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婚妻我可是沒敢怠慢。”瞳兒冷酷的語氣讓夜嚇了一跳。
“她不是。”夜知道現在解釋什麼都沒用,可是還是說了出來。
“嗬。”瞳兒冷笑。
“溪純,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妙兒沒關係,你放了她吧。”以前的溪純多純潔,多善良,可是現在呢。
“可以。”妙兒?叫的多親熱啊,瞳兒爽快答應了。
“真的。”爽快的夜有點不相信。
“隻不過他們怎麼辦?”一個響指,幾個黑衣人推著一個箱子,箱子都被黑色的布蓋住了,看不到裏麵是什麼。
“那是?”夜想過去看,可是槍指著他,他根本無法移動腳步。
瞳兒使了個眼神,黑衣人領會後將黑布扯了下來。
“什麼!”夜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那個箱子是個鐵籠,裏麵全是身著富貴和價值不菲的男人,而且身上全是傷痕,血跡斑斑,讓人看著想吐。
“吃驚吧,那些全是你公司和科菲集團的股東。”瞳兒早就把這些該死之人給帶來了,還狠狠的折磨了一番。
“溪純,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那些股東傷痕累累,而且都昏迷了,其中還有幾個是跟至尊交往甚好的好友。
“我變成什麼樣?”瞳兒很冷靜的問著。
“這些都是黑吃黑,我幫你除掉了他們,你應該感謝我才是。”這些股東背地裏做著一些不正當的勾當,早就是該死的了,就因為手中權力很大,所以警察局都不敢動他們。
“溪純,你放了他們吧。”自己種下的因自己嚐。
“放?你讓我如何放了他們!”瞳兒咆哮著,兩邊倒的牆頭草,若是以前父母集團麵臨倒閉,他們堅持一點,就不會這樣了!
“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放了他們?”夜很清楚的知道以前所發生的所有點點滴滴,也卻是他對不起她,可是家族和社會的情仇和競爭,又何時能解決呢?
“殺了我!”瞳兒眼睛變得十分嚴厲。
“怎麼可能?”夜聽到了最不想聽到的,這是不可能辦到的事!
“沒辦法,從你進來的那一刻是這棟房子的炸彈就開始了。”瞳兒的計劃正在一步步進行著。
“什麼?你居然想和我們同歸於盡?”夜萬萬沒想到,溪純的做法遠遠超出他的想象了。
“是的,我會陪著你們一起死的,哈哈!”瞳兒仰頭大笑。
“來吧,殺了我,你才能得到鑰匙。”瞳兒再次叫著。
“為什麼?”夜想不明白,溪純就那麼恨我?
“等等。鑰匙?”夜聽到關鍵詞。
“看到那個保險櫃了麼?炸彈的開關就在那裏。而保險櫃的鑰匙就在我的胃裏,哈哈。”瞳兒指著保險櫃說出了它存在的原因。
“什麼?!”夜不管溪純的槍,直接跑了過去。
“不能動它哦,否則你會不小心碰到開關,然後‘砰’的一聲,我們就都死了,哈哈。”瞳兒自帶音效的演示了下來,真是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走火入魔了。
一陣風吹來,將瞳兒的帽子吹落了,夜放大眼瞳看著瞳兒。瞳兒濃濃的煙熏妝,深深的眼線,煙熏妝給人的感覺並非是放蕩不羈,在溪純臉上竟是地獄裏的修羅。最不可思議的是彼岸花居然延蔓到瞳兒左眼眼角!!
“你的臉?”夜吃驚說著,沒想到溪純居然變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哦?你說這個啊?”溪純若無其事的摸著眼角的彼岸花,閉上眼睛,突然睜開,眼瞳竟變了色,很深邃,像是要把人吞進去。
“還不是拜你所賜!”瞳兒指著夜怒吼道。
“對不起,溪純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夜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嗬,這不是你正想看到的麼?你應該高興啊!”瞳兒是這樣認為的。
“不是,溪純,現在不說這件事了,鑰匙給我,好不好?”這才是最重要的嘛?
“鑰匙?我說過,殺了我,你就能得到。”還是那句話,殺了我,讓我死在你的槍下,我願意。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陪你。”如果死可以化解這些矛盾。他願意!