腰,雙手向前一供,道:“三師兄,趙穎師姐正在家中待產!”
林乘墨聽到蘇軾的話語後,跟宋夜白,江雨浩等人互相對視一眼,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而秦雪都不由得大笑了起來,這讓蘇軾的心中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
“待產?放你娘的屁!”,林乘墨看著一動不動的蘇軾,衝到了蘇軾的麵前,一腳踹到了蘇軾的身體上。
“待產?撒謊都不會撒,下次要撒謊的時候,先打聽好修士之間情況!”林乘墨不等蘇軾要說些什麼,一拳接一拳的打出。
而宋夜白,江雨浩等人也沒有阻止林乘墨的動作,隻是一臉微笑的看著抱頭痛呼的蘇軾。
“三師兄,哎呀!你在打,我可要出手了。”,蘇軾抱住頭,痛呼著喊道。
“出手?”,林乘墨雖然話語一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拳再次打出,讓蘇軾的身體翻滾了幾圈。
林乘墨再次追擊到蘇軾的麵前,一記腿鞭狠狠地轟擊到了蘇軾的肩膀上,道:“撒謊!讓你滿嘴胡話,我讓你胡說八道。”
許久後,蘇軾那消廋的臉龐,變得腫脹了起來,一身白衣變得破破爛爛。
刹那間,蘇軾身上那一身灑脫,飄逸消失的蕩然全無,全身上下,灰蒙蒙的一片!蘇軾忍著身上的疼痛,擦了擦臉龐上的塵土,周身的血液又開始推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蘇軾的身體恢複正常,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臉龐,一邊聽著林乘墨的嗬斥聲,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把頭低了下來。
隻見,林乘墨手中拿著一壇冒著青色霧氣的靈酒,喝上一口,道:“既然被留在麟州,那就留在麟州吧!連個謊話都不會說,真是丟我書院的臉。”
“師兄,我也不知道修士之間要懷上一位子嗣,居然這樣困難!”蘇軾手掌一翻,一壇靈酒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蘇軾把這壇靈酒給推到了桌子的中央,無奈的說道。
“哼!”,林乘墨冷哼一聲,看了眼桌子上的靈酒,道:“知道了就好,下次就不要找這麼爛的理由。”
“還有,我住所又沒有了,這次我要住墨竹搭建而成的住所!”林乘墨抬起頭看向蘇軾,嘴角一咧,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
卻不知道,此時!林乘墨的表情在蘇軾的眼中,要多麼賤,就有多麼賤!但是,蘇軾還不能多說些什麼,隻能應聲答道,慢慢地向山腰處走去。
蘇軾剛剛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吃吃喝喝的師兄姐,道:“師姐,對了!忘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有屁快放!”,秦雪轉過身看著蘇軾,不由得眉頭一皺道。
“魔門有個叫青木的入世之人,剛剛離開了麟州!”,蘇軾想了想,撓了撓頭說道。
“青木!”,秦雪猛然站起身,看向蘇軾,問道:“那青木他是怎麼稱呼我的?”
“那青木稱呼你為師姐!”,蘇軾想了想,把青木的話語都給說了出來!但是,蘇軾的話音剛剛落入,秦雪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許久後,秦雪的臉色恢複了平靜,看了眼蘇軾,道:“那青木既然這樣稱呼我,就代表那金蓮子還沒有死,他到底是怎麼從那地方活下來的?”
“金蓮子,魔門第一代入魔之人,自然不會那麼簡單,能夠活下來也不足為奇!”江雨浩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手中的竹筷被捏成了碎片道。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我吃完就去入睡,沒有地方居住,你今晚就沒有入睡的地方。”林乘墨看了眼,還停留在山路上的蘇軾,嗬斥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