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軾從來沒有見過誰,能夠這樣把玩符線。難道江雨浩,在符道上,還有所保留。蘇軾心中不由閃爍過,一種怪異的想法。
但,蘇軾心中剛生出,這樣的想法。蘇軾的身體,就不由得一抖,連忙把心中的想法,給推出身體。
蘇軾身體連連閃爍,隻是在幾步間,就出現在江雨浩的麵前!既然,江雨浩,林乘墨都到達曹城,並且能進入,這已經封鎖的曹城,哪麼自己必然是安全下來。
蘇軾想到這裏,把法衣中的靈氣寶石,給收起,向著江雨浩,林乘墨雙手一供,道:“蘇軾見過二師兄,三師兄。”
而,曹城內的修士,則在這一刻,不做任何言語,這是因他們頭頂的防護罩,還在閃爍著耀眼的流光,這就代表江雨浩,林乘墨要不就是,曹城的修士,放入進來,要不就是通過,某種手段闖入進來。
在看向江雨浩,林乘墨的樣子,還有那些在防護罩,外麵的修士,突然全部都出現在江雨浩,林乘墨的身邊,目光中盡是忌憚的神色。
哪麼,江雨浩,林乘墨必然是以某種手段,闖入到曹城!可是,在場的修士,想破頭皮,都想不明白,江雨浩,林乘墨到底是,怎麼進入到曹城。
畢竟,曹城現在早已,全部封鎖!江雨浩,林乘墨根本就不可能進來,這是因在曹城封鎖時,曹城中的傳送陣,根本就不能,在使用。
所以,曹城的修士,才會不管蘇軾,到底在何處。隻要把城池封鎖,哪麼城池中的傳送陣,將不能在使用,同樣傳送卷軸,也不能在使用。
這種封鎖,就等於把曹城,給完全孤立起,傳送陣,傳送卷軸失效,想要進入封鎖的曹城,要不把封鎖的大陣,給轟擊破碎,要不就讓曹城掌握陣門的人,把人給放入進來。剩下的根本,就沒有任何方法,在進入到其中。
可是,江雨浩,林乘墨卻進入到曹城中,頭頂上的封鎖大陣,並沒有破碎!而且,看樣子,曹城的修士,也沒有把江雨浩,林乘墨給放進來。
哪麼,在這種情況下,唯有一種情況,才能進入到曹城,那就是重新開辟一處傳送通道!但,想要開辟一處,傳送通道,可以說是,難上加難。不說別的事情,就說光是使用一次空間梭針,就要耗費大量的元氣,平常修士根本,就無法承受。
而,江雨浩,林乘墨隻是合虛境界的修士,想要進入到這裏,完全是癡心妄想!可是,江雨浩,林乘墨卻已經進入此處。這種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
‘難道,江雨浩的算計手段,已經到達這種程度,早已知道這裏的情況,知道今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提前開辟一處半成品的傳送通道。隻是為了等待,今日的結果。’這是蘇軾,還有在場修士,心中共同的想法。
“混賬東西,真是做事情,顧前不顧後,這洞天福地,自己知道就行了,還弄得四處張揚,要不是,看在你是書院的入世之人,我真的想讓你,永生都受幻境之苦。”
林乘墨看向身前的蘇軾,先是微微一愣,臉色驟然急轉,變得有些猙獰,一腳揣在蘇軾的身上,怒聲吼道。
“蘇軾,有些賬,回到書院,我跟你一一算起。”,林乘墨渾然不顧,站在身旁的修士,臉色恢複幾分平靜,問向蘇軾,道:“我問你,你在洞天福地,已經獲得所有傳承?”
“這……師兄,這裏人多眼雜,我們還是……”,蘇軾看向那些,投來目光的修士,有些為難道。
可是,還沒有等蘇軾說完,林乘墨又是一腳,揣在蘇軾的身體上,喝叱道:“書院之人,有什麼好躲避的,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何必顧忌他人。”
“這……”,蘇軾隻能爬起身,看著法衣上的腳印,不由苦笑一聲,心中想道:‘自己要怎麼回答,這些我都得到了,恐怕今日,想要離去,都難上加難。沒有得到全部傳承,恐怕今日就會被林乘墨,給生死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